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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声不吭,支队长呢,不说话就算了,还一个人偷着乐,副长你说我怎么办,动还是不动!”
“你说拿枪的人都不怕,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还都一个个死盯着你,真是狐假虎威的样子,心里直发麻,人家的地盘就是不踏实,没底气,还有老邱,当时那情形,你说演习不像习,演戏不像戏,就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想心一横,全叫他们抱头蹲下,挨个敲脑袋!”
“两难!”杨副一回头,“是吧,航空长!呵呵!”
“对!对!首长说的对,当时真是两难,进退两难!”首长这么一说,说到航空长心坎里去了,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我们也会意地暗笑。“真是两难,副长,你说演习吗,那肯定要认真,我要是认真吧,就得把老邱揪出来,揪了,怕被老邱批,回头即使老邱不说,别人还会说我,说我不讲政治,我这以后也难做人,要是我不抓吧,老邱就更有说头了,活干砸了,老邱那性格,我估计我回不来了,真的是两头难啊,两难!”
“是不好弄!”小副继续咧着嘴,舰长戴着墨镜,可嘴角也弯了起来。
“航空长,那你就不灵活了,打个电话回来,请示一下,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基本制度就忘了,多请示多报告嘛,把皮球就踢给吴副长了,怎么样,叫小艇回来一趟,把吴副长拉过去,老吴脸一黑,什么老邱什么的,我老吴说了算,通通拿下,呵呵,不服,下个拖带部署,把23拉回支队,让陶喆那小子脸丢到家!”
“首长,当时我也想过,是不是再拉人过来,可你知道当时支队长在嘀咕什么吗,和陶喆说可不可以来一个反临检拿补,本来心里就没底,你说小艇一回去,不就正中了下怀,我们是去抓人的,反过头要是被抓了,说不过去啊!”
航空长抹了一把汗,头发被挠的横七竖八,“当时真有点蒙,要是被反拿了,不止是我,540都没脸面了!”航空长几乎是侥幸的口气,真想象不出当时是怎样的情形,大家听了放佛也长舒了一口气,幸亏没被支队长拿下,不然可就真惨了。
今天是东联一号的第三天,昨天当了一天的目标舰,被757编队在岸基雷达引导下干了一上午,今天总于轮到我们发威了,对扮演护航编队的523和882进行临检拿补。想定是523编队进入我方划定的军事禁区,我方用英语警告后,仍不予理睬,我舰采取了导弹攻击,随后进行拿补。之前上过关于军舰权利的理论课,说老美在海湾战争的时候,临检很普遍,并不是对所有进入禁区的船只都击沉了之,这也突然让我想起了“银河”号事件,原来是那么会事,不知道我们的军舰什么时候能够到那么远的地方执行常态化的任务,而且今天我们搞的时候没有直升机,可怜的硬式小艇从来没有让我放心,别看挂在吊艇架上像模像样,可是速度奇慢,发动机动起来“突突”直响,拖拉机一样,储备浮力基本没有,适航性也无从谈起,浪稍微大点,就没法用了,基本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交通艇的封闭空间更是局促,说难听点,想弃艇都不方便!
火力支援组主要在飞行甲板和机库顶部,登船组的通讯设备只有对讲机,好在性能不赖,但登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漂荡的小艇上登上23,即便是从后甲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道当时23的人有没有帮上一把,爬这玩意可不是我们的强项,听说海盗比较擅长,要是有直升机就好了,航空部门也就不用充当炮灰了!要是在舰上搭上一直特种小分队也会不错,看到一些报道,说一些新型舰艇设计之初,就考虑了随舰搭载特种分队的需要,居住训练、武备通讯器材、运输工具都在考虑之列,这倒是很不错。
“最来我就找他们航海长下手了,这家伙认识,以前在我们舰干过副航,我枪一扬叫他把航海日志拿出来,一查,是开战前离港的,主要任务完成了,后来把花名册也搞定了,然后走了一下过程,结束了。我们走的时候,心里也紧张,真害怕他们真来一个反拿补,要是老邱把我留下来谈谈心,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呵呵,这个老邱,老是想整出点花样!”杨副心满意足地深吸了口烟,又使劲吐了出来,放佛在独享他挥斥方遒,粪土万户侯的时光,大伙也听的心满意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脸上。
“也幸亏演习想定他们是开战前离港的,要是真拿补,我就真不知道怎么下手了,真是两难!”
“这个老邱,真是越活越年轻了,比我们还放得开,高度不一样了!”是舰长。
“可以啊,都评价起首长了!老邱真他妈的有意思!”
“学习!学习!”
“呵呵,说到老邱的故事,有一件,不能不提!”
“哪一件啊,首长?”
“就是老邱他爸的故事,你们都听过吧,啊?没有,我给你们讲一下!呵呵!这个兵也忒有意思了!”
“说一天,541传令兵接到个电话,电话里就说,也就是开门见山了,口气还有点冲,说我是支队长,叫你们舰长接电话,你说那个传令兵怎么回的吗?”杨副乐呵呵的长吸了一口烟,回过头,来回扫了一圈,都是期待的表情。“那个传令兵说,你是支队长,我还是支队长他爸呢!电话那头呢,一句话也没有,挂了。后来一会,541的更位长看一号车过来了,赶紧叫舰长上来,到舷梯口迎接,舰长就问首长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你们猜支队长怎么说吗,经典,经典,所以不能不说,呵呵,老邱说:我来找我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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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期三大舰队都在演习,我们的好东东基本也都拿了出来,新豹子、苏-30、956,听说运-8警也有份,要用数据链引导超视距导攻,近海防御体系的一套也拿了出来,观通站和导护艇搭档,昨天一帮家伙意淫了我们一顿,要是022,我还会平衡点,毕竟技术上进步了很多,听说这次他们也会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一饱眼福了。最近一次的编制体制改革,作为旧时代象征的基地一级被降级了,而且基本成了一级保障性单位,手里的部队都是扫雷艇、猎潜艇之类的近岸防御性兵力,驱逐舰支队加上潜艇支队加上舰队航空兵,从基地体系剥离了出来,构成一支专职的远洋突击力量,大概可与最新的远洋防卫战略相适应,这是个新名词,可恶的是在远洋后面还缀了一个防卫,难道我们的目标是在太平洋上建立一个庞大的篱笆,可是这样的篱笆带再多刺也并不妨碍它的本质。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忍耐的二十年,加上之前的十年。现在的情况还是不明朗,光从平台建设上讲,似乎还是没有答案,一舰两型好像还是打上了过渡的烙印:不稳定的新型武器系统,舶来的武备和电子设备,而且数量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两艘,不多不少,成双成对,传统的审美观念和习惯无处不在,不详的预感还是小步快跑,真害怕这回在短暂的兴奋之后,得出的还是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现在还是没有走的太远,这是个可怕的结论,远洋防卫大概就是这个过渡期的正规说法吧。中庸的好处向来就是留有余地,尤其是在没有成为狮子的时候,成为一只世故的狐狸是不错的选择,所以到现在为止,近海防御这个拐棍还没有扔掉,这是最里层的一道,留着总有用,再往外是发展的问题,谁都不会在房子着火的时候试图先救马厩。而千年的压抑的结果无非有两种,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死亡,好在历史无数次的证明,中庸取得的成绩大大高于非此即彼,而非此即彼只适合少数的天才及他们创造历史的少数时候,有个令人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在缺少有效监督机制的情况下,老人的答案会是不错的选择!这个道理差不多也适于我自身,可是我不会这样做,只是因为我太年轻,可是事实摆在那。
副观在对面和朱彬他们小声嘀咕着,还拿着个小本子琢磨,是关于通讯英语的。临检拿补之前,有一段警告,是英语讲的,当时副观担当了这个任务,可说了一通,23那边不怎么配合,不停地叫重复,高频里通话质量本身就不好,这把副观给忙坏了,当时首长就开玩笑说是不是老邱的主意,不过副观的英语也确实不咋的。钱佳站在那,脸上挂着坏笑,对我说,这种英语我们自己都听不懂,估计老外就更不行了,把我笑的不行,害的我心里也痒痒的,当时就想上去显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