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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将军,现在你我已经是一家人,陈登笑着说,多谢这几日的悉心照顾,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到了议事大厅,我派人把糜竺,孙乾找来。糜竺先到,一眼看到陈登和我密切的谈论,神情很不自然,肯定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和仇人握手言和吧。
我看到糜竺前来说:都是旧人,就不介绍了。
糜竺显然还没从被陈登欺骗的余波里醒悟过来,用手指着陈登骂道:你这骗子,我恨不得活剥了你。
陈登笑笑说:只要子仲解恨,只管骂来。以后我们都是同僚,还望多多关照。
糜竺恨恨的看着他,拂袖就要离去,被成廉拦住,怒气看样一时半时不容易消除下去。
我忙打圆场说:元龙也是身不由己,以前的事情,权且过去。元龙还不赶快给子仲道歉。
陈登多机灵的主,马上到糜竺身旁深鞠一躬赔礼道:以前的事情,令子仲很受委屈,还请子仲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之过。
糜竺也是明白人,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得无奈的说了句:事已过去,悔之亦晚。
孙乾来了,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都没想到我会放过陈登,要知道这可不是耍了我一个的主,连我的好弟弟刘备也被他耍了。我竟然能容得下他,即使刘备也不见得气量能比现在的我大多少。
“公佑,不必惊讶,我说,元龙投在我的门下,以后你们都是同僚了,要互相照应。”
“确实有点错愕,孙乾笑了笑说,不过,更令我佩服的是大人的气量,大人放心,我们绝不因私废公。”
“如此最好。小沛现为空城,为何袁尚撤出小沛,而曹操却也在观望不动呢?”
“难道是怕曹操另有阴谋,糜竺说完,旋即摇了摇头,袁尚军连战连捷,曹军士气低落,小沛地界,一马平川,确实不容易埋伏。”
我看到陈登要开口,忙制止他。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面。
我示意孙乾说说,孙乾皱了皱眉头说:难道是双方准备在陈留大战,暂且按兵不动?
“哈哈,我笑着说:有劳元龙了。”
陈登说:此二人按兵不动,主要是因为主公。
“主公的缘故?糜竺说,难道双方都是惧怕主公突然发兵助其一方?”
“不可想象,孙乾说,双方的军势都要远远强于我方,尤其是袁尚。”
“曹操虽和主公结盟,但袁术一向和主公交好,如果袁术从中鼓动,合兵一处,难免发生冲突,这么一来,曹操两面受敌,只得按兵不动,静观变化。”
陈登顿了顿说:至于袁尚,他是恐惧主公和曹操合力,占据小沛已经进入了主公视线,如果惹得主公发火,随时可能去攻击他。他和曹操交手虽占上风,但面对主公和曹操联手,他却不敢保证能占到便宜。因此,迅速撤出小沛,也在观望。”
“元龙所言甚是,我说,你们认为袁术进驻小沛后,整个战局会出现何种情形?”
三个人互相望了下说:还请主公指点一二。
“袁术此去,小沛周边,趋于平静,我说,官渡到会成为重点。”
“官渡、官渡?陈登沉思片刻,眼神忽然一亮,主公认为曹操能解除陈留之围,在官渡部署部队对抗袁尚?”
第三十八回小沛之乱
“元龙为何有此疑问,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曹操如何,你难道不知,他的用兵之道你还不了解吗?”
“虚虚实实,阴阴阳阳,至于兵行险招,似乎从来没有冒然使用,陈登一怔,,主公怀疑曹操只是故意示弱?”
“极有可能,孙乾摸了摸山羊胡说道,曹操示弱,袁尚心高气盛,有可能误中圈套,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此一来,相拒官渡也许会成为事实。”
“主公深谋远虑,登自叹不如,陈登说,我军只需一直保持观望态度,坐等渔翁之利?”
“嫂夫人,奉先兄正在此处,张飞大喊道,一个箭步跨了进来,子仲、公祐突然消失不见,果不出我所料,全都在此。”
“三弟,此番真的猜中。”关羽跟着马雪进来,看到了坐在我旁边的陈登不觉愣住。
“俺没看错吧,张飞圆目怒睁,指着陈登吼道,奉先兄,你竟然让这鸟人,成为了坐上客!”
“奉先兄,关羽也不满的看了我一眼,轻蔑的说道,这种两面三刀,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也敢留在身边?”
“张将军、关将军,陈登自信的笑了笑,我乃一介文人,做着分内之事,至于忠义确实不懂。至于以前有所得罪,在此一并陪过了。”
“我呸,一句道歉就能抵得我哥哥城池,一句道歉就能抵我千军万马,张飞恶狠狠的嚷道,纵使杀你一千遍,也难抵我心头之恨!”
“我关某誓不与这种小人为伍,关羽连正眼也没瞧陈登一眼,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杀他易如反掌,对你们来说,无非出口恶气,我说,如果留下元龙,只怕不是一个城池,千军万马那么简单了!”
“此话当真,关羽疑惑的看着我,这家伙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果能还我哥哥城池,我便不再追究,张飞说道,士兵损耗我亦可不算。”
“城池、兵士都不在话下,陈登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玄德公跟了主公,日后只怕城池都照顾不过来。”
“哼,如你真有如此本事,怎么会被袁术抓到,张飞还是不依不饶,只怕是为了苟且偷生,取悦众人吧。”
“云长、翼德,既然元龙已经悔过自新,马雪插话道,旧账姑且不翻,老虎尚有打盹之时,何况凡人乎。”
“咳、咳,奉先兄,我突感不适,难以久坐,张飞本着脸,抱拳说道,恕俺先行告辞。”
“云长,陪翼德同去,让军医查看一番!”我看张飞的表情知道这小子咽不下那口气,关羽估计也一样,还是打发走吧,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关某告辞!”关羽也是巴不得早早离开。
关羽跟着张飞快步离开议事大厅。
“想不到关、张二人如此恨我,陈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此事足以见得主公心胸广阔。”
“既然商议军中大事,怎么没通知三弟和近中,马雪疑惑的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主母,这次会谈只是主公和我叙旧,顺带谈论一下当今情形,陈登说,因此并没有多人参与。”
“元龙,生食鱼虾的习惯可曾改了,马雪问道,最近有没有胸闷、头昏?”
“主母何以知道属下心病?”陈登一惊,正在喝茶的手一颤,茶杯差点没有拿住。
“多亏华先生出手,及时救你,不然,换成普通大夫,即使能一时之危,也不见得,能让你活的长久。”
“主母教训的是,陈登额头上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登一时糊涂,华先生救命之恩,竟然抛在脑后,今日必定前去拜访。”
“不必了,马雪说,华先生性喜清净,不愿见客,你只需安心晓命,多多出谋划策就足以报答了”。
“我父子屡次穷迫主公,主公竟然还是不计前嫌,救我父子一命,陈登拜倒在地,我并非猪狗不如,敬请主母看我的表现吧。”
“大哥,魏越闯了进来,北门附近出现大批流民,二哥不知道如何是好,让我来问大哥。”
大批流民?难道小沛被打下了,小沛的百姓都逃难过来了,袁术也太弱了,可惜。
“我们去北门!”
登上北门城楼,只见护城河外,密密麻麻挤满了百姓,携儿带女,哭爹叫娘乱成一片。远远望去,西北方向,还有人群不断向这边涌来。
“大哥,如何是好,张辽一脸的焦躁,,要不要放他们进城,这些百姓看起来,似乎比扬州那些难民还要可怜。”
“近中,我对曹性说,你带飞羽营出城,把百姓暂时安顿在城外,顺便打探下情报。”
曹性带着飞羽营下去,百姓看到纷纷后退,老老实实的让开一条路来,毕竟军队的威严还是有的。
因为在下邳接待过扬州难民,处理这些事情也就轻车熟路,闹哄哄的难民,很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