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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日本人记忆中的二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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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处理得干净利落
战争结束时,我们铁道独立大队驻扎在已经无所谓社会秩序的釜山。在那里,打了败仗的日本人意气消沉,朝鲜人却显得意气飞扬,觉得解放了。摆小摊儿的到处都是,市面颇为热闹。那些据说是“获释的###”驾着汽车横冲直闯,号召独立与解放,骚乱的气氛一日甚似一日。   各种各样的谣传漫天飞,诸如“朝鲜人的独立集议上日本军人大打出手”——这类事看起来难以置信,但也没准真的发生过。因为日本军队还没有被缴械,任何偶然事件都有可能发展为大混乱,把所有的朝鲜人和当地的日本居民都搅进去,这实在令人不安。   就在这时,美国军用飞机向这个城市撒下了一大批传单。里边以日文书写的部分是这样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平民(包括军队)应保持镇定,避免不必要的骚乱。凡参加破坏活动者,无论他是什么人,一俟美军占领该市,必受严肃追究并严惩不怠。”传单立刻收效,城市恢复了平静。到9月底,美军入城,在其主持下,日本军队顺利撤出。   美国军队每一个军人都做到纪律严明,没有胜利者的骄横。情报准确,应对机敏,将最恶劣的事态防患于未然。   早川福太郎 65岁 自有企业 千叶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快乐号”飞机飞到最后
投降之后几天,新加坡第三航空兵司令部飞行班接到命令,由机长及下属五人驾驶我们的97型重型轰炸机,飞到坐落于西贡的南方总军司令部。从西贡,我们又飞往各地建立联系。到处乱做一片,无线电不能使用,气象报告也没有。在曼谷,我们好不容易讨到一些油。盟军已有命令,所有的飞行都取消。但我们还是决定冒着被击落的危险继续飞行。曼谷城里挤满了从缅甸过来的士兵;一个个狼狈不堪。几天之后我们在西贡降落,被编入总军飞行班,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回第三航空兵了。   不久,英国空军占领了西贡,我方武器被收缴。因为我们心爱的97型重型轰炸机还能飞,收缴之后编进特别空中飞行队。它被喷成绿色,机身上原来涂着太阳徽的地方,改成一个白十字。方向舵处的部队番号则给抹去了。这架飞机被英国人用来当运输机使用,主要从金边将蔬菜、水果、鸡蛋和别的军需品运送到西贡。我推测英国人的运力补充已经发挥到极限了。   一名年轻的英国少尉在这架飞机的鼻子上用铅笔写下HAPPY五个字母,让我们喷成白色。此后,“快乐”就成了这架飞机的名字。在这个特别空中飞行队里,还有别的前日本军用飞机在做着同样的工作。但我们之间互不联络,也不清楚飞行队的组织结构。   就在不远的地方,法国部队和越南独立军正在交战。流弹不时扫过来。我的装备员是个英国兵,每天一起工作,成了好朋友。后来日本军队被拘押到一个战俘营里,等待遣返船。但“快乐”躲过一场风暴,依旧在南方的天空翱翔。我不记得快乐又飞了几个月,但它一定是那段时间里飞到最后的日本飞机。   植木弥七 69岁 退休消防司令长 松本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落入八路军之手
昭和20年8月26日那个下雨的夜晚,我在张家口撤退战役里,腿受了伤并且掉了队,躺在一个柴房中挨过了一夜。天亮了,柴房旁边那家农家的老人很爽快同意我用我的饭盒在他的灶上做饭。刚吃了一口,一个穿便衣的人突然从后边把我的胳膊拧住。房子外边,有大约十多个端着枪的八路军士兵。我知道这回算是完了,大喊道:“我没爹没妈,你们把我也杀了吧!”或许我这两句中文他们还能懂,他们收起了枪,把我捆到附近一个棚子里。   第二天,他们把我放在马背上,再一次登上八达岭(两天前我刚一步步蹭着下来),带到他们的司令部。没有中午饭,看押我的士兵在路边给我买了两个用米面做的娃娃形的糕饼。最后,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到了他们的司令部。跟押送我的士兵一道吃了一顿小米饭后,我给关到旁边的一间民房里。终于来了一个年轻的朝鲜译员,他一天给我送两顿饭还把我背到卫生兵那里治疗腿伤。三天以后,连我在内,这里已经有了4名俘虏。31号那天,八路军同意了我们的要求,说第二天就把我们送还给日本军队。这天晚上他们烧了好些好吃的菜给我们送行。   自由了!我们是9月1号离开那里的,只不过走错了方向,是按着丝绸之路的方向向西走的。一名八路军士兵骑马赶来,拿枪口对着我们,又把我们带了回去。这回,他们让我们全都骑马,下了八达岭,夜里到达平原地区。我们一直在兜来兜去,穿过恢复了和平、生气盎然的村庄,10号到达一个地方。从这里已经看得见日军驻扎的南口镇了。送我们的八路军士兵到这里就回去了。一个操流利日语的人来接我们,对我们说:“我是华北运输部的司机,过会儿就带你们回去。”真是绝处逢生。   归队经宪兵审查后,饭端了上来。我拿起雪白的饭团和福田腌菜,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太田胜 71岁 退休 四日市市   

包着氰化钾的纸袋
战争结束的时候,我刚满十岁。我一直住在满洲新京(现在的名称是长春),但在父亲被征兵之后,我被疏散到朝鲜北部的一座小镇定州。我们住在小镇郊外的日本学校的教室。我们到这里的第三天就是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所有妇女孩子集中到一间屋子,听团长讲话:“玉音已经播出,战争结束了,我们无条件投降。我希望你们表现得像日本淑女,不要使自己蒙羞。今晚,朝鲜人有可能骚乱。”   太阳落山了,电灯一盏盏亮起来。母亲、妹妹和我换上干净内衣和裤子,跪坐在一张铺在地板上的毯子上。母亲把一个白纸包按在我的手心里——那是我们团长分给每个人的。“危急关头,就把它吞下去。”母亲说。   旁边一位曾当过护士的太太忙碌着。她取出几个针筒,安上针头,咝地挤出一点药水……婴儿连哭都没哭一声,安安静静地和父母一起去了。这药水是氰化钾呀!我那时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也知道一包下去命就没了。我想活,不愿就这么死掉,不甘心死在这样的地方。我要跑!我的全身都在喊叫:逃出去!逃出去!四十年了,那种对即将来临的死亡的恐惧依旧无法从心头抹去。   后来,那位日本小学的校长说他愿意为我们所有的人负责,被几名前来攻击学校的青年带走了,被关进监狱受尽折磨而死。不惜牺牲自己救下了我们的老校长,身穿和服便装的身姿和那飘然的风度,全都烙在了我的记忆里。   当我已经成年,面对困难而抱怨不已的时候,母亲总这样说:“努力干吧,再难也没难到要你立刻去死。”是啊,比起“八·一五”那个晚上,如今碰上的难处真是不值一提。我一下子心平气和了。   宫本和代 51岁 行政书记 四日市市   

逃出通化
我们全家五口乘坐难民火车离开了通化:在南满铁路当医生的丈夫,正念三年级的大儿子,正发着高烧的4岁的二儿子,以及尚在襁褓中的小儿子。   那通知——“三十分钟之内在通化车站集合”——是突然下达的。虽说为了应付危机,我早把东西收拾好了,心理上也早有准备,可事到临头,依然心烦意乱。我急急忙忙地给孩子穿上一层又一层衣服,虽然是八月,还是罩上了冬天的衣服。所有的尿布和奶粉,只要能装上,都带上走。小儿子卷在棉被里,背在背上。顾不上还坐在陶制的煤炉上的炖锅,我们朝车站跑去,赶在发车前的一刻上去了。   在车厢里,我看见日本乘警把中国列车员一枪打死,往外一扔了事。车窗全部关上,也不许开灯。八月的天气热得无法形容,何况我们穿着冬天衣服闷在车厢里。孩子死了,就往窗外一扔,一个接一个。每到车站,旅客的行李就要遭一次劫,我们的行李就这么越抢越少。我把一些纸币放到娃娃的尿布外层,因为尿湿了没的换,钱上印的字都模糊了,变成废纸一团。   在四平,我们得到允许在南满铁路单身员工的宿舍里住了一个星期,妇女和孩子不许出去。因为没法洗尿布,我只能把脏尿布晾干了再用,硬邦邦臭哄哄的也顾不得了。   几个月后到达奉天的时候,我们已是两手空空。住在空荡荡的南满铁路员工宿舍里,这儿被叫作“难民一号”。正是严冬,没有取暖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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