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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方很快跳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光着身子套上牛仔裤和衬衫:“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杨嘉木闭上眼睛,“哎哎哎,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也可以转个身。”
许南方穿好衣服后上前,按住她的手,“以后每天都能看见,害羞什么?我们之间难道互相看几眼都不行吗?”
她瞬间脸红,“我不是……”
杨嘉木还没来没说完,许南方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直到大门被撞上,她才缩回棉被里,脑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到最后连浑身血液都开始发烫了,才掀开棉被,长出口气。
许南方很快就回了家,凌晨三四点,也只有附近便利店能买到食物。
只可惜热的,能充饥的只剩了关东煮。
“好吃吗?”
她点点头,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杯子。
许南方那个杯子里,只有两三串,她这里却满满地放了五串。还有一个杯子放在*头柜上,也是满满地五串,都是给她吃的。
“你怎么不吃?”她看他。
“我在看你吃,”许南方饶有兴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看起来,你的似乎比较好吃。”
“我倒觉得你的好吃。”
“看上哪个了?”
许南方指了指那串魔芋丝:“你怎么吃的都是素的,给我买的都是荤的?”
“你太瘦了,”许南方随口说,“多吃一些没坏处。”
她看着他的表情,很快明白过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倒是一副很无辜的神情,把自己的魔芋丝递到她嘴边,杨嘉木咬了一块下来,随手把自己的北极翅也递到他嘴边,许南方侧头,也咬了一块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随便说着哪种更好吃,把所有的东西都消灭了干净。
“吃完了?”他问她,把一纸盒餐巾纸递给她。
杨嘉木抽出一张,擦了擦嘴巴。
“我刚才没有看清你的刺青。”她仍旧压不住好奇心,试着问他。
“这是肯尼亚当地一个部落的图腾,”他脱下衬衫,露出了上半身给她看,“在国外的时候,几个朋友去肯尼亚做志愿者,我当时心情有些不好,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他的手指顺着图腾的纹路,讲解给她看,“这部分是当地的一个纹身师刺的,后来我觉得有趣,就在他的指导下,完成了后半部分。还有这个英文名字。”
完整的刺青,终于清晰展现在眼前。
杨嘉木用手指摸上去,过了会儿,才抬头看他:“要不是你长的这么阳春白雪,倒很像我小时候看的港剧,古惑仔。”
“阳春白雪?”他不大听得懂。
杨嘉木忍不住笑起来:“就是干干净净的美人。”
许南方噢了声,看她愈发揶揄的表情,忽然就伸手把她拉到面前,边吻边开始脱她刚才穿上的衣服。身体里的热量像是挥霍不完,很快就从皮肤里渗出来,她只是被他这么亲吻就开始意识模糊,最初那些对疼痛的恐惧早已不知所踪。
很久后,他才松开她的嘴唇,看着她,只是这么看着他。
她视线模糊地回视着,一瞬间太多的画面穿梭而过。很多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阳光明媚的教室,出租车里的无声对视……他们最初的相识,是在北方的深秋,那之前有太多的无可奈何,那之后又有太多的命运不公,可他们都平平安安地走过来了。
他的眼神,坚定,而又温暖。
最后的她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伸手,捧住他脸,很深地吻了上去。
从此以后,再没有过去,我只看得见你给的未来。
我相信,我们值得幸福。
他一直有早起的习惯;睡到六点多就醒了过来。
身边的人似乎真的是累坏了,身子蜷成一团;紧紧靠在他身边睡得很熟,长发就散在枕头上。或许好是房间里太热了;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他就这么看了她很久,脸似乎是越来越红了。
他把她的胳膊从棉被里拿出来;放到被子外边。过了会儿,她的呼吸开始平缓下来;脸也渐渐回复了原本的色泽。
等到杨嘉木醒来的时候,他不在房间里,外边也没有什么动静。
她探身去拿衣服的时候,发现都被他铺了干净的浴巾,放到了地板上。很奇怪的做法,可是拿起来才发现衣服还有些温度,丝毫没有冬天起*后的冰冷。
她穿好衣服走下*,刚才走出两步就像是想到什么,忙回身掀开被子,下一秒就有些呆住,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彻底底。她迅速掀开*单再看下边,已经有些欲哭无泪了,可是总不能把整个*垫都换了吧?
她最后只好选择性失明,只把*单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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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南方有嘉木】会不会被人发现?
许南方家的洗衣机是在阳台上,虽然是封闭式的,但是仍旧比室内冷了不少。她怕洗衣机洗不干净,把大半的*单浸在冷水里,刚才拧开水龙头,就听见客厅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她马上心虚地把*单塞进洗衣机里,在身上擦干手。
“这么冷,在阳台做什么?”许南方边脱下黑色外衣,边看她走向自己。
……
杨嘉木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怎么说……能怎么说?
他看她手指有些发红,握住,凑在眼前看了看:“在洗东西?”
她点点头。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明白过来了,似乎想要忍住笑的*,可还是没控制住,很快就笑出了声:“不用洗了,直接换新的吧,我明天会送到干洗店去洗。”
杨嘉木诧异看他:“那怎么行?”
他一个大男人拿着这样的*单去干洗店……
许南方笑得越来越明显,搂住她低声说:“没关系。”
他用手给她暖着手,杨嘉木刚才觉得手指开始恢复温度,就感觉有些微妙的冰凉触感,从指尖滑下来,一枚不大不小的戒指,完完整整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素净的戒圈,再没有多余的装饰。
“我对杭州不是很熟,找不到最适合你的,”许南方的声音,就在如此近的距离,清晰地告诉她,“我知道这个不能太敷衍,但你还在念书,这个款式应该可以暂时替代。”
她如同听不到一样,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一动不动。
手被他半握着,还有些被冷水冻红的痕迹。
四周那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包括他也再没有说任何话。最后还是她先抬头,打破了沉默:“炫富,你是要求婚吗……”
莫名其妙,眼泪就哗哗地往下落,毫无预兆。
毫无预兆的戒指,毫无预兆的求婚,毫无预兆的一切。
实在太不浪漫了,怎么能有这么不浪漫的人。
“只是补了一个戒指。你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女朋友,而且我觉得只有在婚姻中,性才是一种最亲密的爱的表达,在婚姻外的任何性都是错误的,”他半开玩笑地看着她,“所以昨晚,你应该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对吗?”
杨嘉木又是哭,又是笑的。
根本就接不上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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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我很想给你一个名分,但是现在却不是时候,你还没有成长到你家人同意的时候,我也没有对你做出任何有意义的事情,甚至现在我们彼此的身份都被这个社会很多人不允许,但是你相信我好吗?”
杨嘉木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覆盖住他的唇,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我喜欢你,无论如何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