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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人把车窗摇了下来,向我招了招手,我便走了过去,到跟前一看肩章,嚯,赶紧敬了个礼:“首长好!”
眼前的这位首长我并不认识,看起来大概五十岁不到,他微笑着说:“上车吧,我有事情跟你谈谈。”
我回道:“是首长!”
随后我上了车,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问:“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的父亲?”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蒙了一下,我下意识地问了句:“首长知道我的身世?”
他微笑着点头说:“喔,不用紧张,我信王,跟你父亲是至交,你可以叫我大叔。”
“哦。”我点了点头,蓦然间我感觉这事儿有点不靠谱,但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他将关于父亲过往的事情告诉了我。年少的时候,他跟我的父亲是同学,后来两人一起入伍,一起搞科研。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的思维都很是不可理喻,因为他们总是坚持着一个他人所无法接受的观点:人类可以通过大脑的思维意识,来控制宇宙里事物的运行。
不知为何,我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本能的我认为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不禁稍带异样地看了看我,问:“你不觉得惊讶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本能地感觉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立时笑了笑说:“看来你的思维确实异于常人,天生就是个搞科研的料。”
“搞科研?”我不禁感到很是奇怪,就问:“您的意思,是要让我去搞科研?”
他点了点头说:“嗯,没错,不过确切一点来说,你要继承你父亲未完成的工作。”
我不禁挠了挠头说:“我怕不是这块料吧?”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下说:“从你出生以来,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生活,你表现的很不同于常人,跟你的父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我想这是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基因的缘故吧。”
我有些好奇地问:“听您的意思,我跟我父亲的xìng格脾气几乎一样?”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的xìng格脾气跟你的父亲是不太一样的,但是你对于事物的认知水平,跟你父亲是差不多的。”
我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后来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被封存在一个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缸内。我看着眼前的父亲,有种莫名奇妙的熟悉之感,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但此刻却已然没有了生命特征。对此,我感到有些诧异。
我不禁问:“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他回道:“二十年前的时候,死于一次实验,死因是脏腑功能衰亡,按照他生前的要求,死后要将他的尸体丝毫不动地封存起来。”
我沉吟了一会,随即又问:“他临终前有什么遗言吗?”
他说:“有,他给你写了一封信里,嘱咐我在二十年后转交给你。”
说话间,一位年轻的少女拿了一个匣子过来,他将匣子接过来后说:“信就封存在这个容器里,说起来当年你就是在这个容器里诞生的。”
说着他将匣子递给了我,这时那个少女对我笑了笑。我看了看他,又问:“您的意思,我是试管婴儿?”
他微笑着说:“聪明,你不但是试管婴儿,而且还是你父亲出于实验的目的,制造出来的。”
“嗯。”我点了点头,对此不以为意。旋即,我发现这个匣子是一件高端产品,便问:“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
他不禁诧异地看了看我,旋即说:“这个你父亲并没有交代,他只是让我转交给你,还说如果他的实验是成功的,那么你一定知道该怎么打开这个容器,因为开启的钥匙就蕴藏在你的基因里。”
我感到有些吃惊,微微皱了下眉头,便将匣子还给他说:“这个东西我暂时打不开,你先帮我保存着吧。”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问:“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难道你对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吗?”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说:“神经病,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论父亲本身是出于什么样目的,不管我是试管婴儿,还是人生出来的,从本质上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为了人类的延续而已。”
这时,他异常高兴地说:“哈哈,你果然继承了你父亲的基因,连说出来的话都跟那死鬼一样,看来你父亲的事业有望得以传承了。”
然而我却说:“真抱歉,我对于你们的事业丝毫不感兴趣,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兵,首长您还是把我调到特战队去吧。”
他却笑眯眯地说:“这个恐怕就由不得你做主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军令,而如今你所在的军区,在名义上是归我统属的,难道我这个长官的命令,你敢不服从吗?”
这时,旁边的那个少女也说:“是啊,我看你就留下来吧,当兵的目的是为国家效力,搞科研事业同样也是为国家效力,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更何况这还是你父亲的事业,你忍心看着你父亲的事业就这样荒废了吗?”
我立时纳闷地叹了口气,于是只好说:“既然如此,我服从军令就是了。”
就这样,我非凡的一生从此开始了,rì后我将会经历一段不可思议的旅程,这让此时的我是怎么也不能想到的。
第三章 我是谁(三)
() 眼前这位父亲生前的挚友,名叫王信然,那个少女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临时助手,叫王姗姗。原本王大叔也没打算让我提前退役来跟他一起搞科研的,这主要都是因为姗姗马上要出国深造,去完成她在考古方面的课业。
对此,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了句:这该死的老家伙,居然就因为这个原因让我提前退役,不看你是我的长官,我真想把你臭骂一顿!
王大叔突然挑了下眉头,然后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说:“小子,就算你把我骂个千万遍也没有用,我脸皮厚,不怕挨骂,所以还不如省省力气,来好好研究一下那个容器怎么打开。”
我不由立时吃惊道:“我去!这你也知道,难道你会读心?”
王大叔笑了下,却说:“你体内的磁场告诉我的。”
“磁场?”我很是不解,但又有些好奇,便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大叔笑眯眯地说:“很想知道?”
我不可置否地说:“当然,要不然我问你干吗。”
原本我满心期待接下来的答案,谁知这老头子却来了句:“不好意思,你的级别不够,还无权得知这样机密的信息。”
尼玛,既然是机密还在这里招惹我,不成心惹人厌的么!我不禁纳闷地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什么也没敢说。
虽然我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就笑了笑说:“知道你父亲生前说过的最动听的话是什么吗?”
我不禁问:“什么话?”
他说:“凡是在面对人生的失意时,喜欢嬉笑怒骂的人,全都是2B。”
我纳闷道:“你们八零后的人,说话全都这样「jīng辟」的吗?”
他说:“准确的来说,我跟你父亲都是八五后的;其实也不一定,有些人说的不好,就变成了「屁jīng」。”
“屁jīng?何解?”我不禁问。
他咧嘴一笑说:“屁话成jīng,意思是指那些喜欢说屁话不打草稿,却还奉为至理名言的人。”
我顿时无语:“这话真亏得是你这军区首长说出来的。”
他笑笑说:“整个军区,只有我跟你父亲敢这样说话,这其实没什么;一个人说出的话跟他的外表是一样的,都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内心,至少对于我跟你父亲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我不由问:“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微微笑了下,说:“你不是继承了他的基因么,怎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不由得想了下说:“我大概知道一点,一直以来,我的大脑里总会不经意地出现这样一句话「与其懊悔过往的曾经,无谓地浪费时间,还不如坐下来喝杯白开水来得实在」,这句话父亲生前有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