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认识什么赵先生!”李玉梅心中还有一丝希望。
“你不认识他,他认识你就好。我相信,他很快就到了。”渡边心中愉快,用手枪拨弄着李玉梅刚才反抗时弄乱的头发。
…………………………。
是的,赵九指很快就到了现场。
渡边正树把李玉梅捆绑在一个病房里,再把病房的门窗都关上,只露出一条门缝,让赵九指无从接近。
“你是谁?”赵九指心中发冷,最不愿意看到的事终于发生。
“我叫渡边正树,曾经到府上拜访,可是赵先生拒绝了我的好意,不肯相见。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与赵先生坐下来谈一谈。”
“你想谈什么?”
“谈一谈罗天刚先生,你们称他为疤脸,他手里拿着我的东西,只要你能把那件东西交给我,我立即放了这位漂亮的小姐。”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认识什么罗先生,也不认识疤脸!”
“那就对不起了!”渡边重重地连踢几脚捆绑在地的李玉梅,让李玉梅不停地惨叫。
“渡边,对一个女人下毒手,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出来跟我斗一场!”听见心上人被毒打,赵九指暴跳如雷。
“是你逼我的!我再说一遍,我要拿回我的东西!否则,这个女人就死在你面前!”渡边狂叫。
“你只要再打我的女人,我就下令开枪打死你,大不了我赔你一命!兄弟们,给我举枪!”赵九指也陷于暴怒之中。
哗啦啦声响,赵九指带来的士兵举枪瞄准。
“我只要拿回我的东西!难道,你就这么不顾你的女人?”渡边也开始绝望。
双方陷入僵持,在场的人神经高度紧张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他没有你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拿你东西的那个罗先生在哪里!”杨修文出现了。他被尤七放在一张轮椅上推过来的。
“你是谁?快告诉我,姓罗的在哪里!”渡边心情大好,却又满腹怀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个姓罗的在哪!只要你放了里边的人,我就告诉你!”杨修文把轮椅推到病房正面。
“你想骗我?”渡边更怀疑。
“骗你的话,我宁愿死在你的枪下!”杨修文一点不慌忙,还对着病房里大叫:“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咳!……咳! 咳!你不要过来!咳!都是……姐不好,没听……你的话!”李玉梅在地上边咳边答应。
“对你来说,她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放了她!要不然,我走了!”杨修文艰难地转动轮椅,作势要走。
“慢!我答应放她走,可是,我要你*衣服进来。”渡边怕杨修文的衣服里藏着武器。
杨修文二话不说,开始*,很快身上除了一条*和捆绑的几条绷带。
“你的身上,为什么这么多伤?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渡边看到杨修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忍不住出声问。
“我身上的伤,就是被你说的那个罗先生打的,所以我想他早点死!”杨修文一手拿那份报纸,一手扶着墙走进病房,对地上的李玉梅道:“姐,能站起来走吗?”
“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李玉梅泪流满面。
“放心,渡边先生找的是疤脸那个大坏蛋,不会杀我的。”杨修文心中大骂,傻啊,走一个是一个,要不我就白赔进来了。
李玉梅的手还被反绑,挣扎着出了门,杨修文松了一口气。
“人,我已经放了,快说,疤脸在哪里!”渡边催促着,他已经难以忍受这片刻的等待。
“在报纸的第二版,自己看吧。”杨修文冷得够呛,在病床上抄起一床被子裹住自己。
渡边也不同他计较,抢过那份报纸认真读起来,读完,脸色大变,嘴里大叫:“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
“要是我是你,我一定抢在疤脸先生到警察局前杀了他!”杨修文建议。
“我先杀了你!”渡边杀气腾腾地对杨修文扬起手枪。
“你杀了我,你也出不了这个门,疤脸……他最愿意看到你这样做!”杨修文脸上一点也不怕。
“你们*人都该杀!我迟早也要杀了你!”渡边恶狠狠地把杨修文推倒在地,夺门而去。
………………。。
“就这样放他走?”赵九指望着远去的渡边,对杨修文道。
“他一个快死的人,跟他计较什么?还不去保护我李姐,你还呆在这干什么?”杨修文边穿衣服边哈冷气。
“嘿嘿!我这就去!”赵九指转身就跑。
“最好保护她一辈子,听见没有?!”杨修文冲着赵九指背影大叫,声震医院。
“知道了!还用你说!”
远远地传来赵九指的声音。
“我们也走吧,等那个渡边清醒过来,我们有麻烦。”杨修文吩咐尤七。
“哎!”尤七答应得很干脆,却又反问:“杨少爷,报纸上写了嘛?为嘛子那个渡边看了就跑?”
“报纸上说,有一天在妓院里有两个嫖客争风吃醋打架,结果有一个嫖客的头被打破,晕了过去,另一个嫖客就抢了他的包逃跑。现在,抢包的那个嫖客知道自己犯了罪,想去警察局自首。”
“嫖客打架,这种事窑子里常有,跟这个渡边有嘛关系?”尤七还是想不明白。
“那个抢包的嫖客在报纸上说,他在包里发现,有一本证件,上面写的名字是渡边正树,还有一些资料,是关于国家机密的东西,所以疤脸想用这些东西,换取政府的宽大,不要追究他的责任。如果政府不答应,疤脸就公开那些秘密,如果政府答应,就在警察局门口拉上两面大大的国旗。我估计,警察局门口,现在一定很热闹!”杨修文在尤七的扶助下,坐上黄包车。
“热闹是热闹,可是那个渡边不是死定了?逛窑子掉了东西,还上了报纸,他的上头知道,不枪毙他?”尤七心里还是郁闷。
“你去问他的上司罢?”
…………………
渡边急急忙忙地冲向警察局,一边重新买了一份报纸再看一遍,以确认是否真的被报纸披露。他已经感到自己掉进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里,等待他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但是他这样去死,非常不甘心,他恨所有的*人,特别是憎恨那个疤脸,想着亲手杀了那个疤脸,一切都是那个疤脸惹出来的。
警察局里的樊进康也是焦头烂额,这两面国旗,挂?还是不挂?彷徨无主的他只好频频打电话向上头请示。
警察局外边,则有许多闲人在围观,他们也想知道,疤脸到底会怎样,有无胆量来警察局自首。
第二十三章 间谍与恶霸的下场
晋城市警察局长樊进康,经过向上级请示,决定挂上两面国旗。
“渡边君,你的事,我已经帮不上忙了!”竹下宫尾见到渡边的面,无不遗憾地说。
“我知道!我有负天皇陛下的重托,给大日本帝国丢了脸面,所以,我会自裁以报天皇陛下。只是有个要求,在死前,我希望亲手杀死那个叫疤脸的*人,请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拜托了!”渡边正树已百口莫辩,逛妓院丢失资料的事已暴光,再辩下去已无意义。
竹下宫尾只有长叹,为了渡边的事,他已尽力,甚至他抛下三间店铺被请愿学生焚烧的事来帮助渡边。
最着急的是齐啸天,他的两万块大洋已准备好了,原想动用警察局的力量,在赎回儿子的时候把这些大洋钱抢回来,最好把那些该杀的土匪抓住千刀万刮!
可是警察局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时也顾不上他,怎么不让他着急?
国旗挂了一整天,没见到疤脸的踪影,守在明处暗处的各色人等,有的失望,也有的兴灾乐祸,纷纷散去。局长樊进康也松了一口气,咒骂道:“这个死疤脸,真会玩弄人啊!”
天边,残阳如轮,太阳比往常要大一些,但是光线很微弱。
在残阳的余光中,渡边正树看到竹下宫尾脸上的不解与嘲笑,仿佛在说,要是那个疤脸永远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这样活下去?!
渡边正树的心中悔恨、痛恨、仇恨,各种恨意交织着,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远处狂吼:“你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你得逞啦!你得逞啦!你是不是该高兴啦?”
竹下宫尾没有阻止这一切,自从渡边逛妓院而遗失文件的事被报纸披露后,上面传下的命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