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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美莲虽然出身低微但自幼跟在父亲身边饱读诗书,骨子里有些一种清高和倔强,见崔梦舒骄横不讲礼数,心里也十分生气,而且自己的事情还没说呢,如果就这般回去怎么和坊里的父老乡亲说。
“庶民云美莲,有要事奏请秦王千岁!”云美莲再次拜倒不卑不亢地说道。
杨俊顿时觉得自己怀里的崔梦舒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他自己也被两人折腾地一肚子火气,用力将崔梦舒往旁边一蹾,喝斥道:“你给我安静点儿!”
崔梦舒见杨俊真的动怒,不敢再闹,撅着小嘴负气的站在一旁,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云美莲。她已经浑然不觉地改变着自己,以前她只是想独占杨俊,更多的是怨恨驱使着自己去报复,可自从杨俊病愈之后,她觉得到了自己梦中一直奢望的幸福,她喜欢杨俊让着自己、迁就自己、哄着自己的那种感觉,因此她现在对杨俊完全是爱,是一种害怕失去的爱,是一种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的爱,所以她才会见到杨俊生气后害怕,才不再和以前一般疯狂的报复一切的切。
“云姑娘,你找本王到底有何事?”杨俊见崔梦舒安静下来,心里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回秦王千岁,崇德坊的租庸调要比其他坊的高出一成,百姓们苦不堪言,所以民女请求王爷按京兆郡的标准收取。”云美莲跪在地上大义凛然地说道,颇有点以死纳谏的味道。
“什么租庸调?是不是地租?免了,免了,都免了就是了。”杨俊听不懂云美莲嘴里的名词,大致猜想是地租之类的东西,自己是无产阶级出身,如今翻身做主人,饮水思源,哪能在剥削自己的同胞。
崔梦舒当惯了杨俊的‘词典’,气股股的白了一眼杨俊说道:“大隋规定年满二十三岁男子称之为课丁,主户内有课丁者称之为课户。课户每丁纳粟二石,称为‘租’;桑蚕之乡,每丁输绢或絁二丈,附加绵三两,麻布之乡,则改为输布二丈五尺,附加麻三斤,称为‘调’;每丁岁役二十日,若不应役,则用绢代役,每天折绢三尺,二十天折绢六丈,若遇闰年,加役二天,则折绢六丈六尺,折布的尺数,比绢要增加四分之一,即每天折布三尺七寸五分,二十天共折布七丈五尺,若遇闰年,加役天,即折布八丈二尺五寸,这种折绢或折布的代役金色,称为‘庸’。按照隋制‘调’和‘庸’是要上缴国库的,封地的亲王是没有权利免除的;而租则可以按照封地食邑的课户数量,由亲王直接收取。你倒是大方,都免了,户部那如何交代?我们一个偌大的秦王府靠什么维持生计?!”
云美莲也万没料到杨俊会说出刚才的昏话来,虽然自己知道那不太可能实现,由于事实和自己预想的差别太远,心里准备不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就把收缴国库的部分按最低的收取,封地的‘租’全都免了!”杨俊不耐烦地说道,直听得云山雾绕,心里反正就是一个打算:说什么也不能在剥削农民了,虽然自己解救不了全国,但归自己所属的一亩三分地还是可以做到的。
云美莲此时如梦方醒,赶忙叩首说道:“谢秦王千岁,谢秦王千岁!”
一旁的崔梦舒气的一把拧着杨俊的耳朵骂道:“我看你是被这小狐狸精迷了心窍!”
杨俊感觉耳朵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自觉的弯下身子,嚎叫道:“梦舒,你轻点儿,轻点儿,脸已经毁容了,你还想我再掉一只耳朵吗?!”
崔梦舒自然舍不得下狠手,松开玉手叉着细腰气道:“掉了更好,省得那些小狐狸精整日里惦记着你!”
云美莲被崔梦舒羞臊的满脸通红,但却不敢还嘴,一是因为身份悬殊,二是生怕惹怒了崔梦舒,杨俊会反悔刚才做出的承诺。
杨俊一边揉着###辣地耳朵,一边咧着嘴说道:“云姑娘,快快请起。”
“谢秦王千岁。”云美莲说完深垂着头,一双眸子羞赧地不敢看杨俊,默默地站在一旁,一颗心晃晃地跳着。
杨俊看着云美莲那处子羞涩的模样,仿佛想起自己刚谈恋爱的情景,心里痒痒地,可想到崔梦舒在旁赶忙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云姑娘,还有其他事情吗?”
云美莲听罢桃腮更红了,想起临行时弟弟托付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道:原本是句客套之言,可谁知会有如此尴尬之情景,这叫自己如何说的出口。
杨俊见云美莲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柔声说道:“云姑娘有话尽管说,是不是坊里出了什么事情?”
云美莲被杨俊说的心中一惊,急忙摇着一双素手说道:“没有,没有,没有。只是我弟弟他………。他………。。”
崔梦舒见二人言语之间‘郎情妾意’,心里更加有气,冷冰冰地说道:“你弟弟怎么了?是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想让王爷给他做主?!”
云美莲心思敏锐,她早已感觉到崔梦舒对自己的敌意,处处针对自己,现在又听她挖苦自己,也不由得娇怒道:“我和弟弟是穷苦之人,不敢劳烦王爷御驾。只是弟弟在我临行前,想让我代为邀请秦王千岁有空到家中坐坐,以表我姊弟二人对王爷的一翻恩德。”
“借口!我看是你这小狐狸精动了春心,贪图富贵,想勾引秦王才对!”崔梦舒指着云美莲大声的嚷道。
杨俊心道:这都是哪挨哪啊?!为了以防事情继续恶化,赶忙提前牵住崔梦舒的玉手,对云美莲说道:“云姑娘,本王已然知晓,你且现行回去,待闲暇之时一定登门拜访!”
云美莲受了崔梦舒的欺辱,芳心一阵委屈,掩着面流着泪水跑了。
“哼!还登门拜访?!我还到你真的收敛心性,原来是沽名钓誉,败絮其中,你这个登徒子!”崔梦舒指着杨俊阴阳怪气地说道。
杨俊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已经找到了一些对付崔梦舒的窍门,如果只是一味的生气的话,那估计自己一天能气死八回,猛地将崔梦舒搂在怀里,狠狠地吻在她那香唇之上。
崔梦舒被杨俊偷袭得手,身体徒劳的挣扎了几次,便放弃了,刚逃出魔口就狠狠地在杨俊手臂上咬了一口。
杨俊望着自己胳膊上留下的两排贝齿的痕迹,苦着脸说道:“这么狠心,肉都快掉了!”
崔梦舒耸动了一下琼鼻,得意地说道:“谁叫你今日欺负我!”说完便幸福地依偎在杨俊的怀里。
杨俊心中对崔梦舒真是叫人又爱恨,她那股子痴情劲儿还真是让人心生怜惜,可就是爱的让人窒息,难以承受!
【第022章】青梅竹马
杨俊厚着脸皮又甜言蜜语哄骗一翻,才将崔梦舒哄得桃面绽放,为了转移崔梦舒的注意力,也为了自己做足充分的准备,问道:“梦舒,明日我上任该做些什么?”
崔梦舒顽皮地从身旁的花圃里摘了一朵百合,边把玩着边说道:“明日你先去参见早朝,然后到吏部取鱼符,最后到东宫拜见下太子,检阅下东宫的侍卫就可以了。”
这些事在崔梦舒看来自然在简单不过,可是杨俊心里总是没底,在这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掉脑袋的时代,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万一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违反朝纲的事情,虽然自己是亲王,但依杨坚的脾气,定然难逃严厉地处罚。
“吏部尚书是哪位大人?”杨俊尽量使得自己多了解一些。
崔梦舒用玉臂擎着花,高兴地舞动了腰肢,笑嘻嘻地说道:“吏部尚书是长孙炽,他就是长孙晟的哥哥,吏部侍郎是高孝基。”
杨俊心道:这个时代的朝廷比任人唯亲的国企更胜一筹,为官的全都是豪门世家,彼此盘根交错,关系极其复杂,忽然想起看过的电视剧忙问道:“长孙无忌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崔梦舒被杨俊问得没了兴致,扁着小嘴坐道杨俊声旁说道:“你的脑袋难道就一点记忆都没留下吗?!这长孙无忌是长孙晟年仅三岁的小儿子!长子长孙行布现任汉王的库直,次子长孙长孙恒安被皇上授为鹰扬郎将。”
杨俊喃喃自语道:“原来还这么小呢,看来是指望不上了。”随之想起一个最响亮的名字###地问道:“李世民现在怎么样?”
崔梦舒生气的用玉指在杨俊的额头上用力地点了一下说道:“你恁得连姨表兄家的小儿子都不记得了?!”
“表兄?小儿子?”杨俊声音拔得老高诧异的说道,心里却暗自后悔自己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