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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不到十分钟,小文娴已经不胜困倦躺在妈咪的怀抱睡熟了。
“沈小姐……”
“叫我乐韵吧,这么熟了,不用客气!”
“乐韵……”这么直接的称呼,好像有点怪怪的。
“很奇怪吧?”乐韵已明白我想知道什么,“几个月前,不是人人都追‘红波’吗?”
“是呀!追到那些人都疯疯癫癫了还不出来,彩民们现在还谈虎色变。”不知怎么的,我忽然为万千彩民们的悲哀而难过,这绝不是猫哭老鼠那种啊!
“那些人输干输净了也拿不出钱了,上一期的钱不付,这一期还要下注,意图作垂死挣扎。”
“这可是每个彩民的心态啊!这一期开不出来,自然而然地把希望放到下一期了。”
“这一点我理解,但是他们付钱的方式,从自觉到被动,从被动到无动于衷,有些还玩‘人间蒸发’庄家当然上门讨债啦。”
“这样的‘苏州屎’(烂账)我可是东一点,西一点多得不得了啊!”
“他的可是大数目呀!有一次,有一个人在第十期时报来十万元的红波,加起总额,多达数几十万,他也害怕,所以打了一半给后庄。”
“我们何尝不是,每一期都患得患失,打出去的往往开不出来,但是不打又不成,相信你老公也知道那些单很不均匀,要么几千乃至几万元一个号码,要么只有几元或者一分也没人买。就像这一次红波风暴,我们吃一半,扔一半,等开不出来后,又后悔打出去了。唉!哪种感觉真的不好说。”
“那些钱你们起码收到七七八八呀!可他的由于数目太大收不到就上门追斩。”
“你是说你老公是斩伤人被抓的?”
“不是他斩,但也差不多了,雇凶伤人。”
“赔偿不能了事吗?”
“蓄意伤人罪,再加一个窝藏毒品罪,你说能了事吗?”
“这么严重,想不到他连毒品也沾染,你没阻止他吗?”
“这一切都是他堂妹告诉我的,他的堂妹在我的广告部干。我们已经分居半年了。后来听说毒品是他的朋友放到他那里的,可惜已是百口莫辩了。”
“噢!糊里糊涂的吃个死猫,真乃无妄之灾!”
马锦文这时也插口过来说:“兄弟,那天晚上在‘牵云阁’我不是连同我的自身经历一并忠告过你们吗?乐韵你也在场呢?”。
我一时摸不着他的用意,敷衍道:“自那时开始,我们已经没买了,后来泽深说试一下做庄看看怎么样,实在不行再放弃。”
“嘻嘻,懂得换换方法还算不错,结果可观吧?”
“还算可以。把以前输的都赢回来了。”我也不知他这笑声是褒是贬,随口回应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马锦文说完这句看以不明所以的话后,继续专注地驾着他的车。
“其实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是死要脸,强词夺理,死不悔改。输钱时怨天骂地,赢了到处挥霍,泡妞包二奶。”搞不懂是什么回事,沈乐韵忽然有点激动。。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九章
我伸了伸舌头,心想,不好,把美女给弄恼怒了。沈乐韵忽然扑哧一笑说:“不好意思,心情有点不好,我不是说你们!你们几位真的很好,情同手足,守望相助。对朋友热情,对人不耍手段。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实在是我的荣幸。”她像是为刚才小小的失态而自圆其说。
“你过奖了,我们能识到你才是毕生荣幸啊!”不管怎样,被这么绝色的美女褒奖,我的心立时甜滋滋的顿时飘飘然起来。一阵沉默之后,我唐突地说,“乐韵,介意问你一件事吗?”
“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将会无一保留。”沈乐韵说完莞尔一笑。
“你老公判了几年?”
“六年。”
“很漫长啊!”
“嗯!”
“还等他吗?”
沈乐韵没有马上答我,侧着头透过车窗呆呆地凝视路边疾驰而过的景物好一会才叹口气说:“这个问题现在还没办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虽则我们这两年一直都过得不融洽,但做得了夫妻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
“拖泥带水亦不是一个好办法啊!”
“我们结婚快四年了,两年前生下文娴,本以为夫妻间更加融洽,慢慢的我并没有在丈夫身上感觉到愉悦,原来你们广东经济发达,但人的思想却依然带着重男轻女这个墨守成规的所谓传统观念。他父母看到自己的叔伯兄弟个个都金童*、儿孙满地。自己却儿子是他,女儿也是他。自然把脸色放到丈夫身上,丈夫渐渐亦受其影响。”
“这个简单呀!再生一个不就成了?”
沈乐韵的说法我无可否认,我并不是毁谤我们广东人,现实生活中,这个情况比比皆是。有些夫妻生了两个女后,不顾后果穷追不舍。有些基于经济条件的,口中若无其事地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其实心中一点滋味都不是,口不对心。
“如果可以,就不会出现这个现象了。
“哦?”
“生文娴时是剖腹的,医生说,再生就有生命危险。”
“原来是这样,看不出平时高尚娴雅、仪态万方的你,背后原来隐藏着这样的阴影。”
“接踵而来的事也是导致婚姻出现裂痕的重要因素!”沈乐韵顿了顿接着说,“在我们婚后不久,由于伴随他的都是些太子爷,自然而然的染上了赌瘾,再初是麻雀、扑克,继而是六合彩,最糟糕还是频频下澳门。”
“其实时下很多人都有这个现象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所认识的就有几个。”
“有利自然有弊,而且好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遇到,再者,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良好的修养。”
“所以,正如刚才你形容的,赢时兴高采烈,输时满颈是血,脾气不好的更是指天骂地,怨声载道。”
“综合上述种种原因,任你具有最好修养的人,脾气亦难免暴躁,爱不爱就指桑骂槐。因此后来的日子就算你听不到吵嚷,夫妻本有的如胶似漆已日渐淡薄。”
“像你这种白云飘过也会歇脚欣赏的花容月貌,竟然有人忍心辣手摧花!”
“你不要老是赞美的说话呀!”
“你真的美得让人赞叹!”
“好了,别说笑了!南,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都很想问你?”
“我有资格回答你的问题吗?”
“有,而且还很适合,因为你而已有妻室。”
“哦!与妻室有关系?”
“嗯!……其实在你们这些男人眼中,爱情、友情、亲情哪一个才是最重要呢?要用最心底的话回答!”
麻烦了!这可是一个概念性问题啊!我好像还未有这个水平回答呢……
正当沈乐韵期盼我有一个完美最起码合胃口的答案时,马锦文突然来个急刹车。高速行驶中猝不及防的,要不是寄了安全带,前面的挡风玻璃必定被我的头撞个窟窿。后排的沈乐韵因抱着女儿文娴不好寄安全带,险些儿撞到前排来,正摸着头惊魂未定地察看被吓醒的小文娴。
“喂,兄弟。你搞什么鬼,有个好答案也不用这么兴奋呀!”我被吓出一身冷汗。
“呵呵!他妈的,前面有架货车没有打方向灯突然转弯。”马锦文若无其事,仿佛这种突如其来的事已司空见惯。
“哎,亏你还笑得出来。吓得我们三魂丢了七魄。”
“阿文,别跟得太贴近。”沈乐韵这时也叮嘱道。
马锦文立刻把车速减了下来。呵呵,爱情真的有种无法解释的神圣力量,尤其是心中的女神,原来真的可以一言九鼎。为了弄清他们“那种”关系到了哪种程度我无话找话说:
“兄弟,你已经忘记我们的‘红茨故事’?”
“不会。”
“不会?你不觉得自己开始重色轻友?”
“怎么会呢?”
“怎么我叫了几次你减速不见你减,现在乐韵轻轻的一句你就这么乖了?”
“轻风摇玲始终比猫*悦耳得多呀!”
“这种比喻你也用上,可见你真的‘走火入魔’了!相信这个时候乐韵叫你去跳河你想都不想就跳下去。”说完我侧头注视着沈乐韵有何表情。
沈乐韵立时红了脸,正想开口搪塞,我却别有用心地接着说:“跳河没用,我忘了我们都是游泳高手,中学时已可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