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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族果然什么都贪,一点吃食就能收买,张辽重复了一遍,大哥,你又想到什么了?”
东夷诸岛,山多地少,淡水多海水少,食物肯定不会丰富,我怎么把这点忘了,如果限制东夷人前来大陆,那么管他邪马台还是狗奴,不都一样吗。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走吧,三弟,我拍怕张辽,小成、小越,跟上冲锋营。”
“大哥,你没发现文长的军队有些不对吗,张辽提醒道,我四处看了下,翼德好像不在其中。”
“确实没看到,刚才只顾询问文长了,我对成廉说,把宣高叫来。”
因为押解着俘虏,整个队伍行进的不是太快,一会功夫,成廉和臧霸骑马来到。
“主公找我有事,臧霸一脸的笑容,不会也给我来个奖罚并用吧?”
“宣高,翼德好像不在你们军中,他去哪了?”
“张飞?哼,臧霸冷冷的说道,这家伙根本就没有随军出征。”
“那他在哪了,张辽说,难道一直没离开下邳?”
“不知道,臧霸说,云台山清剿海贼残余,他整天喝的烂醉,文长嫌他碍事,又不方便管理,因此,出兵果占山没有带上他。”
“那么说,他应该还在云台,张辽说,你们回军没派人通知他?”
“就是派人通知,才知道他已经不再云台了,臧霸说,所以,现在不知道他在哪了。”
“这个酒鬼,我对臧霸摆了摆手,去吧。”
“云长贪恋美色,避而不出,翼德贪杯好酒,宁宁大醉,张辽一笑,他们以前可不是这样,这难不成是刘大耳朵故意所为?”
张辽的话,令我头脑突然警醒了许多,难道他们是为了不帮我出力,故意装出来的。
“三弟,说的很有道理,即使这样,长远下去对大耳也没好处,他怎么可能自损双臂呢!”
“估计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张辽说,大耳犹如鸡肋,除不得,用不得。”
“鸡肋有骨头有肉,虽然吃不饱,但总能压饿。”
“哈哈,大哥说的有道理。”
一路无碍,到达下邳。
下邳城中,刘备带着一众将领在城外迎接,我看了看,没看到马雪,心情有些低落。
袁朗见到邪马台军队大部安然无恙,自然欣喜异常。
即在预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张飞竟然早一步到达了下邳,夹杂在欢迎队伍里,显得郁郁不乐。
“恭喜大哥,旗开得胜,刘备看到我来,主动迎接上来:这次攻下果占山,想必东海成为百姓的一片乐土。”
张辽听不惯刘备这虚伪的说词,从我身边走开了,成廉、魏越自然早早离去了。
“二弟,守护下邳,也是功劳不小,我对刘备说,这狗奴军下次可不是那么容易攻进城内了。”
“那是当然。”刘备尴尬回答着,脸上尽是难堪。
“姐夫,关羽凑了上来,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次扫灭狗奴,弟等没有尽力,还请不要怪罪。”
“云长,新婚燕尔,情有可原,不必记在心上,我说,区区狗奴军,柔弱不堪,不需云长动手。”
“大哥,听闻狗奴国盛产美女,刘备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知道这俘虏中……”
“二弟,你已有弟妹,子仲又在左右,现在只是暂时找不到人,如果再招纳妻妾,只怕不好吧。”
“我哪里比的上大哥,大嫂倾国倾城,美艳动人,有一足也,刘备顿了顿,再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
“既然二弟有意,那么狗奴国的俘虏,暂且交给你来处理,不过,大部分人还要交还给袁朗。”
“放心吧,大哥,刘备看我应允,满脸堆笑的说,我只是寻觅几个女子,不会招募男丁的。”
真不是个东西,我心里暗自骂着刘备,老婆才失踪几天,这就要找新欢。
我不再理会刘备,径直走向张飞。
“姐夫。”张飞看我走向他,身子摇晃着,眼神有些迷离,说话也有些打颤。
这完全不像张飞呀,怎么变成这种怂样了。
“翼德,听说你最近沉迷杯中之物,醉卧云台,连军令都不理睬?”
“咯,大哥,不,姐夫,张飞打着酒咯说,小英身体虚弱,我却无能为力,我愧为男人。”
“小英怎么了,我说,军中有吴普,彭城有华佗,什么疑难杂症,让翼德这么难过?”
“这,张飞为难的说道,我实在难以启齿。”
“我来说吧,马雪突然出现了,翼德,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用蛮力,要动脑思考。”
“小英到底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张飞这体格,天天行乐,女汉子也扛不住,马雪凑在我耳朵上说,因此我让小英伪装虚弱,又让吴普给张黑子‘美言’几句。”
“哦,原来如此,看把张黑子吓的,我对马雪说,你真是个好姐姐。”
“你才是个好姐夫呢。”
张飞看我们耳语,一张黑脸呆呆的望着,有些手足无措。
“翼德,没什么大问题,蓉妹刚才诊断过来,小英有没大碍,调整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真的?”张飞的脸上顿时多云转晴。
“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小英,马雪瞪着张飞,如果不听劝阻,再去碰她,只怕神医也没办法。”
“大嫂教训的是?”张飞对马雪总是唯唯诺诺,典型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庆功晚宴,如期举行。
除了彭城驻守的高顺、曹性、陈到,利国北大营驻守的糜芳,下相驻守的陈硅外,其余将领全部到场。
因为马山开荒成功,下邳外城的部分农户也迁移了过去,除了驻扎的巡逻小队,丹杨营正式驻扎下邳外城。
因为安营扎寨,臧洪带着陈荣等人最后到达。
“果占大捷,本应早早来贺,子原来迟,自愿罚酒三杯!”臧洪来到几前,端起酒杯。
“子原兄,闻名久也,今日一见,果真义气干云,魏延端起了酒杯,延愿同干三杯。”
“这位是?”臧洪看着魏延。
“这是魏延,魏文长,新任冲锋营首席,臧霸说道,我等兄弟自愧不如,甘心位居其后。”
“文长和仲台的冲锋营首席之战,我已经听闻,臧洪说,文长初来乍到,无所畏惧,敢作敢当行为令洪佩服。”
“此次果占大捷,文长可谓居功至伟,我说,大家举杯,为文长道贺。”
“主公如此夸奖,愧不敢当,魏延说,我兵行险招,以致袁朗犯险……”
“功大于过,文长不必自责,我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果占之役,就是先例,希望诸位,去轻去重,灵活机动。”
袁朗在座,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孙康更是埋头大喝。
“大哥,东海境内,云台,果占都已平定,东海县城空控千里,刘备说,何不发兵一支,占为己有。”
“二将军说的极是,张辽说,东海虽然人口不多,但沃野千里,如果用于农耕,对我军大为有利。”
“此事不要急于一时,陈登说,现在彭城三面临敌,属于四战之地,仅有高、曹两支部队,下邳我军基石,现在说起来不过,吕、张、魏、臧四支部队,如果战火开启,我军兵力太过分散,只恐首尾难顾。”
“什么,当我疯子不存在,刘何听到陈登的话,噌的站了起来,我的疯骑兵可不是吃素的,为什么不算在里面?”
“就是,纪灵也站了起来,我们的骑兵虽然不如主公和二主公的战力强劲,但也足以抵御敌人,为什么不算在里面?”
“南安、何如给我坐下,听元龙说完,再行议论。”
“下相虽有老父驻守,不过孙策之席,小沛名为我主之地,实为袁尚之土。陈登说,舍弃一城百姓,而去建一空城,不仅劳民伤财,更为祸乱之端。”
“越说越过分了,张飞嚷道,什么孙策之席,袁尚之土,都是狗屁,我老张一去,还不是我们的。”
“张将军说的在理,臧霸说道,我一向看你不顺眼,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