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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公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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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过去的威风到哪儿去了?”
  “等明天,明天母后也许会回心转意。”他说。
  “我要的是今天,是现在!”
  “现在,我有什么办法?”他软塌塌地回答。
  “没出息的男人!”韦娘骂了一句,把手缩回来,赌气地转过身去。
  她回忆他们第一次的甜蜜。那是在紫微殿后面的小花厅里。中午,人们都在休息,就连花厅里挂着的鹦鹉也在打盹。她悄悄走进去,见他已坐在椅子上向外张望。看她进来,急忙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然后把门轻轻合上,两人手拉手走向靠墙的那排椅子坐下。
  “等得我好心慌。”李显紧紧抓住她的手说。
  “都怪你哥哥太子弘,没完没了地向我问这问那,好容易才把他打发走。”
  “他对你有意思?”李显睁大眼睛问。
  “咱不说他。”说着,韦娘从怀里取出一卷红缎子,一圈一圈慢慢打开。原来,是一个绣工精致的裹袋。
  “绣得好吗?”韦娘问。
  “好,好,好……”李显捧在手上,连声称赞。
  “你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让我给你系上好吗?”
  “那好,那当然好。”李显受宠若惊,忙抬起双臂,好让她系。
  韦娘一手握住一头裹袋的绳子,双手从李显腰间伸过去……
  顿时,一股迷人的香味从韦娘的秀发间漫出来,涌进李显的鼻腔;她那软软的头发轻拂着他的脸颊和鼻尖,他感到一阵支持不住的眩晕。特别是她的两只手,顺着腰弯处向背后合围,虽然隔着一层布,却传导过来缕缕不可抗拒的温柔,而当她的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似的打着结,也许因为心慌,那结久久打不好。这时,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李显趁势双臂紧紧围住韦娘,轻轻把她放倒在那一排椅子上……那第一次的甜蜜滋味,至今还留在唇边和心上。
  算算时间,也才五六年光景,怎么他就变成这样了?
  “喂,你睡着啦?”李显碰碰她。
  她不想再理他,继续她的回忆。
  韦娘,她父亲韦玄贞是个五品京官,她十五岁那年被选进宫,专陪武则天的爱女太平公主读书游玩,常有机会与几个王子接触。因为她长得聪慧伶俐妩媚动人,几个王子都看上了她。她对他们作了番比较:李弘虽是太子,但性格刚烈,不易驾驭,而且一旦继位成了皇帝,三宫六院,哪会把自己放在心上;李贤倒是温和,身材也魁伟,但却嫌*不专一。而李显,长得不算英俊,也算面目端正,皮肤白皙,对人随和,胆小谨慎,是个信得过管得住的男人。韦娘决定委身于他。
  他们的爱情得到开明的则天皇太后的认可,排排场场办了婚事。二年以后,又生了儿子重润,在宫中过着富足却又难免拘束的日子,只等到有一天皇太后下道诏书,让他们搬出皇宫住进专为王爷们修的府第,去享受豪华气派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化竟如此耍弄着这对年轻人的命运。先是太子弘猝死,贤被立为太子;不久,贤又被废,显接班当了太子。又接着,父皇高宗驾崩,显继承了帝位,号中宗,韦娘封了皇后,不满三岁的重润立为太子。一切都来得那么意外,就连当时最权威的预言家袁天纲也没预料到,连连惊呼奇迹,真是奇迹。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皇帝失去威风以后(4)
可是一切如昙花一现,当中宗皇上一时头脑发热说出那句使他懊悔终身的话后,自己和自己一家的命运之舟立刻触礁,皇帝、皇后、皇太子的称号转眼间化为乌有,就连起码的自由也被剥夺。韦玄贞、韦玄奇、韦平不但没有升成官,就连现有的官帽也被去掉,通通贬到五千里外的岭南,不过还算好的是则天皇太后念在亲家分上,没有改他们姓蟒姓蝮,让他们永世与虫蛇为伍,也就算是万幸了。
  “嗯——”想到这里,韦娘似笑似哭地叹了一口气,她叹息人生命运的太不可捉摸。
  听了叹息声,李显以为韦娘原谅了他,便说:“我想,这毛病过段时间会好的。”
  “心病还得心药医,”韦娘安慰他说,“最重要的是心情,把精神鼓起来,千斤重担,我与你一起挑!”
  听得李显很熨贴。果然不久,李显在韦娘的宽慰爱抚下渐渐好了,弥漫在韦娘心头的焦躁与不满逐渐消散。当小夫妇找回这种人生不可言说、不可名状、不可替代的欢乐时,灰暗的日子便有了亮色,有了色彩;加上,裹儿叫声笑声和哭声的点染,一种乐融融的气氛在这小小的家庭里流动着。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这种欢乐的气氛没有了,李显又回到蔫不唧唧的状态。
  其起因,仅仅是为了一块布。
  这天。韦娘发现她的针线兜里掉了一块布,一块一尺多见方的黑布。韦娘为此十分着急,她准备用这块布给李显做双鞋面,剩下的边角,还可以拼拼凑凑为裹儿做点什么。可是这布怎么就不见了呢?屋里,就这么三个人,李显不会拿,裹儿更不会拿,谁会拿呢?想想,今天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没人进过院子……
  看来,李显一家的日子较几个月前要艰难多了,这是因为房州刺史换了人,新来的刺史借口州财政入不敷出,对李显的待遇大大削减,物质供应减少到仅仅能维持生活的地步。丫环奴婢也没有了,一日三餐生活杂务,全靠自己动手。新刺史虽也有礼节的拜访,但次数变得稀少,而且从他言谈和表情里明显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冷酷,李显与韦娘分析推测了一阵,也不得要领。李显为之焦虑万状,韦娘则说:“别管他,照样过日子。”
  小院变得十分冷清,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隔天送一次水外,再没有什么人往来,院内的杂草像它们主人的心思一样,一日日地疯长。
  可以断定,那块布一定是沙聋子送水时顺手拿走的,韦娘决定要问问他。
  沙聋子只是耳朵有点背,不是全聋。三十左右年纪,身材短小结实,专给刺史府上挑水。平时不多言不多语,满老实的,他会偷布?李显把自己的看法说给韦娘,叫她别问了,可韦娘不同意。
  到了送水这天,等沙聋子挑满缸里的水,韦娘含笑问道:
  “沙聋子,我问你,你成了家吗?”
  沙聋子笑笑,摇摇头,脸上掠过一阵红晕。
  “那你父母呢?”
  他摇摇头,脸上笑容顿时没了。
  “那我问你,”韦娘把笑容一收,板着面孔问道:“那你为什么偷我的布?”
  沙聋子脸刷地红到耳根,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我没有偷……”
  “那就怪了,除了你,这院子再没人进来过,不是你是谁?”
  沙聋子听了,再也硬不下去,把扁担一丢,便跪了下去.连连叩头说:“请夫人宽恕。布是小人偷的,小人认错,待年底挣到钱一定买来还您……”
  “算了算了,不就一块布吗,叫他起来走吧。”李显在一旁说。
  韦娘觉得蹊跷,一个单身男人,要那块布做啥,便问:“你拿那块布做什么用?”
  本准备起身走的沙聋子又跪下回道:“做块孝布。”
  “你家谁死了?”韦娘又问。
  “父亲。”
  “你刚才不是说父母都不在了吗?”
  这时,忍不住泪水直往下淌的沙聋子,猛地扯开衣衫,现出胸前一块方方正正黑布.布上大大绣着白色的“孝”字。他说:“我父亲是死了,可是这个人的死,更值得我给他戴孝!”
  没想到,一个下苦力的挑水夫,说话竟文绉绉的,韦娘和李显都奇怪了。这时再看跪在地上的沙聋子,虽然他的脸晒得黑黑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光着一双脚,脚上满是泥,但他谈吐间隐隐透出的气质,分明不像是一般干粗活的人所能具有的。
  他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显决定不再问他,不该知道的事最好不知道。便说:“你起来走吧。”
  “慢着!”韦娘不甘心那块布的白白丢失,追问道:“到底什么人值得你给他做这么大一个‘孝’字戴在身上?”
  沙聋子跪在地下,低头恳求道:“夫人,您就别问了。”
  李显说:“既然他不愿说,那就算了,放他走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的韦娘不听,固执地问:“你说来听听,到底是谁?”
  沙聋子无奈,咬咬牙,又恭恭敬敬给李显和韦娘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李显和韦娘不听则已,听了,顿时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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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1)
武则天毕竟是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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