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狗狗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国企业家黑皮书-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放在哪儿,我就不管,这个责任我也没有,它决定钱全干公益事业我也没办法。
  比如说修帝王庙我也掏一百万,那是个政府的文物工程,比如说给残疾人协会和红十字会、慈善协会等,我们每年就掏钱,掏就掏吧,这很正常,我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我们一直在做开启官智的工作
  苏小和:我看了很多你的言论,看完以后很有感触,我觉得你的受众不应该是网上开口骂人的网民,而应该是官员。中山大学的袁伟时教授说过一句我很喜欢的话,他觉得我们更多的应该是开官智,而不是开民智。你的很多言论,有没有一个初衷,就是让更多的管理层听到?
  任志强:我们的目的就是这样。我们很早就介入了这样一些政策性的问题,此前我们就做了很多制度上的突破。比如说我们华威大厦当时有很多个第一,*签字,全国第一个交钥匙的总承包工程,而且是境外的;比如说1993年朱基说国内要紧缩的时候,我们和华润合资,我们合资也是突破了外资企业必须有合资年限、投资总额这两项。我们第一是股份制的,股份制就没有投资总额,因为我要不断地扩大资本,也没有合资年限。股份制控股没有办法做合资年限,所以我们把外资合作的限制突破了。
  我们在境外上市的时候甚至引发国家出台了一个红筹股制约文件,这个文件是专门针对我们的,就怕我们类似的事情又出现。华润进来的时候算外资,但是它又是财政部的国有资产。所以在境外上市的时候没有经证监会批准。证监会认为国有资产出去上市应该经过批准,但是华润集团认为1946年,解放以前就在外面,进来的时候按外资算的,在香港上市是理所当然的,本来就是外资的一部分。所以在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我们突破了很多法律上的障碍。

任志强的逻辑(13)
那个时候我们就发现,我们很多制度上的缺陷是要通过企业的实践和努力去给它一条路。要是没有实践和努力,是突破不了法律制度的,这个法律制度如果不碰,就永远是那么僵死。因为在改革过程中,最早是小平同志说的,摸着石头过河。我既然摸着石头了,我就要过河,就要突破它。那个时候我们就很重视,要对现有的制度进行一些改造,这样的话才有可能让它更市场化。
  我记得第三次全国房协的大会上,那时候俞正声刚任建设部部长时间不长,会上我们当时就提出对1998年23号文件的质疑。他当时非常反感,所有人都一片反对声。他们到了香港的时候,甚至去跟华润的老总说,这个任志强不行。但后来我出的第一本书是俞书记帮我写的序,他现在是上海市委书记。很有意思,经过多次的撞击和磨合以后,他们认为我的有些想法是对的。
  苏小和:还是先前提到的,你的很多观点来自于实践,这比办公室琢磨出来的要鲜活。
  任志强:是的, 我们的确在慢慢进入政策的选择和指引过程中,比如18号文件的起草我们就参与了,很多很多文件,我们直接参与讨论了,很多我们也进行了修改。从那次以后,慢慢地,建设部的很多文件或者是内部讨论的一些东西,我们都积极参与。我们的研究报告,各种各样的研究报告给了他们很多启示,他们常常定期来找我们。
  现在每一次建设部出台相关文件的时候常常会问我们,“你们什么意见”?然后我们就帮他准备一些资料,包括国内国外的。很典型的就是当时央行的报告里面说要取消预售制度,一个礼拜之内建设部就提出了反对意见,那是基于我们提供的大量资料提出的。我们给它几十个国家的一手资料、制度和我们的一些看法,准备了大量的法律文件,让他们有一个很充分的理由向中央、国务院报告。一个礼拜之后,发言人就说不取消了。
  苏小和:所以你给我的印象,应该是个学者,一个智囊,而你的企业家身份在公众跟前反而是个负面形象。因为每个人都有一个价值归宿,人生总是在寻找最大价值,你希望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价值是在企业这边,还是在学者这边?
  任志强:我觉得我的定义还是在企业上,为什么我们能提出这些学者提不出来的问题?是因为有一个平台。要没有这个平台,我是提不出来的。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少本事,我的本事是源于我有这么多资源。
  我们有很多协会,比如中城联盟等很多商会,它们有更多更多的企业跟我做的是一样的,它们可以反映出很多很多共性问题,而不是我一个企业单独遇到的问题。这样我才有条件,有可能去做这样的一些修改和评论,或者说是我们能提供一些资料和研究报告,否则我们是没有基础的,你要单独说我脱离企业这个平台去做一个学者,我觉得没有根了。
  我不是经济学家,他们有充分的理论,找一个样本就能分析出来很多的东西,我是需要用一大堆实践的东西,来抓出其中的一点、两点。这两个角度是不一样的,一个是有系统的理论知识,用系统的理论知识、用无数个工具测量经济的成分,我们反过来是从每一个成分里头得出来结论,应该是这样一个组合才是最好的,所以这两者是一正一反的东西。
  你要说完全让我脱离实践以后去做这种事情,我也不行。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脑子已经很满了,而我还等着实践去填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任志强的逻辑(14)
苏小和:这刚好反映了一个现实,就是有可能我们的学者太书斋了。
  任志强:也不完全是。我们经常要就一些问题去请教学者们,像天则所的会议他们会请我去参加。为什么请我参加?因为我是从实践的角度去提出问题,对他们有帮助。他们从理论方面提出问题对我也有帮助,两者互动。包括五十人论坛,这都有互动帮助。也有一些企业家做理事,出钱,让经济学家来干这个事,然后两者互相参与,直接地讨论对撞,提出不同意见,防止你犯错误,也防止我犯错误。
  苏小和:我看了你的书,纯粹从学院的角度来看,给我的感觉还是太碎,太迎合市场,太迎合热点。我跟你聊了这么久,感觉你还是有可能,也有能力让自己的学术体系化、学院化的。为什么不这样做?
  任志强:因为我们是实践者。我们肯定会注重和实践相关的事情,我要提出的问题和我的现实没有什么联系的话,那就没意义了。
  我不是一个理论学家,我要承担经济责任,承担经济责任的前提就是说我必须让现行的政策对我的经济责任有一定的益处,所以我会更多地分析现实的东西,这些政策对我的企业的运行和经济的发展有什么影响。我更多是偏重这个东西,我不是把它搁在一个高深的理论角度,我要对政策提出批评,某个政策可能对市场不好,或者这个政策有利于市场发展。但是经济学家可以不管这些。我们认为很多经济学家是看数据、喝茶,他并不知道底下已经失业人员的一些困境。
  苏小和:经济学家可能更多地来自于对历史的考量,而你更多来自于对当下的关注。
  任志强:经济学家不知道每一个员工的工资收入或者失业时候的处境。他们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说出话的时候可以负责任,也可以不负责任。他说我不是决策者,我只是建议。如果这样让决策者按照他的意见做的决策,可能是一个失误,让更多的人失业。我们可以看到《劳动法》,第一个倾向是公平第一,现在倾向于保护就业,看看那些细则,细则实际上已经和原法有一个转变,从保证公平开始转变为保障就业。
  苏小和:中国人这几年一直在公平和效益两方面吵架,一直左右徘徊,不知道怎么做。
  任志强:这两者之间造成一个很大的矛盾,就是因为坐在办公室里头不知道情况。如果严格地按《劳动合同法》执行,第一要检查的就是我们的奥运。奥运有多少人在加班?所有人都是超时的,但是他又是志愿者,你又不给他钱,正常工作人员你也不给他加班费,对不对?这没有办法检查的。
  一定要了解我们自己的历史
  苏小和:我曾经在《南方周末》写过田溯宁,当时写的时候没有去跟他沟通,只是围绕一些材料,做了一个评析。一年以后,他说:“小和,你的文章我有印象,你写出了我自己一直想说但不方便说的话。”田先生在网通做了八年,最后基本上是以失败退出。现在网通这个企业基本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