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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张紫筠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旗袍,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简单的梳了个公主头,一朵珠花乖巧的夹在鬂边,这身打扮在2009年算是极其古典的装束了,只是蓦地回到北宋,难免显得有些唐突了。
展大侠喝了口酒道:“妹子,被我吓住了?呵呵,你说说宋仁宗是不是你们那村那寨的寨主,你们那的土皇帝?!”说罢哈哈大笑,将一壶酒一饮而尽,连白玉堂也不禁笑出声来。
张紫筠冷冷道:“宋仁宗就是赵祯,仁宗是他的庙号!”
“大胆妖女!庙号?你是在咒皇上吗?皇上安然在朝,哪来的庙号!?”展大侠一掌击落,碟儿筷儿登时散落一地,白玉堂听了张紫筠的话也不禁暗生冷汗。
张紫筠淡淡道:“人总是要死的,况且能得“仁宗”庙号,这等评价死也该瞑目了,赵祯还算不错了。”
展大侠听罢,良久无语,寻思这丫头的话到底有些意思,眼中竟流露出三分敬佩的神色,暗道,这姑娘生得水灵,又颇有见地,只怕不是乡下妹子,倒是不食烟火的世外仙子。
“爹!”突见门外闪进一七八岁的孩童,一把扑进了展大侠怀里,展大侠一惊,摸着孩童的脑袋道:“栋儿,你怎么来了?”
“展大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展大侠已经成家了吗?”&;#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张紫筠只觉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白玉堂打趣道:“你好像很失望?你要是愿意给他做小老婆,他肯定求之不得!”
“你去死!”张紫筠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他这副钟馗的模样,居然有姑娘愿意嫁给他。”白玉堂听罢一口酒不禁喷了出来。
“白玉堂!!!!”忽见门口闪进一蓝影,帐青色的长衫,儒雅的神情,干净的面容,如果说白玉堂是秀美,那这男子便是俊美了。那男子恨恨的望着白玉堂道:“白老鼠,你终于现身了!湛泸剑拿来!”
白玉堂哈哈一笑,放下筷子指了指桌上的湛泸剑道:“你眼瞎么,看不见?还是不敢过来拿?!”
那孩童指着那男子向展大侠道:“爹,就是三叔带我来找你的。”展大侠将那孩童带到张紫筠面前道:“白家妹子,我那弟弟和你家哥哥是见面就打的,你帮我照看下栋儿,我去劝劝他们两。”张紫筠点了点头,牵着栋儿的手却已满是冷汗,心下暗道:“看来,这个展大侠的弟弟才是真正的展昭,温文儒雅,俊朗飘逸,跟传说中的一样,比焦恩俊,何家劲演的展昭还要帅气!”
想起年少青衫薄的时光,想起那一年那一天为焦恩俊版展昭如痴如狂的年少岁月,张紫筠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拂过一丝笑靥。
却见那旁展昭白玉堂已打了数十个回合,栋儿他爹则在一旁劝架,张紫筠不禁暗暗好笑:“原来这个展大侠只是口上功夫了得,全然不懂武功呢。”眼角一瞥,却见店小二早已抱头蹲在了墙角,不禁笑出声来。
白玉堂将湛卢系在腰间,挥扇迎向展昭的长剑,却见火星一闪,竟是哐当一声,才知那柄折扇竟是铜皮铁骨,张紫筠暗暗心惊,难怪当日接过折扇,会绝分量异常,可是外表似乎却是木柄纸扇。殊不知白玉堂的这把折扇扇骨是东海前年紫檀珊瑚混合洞庭湖金鳍鱼的鳞片所制,那扇面更是昆仑山的翡翠白玉丝所缝制,当真是刀枪不入,水火不怕。即使是后世那柄削铁如泥的倚天剑恐怕也奈何不了这折扇分毫,至多只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展昭心下一惊,却见长剑已应声断成两截,展昭怒道:“白玉堂,有本事把湛泸拿来,有本事用你这把破扇子把湛泸也削断试试!!”
白玉堂抚了抚扇柄&;#8226;&;#8226;&;#8226;几滴血顺着扇柄低落在地,白玉堂望了望右手虎口上的血道:“猫儿,内力又增进了不少啊。”说罢将手在衣襟上拭了拭,白衣上顿时一抹红霞,甚是*。
展昭将断剑一掷,凌空便像白玉堂腰间的湛卢抓去,白玉堂侧身避过,反身一掌直逼展昭面门。张紫筠失声道:“昭哥,小心啊!白玉堂,你手执利器去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英雄,鼠辈所为!”
其实凭展昭的武功,白玉堂这掌本就伤不到展昭分毫,只是被张紫筠这么一喝,白玉堂不禁收掌道:“对,我锦毛鼠不是鼠辈又是什么了。”转身向展昭道:“猫儿,听见没,一个弱质女流都说你手无缚鸡之力,哈哈。”
展昭不语,怔怔的望着张紫筠,眼中流出一丝谢意,竟还透着三分温柔。
栋儿他爹道:“白玉堂你妹妹怎管我三弟叫昭哥,却直呼你其名,还称之鼠辈啊,唉,众叛亲离,众叛亲离啊!”又像张紫筠道:“白家妹子,我看你生得水灵,有婆家没有,我三弟尚未娶亲呢!”
展昭直呼:“二哥!”
张紫筠面颊上泛起一阵红晕,淡淡道:“谁是白家妹子了,我也是今天才识得他!在下金陵张紫筠!”
“金陵?张姑娘说的是江宁府吧?”展昭道。
张紫筠一怔,才恨自己史书读的太少,一时亦想不起北宋时南京的称谓是什么了,大概就是江宁府吧,于是应道:“正是。”
展昭上前道:“在下开封府展昭。”
张紫筠硬硬一笑道:“我知道的,昭哥。”
白玉堂道:“张姑娘,你如何识得我,又如何识得猫儿,你叫他昭哥?”
张紫筠道:“遥记南侠年少时,江州阿萍唤昭哥。”
白玉堂,展昭齐声道:“谁是阿萍啊?!”
张紫筠道:“南侠当真不记得水寄萍吗?!”
展昭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在下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白玉堂哼了一声道:“怕是你的*往事吧,假正经。”
展昭斜了白玉堂一眼道:“你当我是你么?”
张紫筠疑惑的望着展昭,心道:“从前只道展昭未必有其人,不过民间传说罢了,尔今一见,倒真有其人,看来那电视《七侠五义》里的水寄萍却是杜撰的了。”
栋儿他爹恨恨望了一眼白玉堂道:“白老鼠!我三弟年少时都和我在一起&;#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哪有的什么*往事了!倒是你锦毛鼠白玉堂,玷污的姑娘开封府前都能排几排了!”
白玉堂淡淡一笑,抿了口茶,笑道:“展二爷谬赞了,愧不敢当!”
原来栋儿他爹就是展昭的二哥,展辉展熊义。
展辉向展昭道:“熊飞,你跟这位姑娘认识?”
张紫筠一愣道:“昭哥,你字雄飞?展翅雄飞?呵呵,这个字甚好。够英雄!”
展昭面上一红,道:“张姑娘,不是展翅雄飞的雄。”
白玉堂接口道: “可惜不是英雄的雄,恰恰是狗熊的熊。”
白玉堂说的倒是实话,展昭气的半晌无语,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张紫筠忍不住笑出声来,将栋儿交还给展辉,正色道:“我既不认识锦毛鼠白玉堂,亦不认识南侠展昭。究其因果,都是那什么璇玑镜,我想一切等我见到公孙策再说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襄阳风雨叹武当(上)
“白玉堂,你偷去湛泸剑,又偷去公孙先生的璇玑镜,你必须和我回开封府。”展昭剑眉一扬,目光轻轻扫在白玉堂身上。
“拿去吧!”白玉堂喝道,说罢便将湛泸剑扔在了展昭面前,这一扔颇有杨逍气死灭绝师兄孤鸿子的风范。杨逍年少时与孤鸿子比武,孤鸿子手持 倚天剑,奈何剑未出鞘,就已被杨逍夺了去,末了又扔在孤鸿子身前转身离去,将孤鸿子活活气死。白玉堂这一扔,展昭的脸上也是惨白一片,展昭俯身拾起湛泸佩在腰间道:“回开封府再说吧。”
白玉堂道:“开封府牢我是常客了,常住个一天半天的,都是熟客了,也不急一会,我先回去和四鼠还有我娘通报声,随后就到。”说罢飞窗而出,白衣飘然,宛然便是画中的人儿,若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见得此景,怕也会心动三分,丢下玉兔反下天去了。
展昭向展辉道:“二哥,你带栋儿回去吧,我要带张姑娘回开封府。”展辉嗯了一声道:“端午节记得回来过,你嫂子已经开始包粽子了。”说罢拉着栋儿离开了。
“昭哥,我们是要去开封府吗?”张紫筠道,这声音当真是小若细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