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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夕箐、为木仁磐石之孙。昨夜土司归来,父子相聚。少爷感念我牵挂长辈,如此才准我回家几rì。我担忧爷爷肺病,这才清早入山林,捕获珍兽为他补身子。”
木仁磐石听闻这话,责怪道:“你这傻孩子,我说怎么大早上起来看不见你。”说罢便咳嗽起来。
夕箐于久奈愤怒不已,却咬牙央求道:“总管能否高抬贵手,爷爷年纪大了身子虚弱,经不住惊吓。”久奈仵良冷哼一声,令卫士收起刀枪,却单单将他仍旧拘禁在地。
久奈审问道:“依你所言,昨夜何时离府?”
夕箐如实将始末细细告之,但对于路遇人影的事情,他自己尚未弄清那人是爷爷不是,因此隐瞒不报。
久奈听之将信将疑,令卫士将他背囊挑开,发现其中果然是老虎身上的宝物。此刻一件完整的虎皮出现在众人眼中,渺人好虎,久奈看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脸上尽是贪婪之sè。
夕箐思之万事从长计议,爷爷身老、自家卑微,唯有暂时忍气吞声。他忍住心中的悲愤,说道:“对了,我今rì碰巧遇上一只死去的老虎,将它的皮毛完整剥落下来。正想着送给某位总管,既然久奈总管遇上了,还望总管笑纳。”
久奈不料夕箐居然愿意给他,心想正好少了一番心思。他急切道:“你真的舍得?”
夕箐答道:“老虎乃是英雄的象征,夕箐身份卑微,难以享用此等殊荣。还是总管大人不为凡人,此物衬你正好!”久奈狡猾不已,不已思忖良久,勉强道:“好吧,我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木仁磐石知晓夕箐心中有虎,定是顾忌他的安危,如此才处处忍让与人。他心痛不已,于是转移话题道:“今夜烽火燃起,不知发生什么要紧事了?”
久奈得了虎皮,这才语气温和下来。他答道:“昨夜土司府闯入一个神合境界的刺客,一番大战打了两个时辰。那人最终被土司大人亲自击退,但大人自身也受了轻伤,正在修养。大人严令此事不得外传,却见今夜烽火突起,定是那人党羽作乱。”
他继而严令道:“此事乃是机密,我见你为少爷书童,这才告知你。你切莫声张,若是引起寨民恐慌,定不饶你!”夕箐听闻土司府遭刺,顷刻又为仓央扎合担忧不已,那里还有心奉承他。
久奈见夕箐不理会他,也不计较,他自领了卫队去往他处。此刻眨眼剩下祖孙二人,安静下来。
木仁磐石将夕箐拥入怀里,愧疚道:“孩子,我将你捡回来,却总是让你受委屈!”夕箐安慰他道:“爷爷不要说这种话,月神大人皎洁无争,我等自该平心静气,原谅世间的一切不公。”
木仁磐石知晓他这是安慰人的话,语道:“你心中有虎,我再清楚不过。男儿应当顶天立地,如月神凌驾九天、俯瞰山川。你但请随心而为,切莫牵挂太过啊!”
夕箐拜了一拜,答道:“夕箐谨记!”
他将虎骨、虎血之类的宝贝拿出来,皆然孝敬给木仁磐石。
木仁磐石见囊中一条金鸡蛇,大为惊讶。他熟练将蛇身开膛破肚,取出一枚金sè蛇胆来,严肃令夕箐吞下。夕箐不明就里,但依言而行。木仁磐石见他吞下,这才放心道:“世人皆知刺蛇歹毒,却少有人知晓它的蛇胆能解百毒。大千世界何其之大,但此蛇,仅有渺寨方能寻之一二,可谓是天地奇物。”
夕箐将虎骨之流交予木仁磐石,心想有了这些珍贵药材,爷爷的肺病总算是有了着落。他这才跪地不起,请辞道:“扎合少爷待我情同手足,不知他安危如何,孙儿想回去看看。”
木仁磐石虽然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应允道:“男儿一掷,重于山川。你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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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地之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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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箐连夜赶往土司府,穿过一片竹林便是宽阔的木仁集街道。集子上平rì里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到夜里却冷冷清清没个人影。
这时兵甲声响起,一对护卫呼喝着巡逻而来。夕箐眼见高大的土司府近在眼前,懒得解释太多。他原地施展一个术法,身子如同离弦的利剑,却悄无声息横移数丈、跃上瓦质的屋顶。
卫队的声音尚未到近处,夕箐早已翻身进入土司府。他挂念仓央扎合,径直往内院阁楼处奔去。不料四周亮光突起,一张巨网从天而降。继而便是喊杀声铺天盖地,夕箐心中大叫不妙,却来不及再作打算。
且见一人身着雕花锦服,料子是渺寨里最上乘的天丝锦,观之身份显贵。此人正是土司府大总管仓木江,一身修为已然是聚神后期巅峰、半步神合的存在。且见他一招手,将附近护卫的弯刀摄来,隔空将那丝网搅得粉碎。
夕箐正待被捉,不料有此一变。
仓木江呵斥属下道:“月神在上,你等怎敢草菅人命。这丝网内有混乱利刃,乃是困兽之用。倘若这少年被困于其中,岂不是顷刻就成为肉泥?”左右皆是唯唯诺诺,夕箐心中感念不已,心道:“大总管为人正义,比那久奈仵良好了不知多少倍。”
仓木江以术法将夕箐束缚住,虽然那灵力真丝细若不闻,但捆在人身上无比结实。夕箐全力试了一下,但觉用力之下、丝网生出更大的束力来,于是不再动弹。
他问道:“你是何人,缘何深夜闯入土司府?”
夕箐据实答道:“我乃是木仁夕箐,少爷书童。昨夜归家探亲,今rì听闻府中有变,特来看望少爷。只因方才街面上有巡逻队伍,盘问之下定然耗时不短。我急于看少爷是否有恙,如此才冒昧行事。”
仓木江厉sè道:“土司已严令此事不得外传,你是如何得知?”夕箐道:“方才久奈总管带卫队出勤,恰好搜寻至我家中,如此才得知。”仓木江听之,信了七分,他的脸sè这才缓和下来,柔声道:“孩子,委屈你了。事关重大,查明你的身份之前,还望你不要乱动。”
夕箐焦急甚许,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他此刻才生出一股无力感来:“我身世卑微,处处忍让。哪知世上不存公正,我等之人不被尊重!”心中顿时豪情四起,暗暗想着定要出人头地,哪能一生被人看低。
“仓木叔叔,放了他吧”,此刻一个清脆的声音平地响起。来者乃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久奈仵良之孙女——久奈映雪。她正值豆蔻年华,同样身着天丝锦织就的衣服,但气质出尘,看上去如同早晨山竹叶畔的露珠,安静、淡雅、不喧闹。
此声响起,一众年轻卫士皆是被这声音吸引,但觉手脚甚重、走不动道。夕箐被仓木江捉住,见少女救他而来,一时间脸颊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仓木江笑道:“久奈那家伙,孙女出落的如此标致,这应是月神座下的圣女!”久奈映雪被他这么一夸,无缘由红透了小脸。她毕竟是渺寨的女子,生xìng洒脱,答道:“仓木叔叔夸得好,族人中没有说映雪不好看的。不过,叔叔此番眼力不好啊,连扎合少爷的书童都没认出来。”
仓木江放开夕箐,带领卫队往他处巡逻去了。
夕箐红透了脸,躬身致谢道:“多谢小姐大度施救!”久奈映雪不知他为何生分如此,不悦道:“多谢你个头!为何见了我不敢抬起头来,难道是你最近又和别的姑娘一起玩么?”
夕箐不料她如此大胆直白,无奈道:“夕箐终rì陪伴少爷念书修行,哪里有机会跟别的姑娘一起玩。”久奈映雪哼了一声,不屑道:“渺寨男儿皆是有一说一,你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还没有我一个姑娘大方!”说罢气冲冲走远了。
夕箐想起儿时旧事,愈发觉得与映雪渐行渐远,心中失落不已。他苦笑道:“你与扎合皆是出身名门,我只是一个孤儿,还敢奢求什么。”
他寻了半天,阁楼中不见仓央扎合的身影,于是鼓起勇气赶往土司府的主楼。仓央扎合此刻正与土司仓央林木待在一起,在土司府主楼中谈天说笑。
扎合忽然道:“阿爹,昨晚混乱,我却没看见夕箐的身影,甚为担忧。”
仓央林木问道:“夕箐?你的那个玩伴?”
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