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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伟平不是小气的人,中午好好的请莎莎吃了一顿,一天的营业结束后邵伟平数数收获,一百五十元,嘿嘿,知足了。
邵伟平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可惜好景不长,三天之后事情又有了变化,这个变化是他料想不到的,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人心险恶。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一章
邵伟平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在平淡中重复下去,当第一天有了这家小店他就很满足,他希望自己能够永远的享受这份满足。可是命运却偏偏爱捉弄他,真不知道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还是刁难。
就在邵伟平的小店开张第二天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叫做罗丹,是邵伟平在王哲那里学习时的同学。年纪比邵伟平大,离过婚,孩子归了男方抚养。虽然两人一同在王哲那里学习美发技术,但是两个人并不熟悉,在学习之间两个人没有往来,甚至相互都没有说过话,相互之间只是认识而已。
对于罗丹的突然来访,邵伟平感到很意外。郝伟平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来做客。但是罗丹说明来意之后,邵伟平才知道罗丹并不是单纯的来做客。
原来罗丹的家并不在邵伟平所在的城市,是离这个城市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罗丹的父母都是农民,家里没什么钱。离婚后自己也失去了栖身之所,这才离开了家到城市里,想学习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好养活自己。刚来的时候自己还能租了一间民房栖身,可是在学习期间没有收入,现在又找不到工作,身上的银子也所剩无几。交不起房租的罗丹现在连个安身之后都没有了,晚上就住在浴室里。听说邵伟平从王哲手里接管了这家小店,就过来投奔,希望能找个容身之所。
其实邵伟平这个小店有他和莎莎俩个人足够了,虽然每天收入还不错,但是俩个人足够了,要是在多一个人,反而会很闲,而且还要多一个人的开销。但是邵伟平不这么想,小店是在洗浴中心占了一块地方,而洗浴中心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很晚的时候也会有生意做的,但是莎莎是个小姑娘,晚上不能让她太晚回家,所以七点左右邵伟平就让她回家了,莎莎一走就没人打热水了,邵伟平总不能进女浴室吧。因此也只好收工。
罗丹又没有容身之所,正好小店里有一张沙发床可以睡人,晚上她可以住这里,有生意做她也可以做,赚的钱就当罗丹的外快了。虽然多了一个人,邵伟平也只不过多增加了三百左右的伙食费,在邵伟平看来,一个月收入近千元,就算多增加三百伙食费,自己每月还能赚六、七百元,这也相当他以前二、三个月的收入了。
况且又是救人于危难,罗丹出门在外的也不容易,遇到难处了同门之间难道不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吗?就像王哲只收了一千元就把店给了邵伟平一样,这不同样是王哲对他的一种帮助吗。都是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帮助他人,因此邵伟平二话没说就将罗丹留了下来,又叫莎莎到旁边的饭店点了几个菜,虽然简单可也算是对罗丹的欢迎仪式。
可是当第二天邵伟平一大早来到小店时,总觉得很别扭,很不舒服,他发现洗浴中心的人对他的态度变了,失去了先前的友善和对他的热情,每个人都表现出不友善的态度,甚至有些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的议论他,邵伟平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也全当没听见,对他不理不睬。
这一天邵伟平过的是莫名其妙,他问莎莎知不知道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对他的他态度全都变了,莎莎说她不知道。可是这让邵伟平更加疑惑,莎莎含糊其辞的态度已经告诉了邵伟平,她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不想告诉邵伟平。既然如此邵伟平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转而向罗丹打听,罗丹到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说邵伟平自己疑神疑鬼多心罢了。邵伟平虽然性格内向,带有一点自卑,可他却是个聪明人。从小就看人脸色长大的他,对人的态度转变非常的敏感,一丝一毫的改变对他来说那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何况这些人的转变又这么明显,但是从罗丹的表现,邵伟平对其中的奥妙却猜出一二,但邵伟平却不愿相信他猜测的结果。
邵伟平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推理,大家对他的态度突然的转变,说明他做了什么事情让大家觉得厌恶,可是就在昨晚离开的时候大家对他还依然热情,因此可以得知事情是发生在他昨夜离开后,今早来之前这段时间内。可是在这段时间他人都不在,又怎么会做出让大家厌恶的事情。这就说明了有人让大家觉得他做了令大家厌恶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有人从中挑拨了他和洗浴中心工作人员的关系。能够挑拨的人也只有莎莎和罗丹两个人,而莎莎是个毫无心计思想简单的小丫头,况且她表现的态度和洗浴中心的人一样,应该说挑拨人也挑拨了莎莎和他的关系,那么就剩下罗丹,而且在她来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她一来大家就开始厌恶邵伟平。肯定是罗丹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大家误会了邵伟平。
而且罗丹有理由这么做,如果大家都厌恶邵伟平,邵伟平在这里就呆不下去,那么小店就要易主,而罗丹这一天对洗浴中心的人有极其亲热,所以她就会是最佳人选,如果这一切都像邵伟平所推理的一样,那么罗丹这个女人就在太有心计了,第一天她也许真的只是想找个容身之所,但是这一天却发现这家店邵伟平只用了一千元,就从王哲那里转过来,而且生意又不错,这跟天上掉馅饼没有区别,所以她临时起意,想从邵伟平手中夺过这块馅饼。
邵伟平宁愿相信这才是他的疑神疑鬼,他不愿相信人心这么的复杂,这么的险恶。虽然邵伟平不愿相信,但是他必须相信,就在傍晚时分,洗浴中心的老板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明天你不要来了,美发部这块地方我不想租给你,你马上去王哲那告诉他换个人过来。”
洗浴中心的老板个头不高、小平头,脖子上挂了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十足的暴发户打扮,样子长得很凶,一条刀疤从额头划过太阳穴直至面颊,躺在高扩背的老板椅上,俩只脚搭在办公桌上,嘴里叼了根烟卷,身旁还有一个打扮十分妖艳的女子,就像港产电影里的黑帮老大。
“为什么?”邵伟平紧张的站在办公桌前面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租给你,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够充分吗?”洗浴中心的老板说话的时候瞧都不瞧邵伟平,只顾着和那妖艳的女人调情,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来回的游动,也不避讳邵伟平,直接把手从女人的超短裙下伸了进去,抓着女人丰满的屁股。邵伟平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邵伟平知道和这样的人没理可讲,像他生活的这个小城市,经济又不发达,哪个人若是有了点小钱,就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目空一切,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若是继续跟他纠缠下去,他只要随便呼喝一声,门外就会冲进来十几个小混混,问题解决不了还会讨一顿打,像邵伟平这样的人被人打了也是白打,这些人跟当地的派出所都会有勾结,花点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甚至可以买命,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些人把人打死之后,死者家属在公安局得到的回答多半是,凶手在逃,我们正在通缉,只能等其它省市的公安局将逃犯抓捕归案,我们经费紧张,没有钱供我们出差抓逃犯,这样一拖再拖,最后也就成了悬案不了了之。除非你是特别较真的人,当地不行就省里告,省里不管就往中央告,一旦告到中央的高院才会得到彻底的清查,还死者以正义。但是对于那个小城市的小百姓,对于法律的认知非常的空白,何况打官司又是一件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往往在冤屈得到伸张之后,家庭倾家荡产支离破碎。
邵伟平回到店里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离开,这时罗丹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呀?”
“收拾东西,人家不把地盘租给我了,只好离开。”此时就他们两个人,莎莎不知道去哪了,邵伟平也懒的理罗丹,但是既然人家先开口说话了,出于礼貌邵伟平还是回答了她,可身子依然背对着罗丹,语气生硬。
“我听说你就给了王哲一千块钱,王哲也只是把这店租给你用,你要不是不干了,还得把店还给他,所以这店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的吧?”罗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此时邵伟平十分的鄙夷罗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