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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嫌,不计较名声,不怕被人暗地嘲笑地再娶了她。
荣福就算再强悍,也不过就是个女人,最怕听到的便是休弃两字了。
但荣福显然让他失望了,她笑着说道,“那你便来休我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 若是沈灏能够大刺刺地将她休了。那岂不是就不必那么麻烦了,到时候她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哭哭啼啼的回王府,这辈子也就不必再担心会让父王急着赶着嫁出去了。
若是他还能有命回来,那时,想必父王也该能想通了关节接受了他;若是他已经埋骨疆场,那自己也就可以歇了这条心,安心在王府养老了。
沈灏的面上挂不住,尴尬极了。过了好久,才勉强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大人大量,便不与你计较了,我命令你,记住,是命令。我命你立刻取消了紫姝的婚事,我早就答应了紫姝将来要给她寻一个伟男子作夫婿,林恕怎么配?”
荣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然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我大周开国数百年来,一直都是男主外女主内,若是侯爷想僭越插手内院的事,又想学威北侯一样做一个无信之人,也不怕外人嚼舌根说您忤逆老侯爷的遗命,那侯爷便自管去取消了那门婚事,荣福自然也是毫无异议的。我精神不好,要去再歇息一会,侯爷请自便。”
说完,她便大刺刺地在玉儿的搀扶之下无比优雅地进了内室。
沈灏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无法可治。只能恨恨地将正堂内的花瓶摆设。那些容易破损的一并扫落在地上。
这时,里屋传来了荣福慵懒至极的声音,“侯爷,那两个羊脂玉抱瓶可是已故的太后娘娘所赐,价值连城,你是自己人,就留下一万两银子,我便不向宗亲会告发你不敬太后之罪了。”
沈灏如同猪肝一样的脸色一下子便白了,他咬牙切齿地道,“你!”
里头又传来了荣福的笑声,“我会派人去你那收银子的,若是今日之内收不到那就对不起了,宗亲会我是一定会去的,到时候十个板子侯爷是逃不掉的。被打个十大板倒也不算什么,只是侯爷的面子里子可都要丢光咯!”
沈灏气得又想砸东西,但一想到荣福方才的狮子大开口,就生生得忍住了,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他浑身颤抖了良久,方才闷哼道,“行,一万两对吧,我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荣福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沈紫姝的事,侯爷想清楚了?”
沈灏恨恨地甩下两个字便就夺门而去,“随你!”
秦氏见沈灏窝窝囊囊地回了宜香堂便就知道事情没有办成,其实她本就对沈灏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尽量再多试试看而已,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再无商量的余地,那她的心,倒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总要有一个受苦,紫姝去总比紫嫣去要好。
沈紫嫣此时正满脸甜蜜地绣着喜帕,苏蓦然的庚帖已经送了过来。八字也合过了,合八字的人说是天赐姻缘,因为要赶在沈紫姝之前完婚,因此三日后,她便就要成为心上人的新娘子了。
沈明月不喜欢她,她自然是知晓的。苏表哥心里另有其人她也十分清楚,但这些都并不重要,她也毫不担心。
苏家的家底并不丰厚,又因为的罪了江南安乐伯这才回了京城,住到沈家来。
但以娘亲的推论,苏姑父自己显然是不愿意的,也对,这世道男尊女卑,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是吃软饭的。寄住在岳父家里?哪个女人又愿意放弃当家作主的权利,仰人鼻息地生活?
那唯一的解释便是,苏家手头并不宽裕,家底有限,而京城的房价颇不便宜,要是想买一座地段不错,像模像样,五脏俱全的大院子,没有个一万两银子怕是做不到的。
而她正好有的是钱。公中出的这份陪嫁丰厚,约莫能折个五千两银子,娘亲偷偷地塞了五千两银子给她。这是沈紫姝没有的。不只如此。外祖母来给她和沈紫姝添妆的时候。还特地趁着没人,将一个红木匣子交给了她,里头是几张额面不小的银票,加起来约莫也值个上万两银子,最让她惊喜的是,还有一份南街那里上好地段的宅院的地契,地契上面来看,这宅子还不小。
二姑母缺钱,自己有钱,将来还怕什么?
至于苏表哥,他既然那日能够说出那样的话来,明明被沈紫姝拆穿了自己的把戏,却仍旧没有置自己不理。那便是说明,苏表哥心中也不是全然没有自己的。
他又心软,人也老实,到时候只要自己稍微使一些手段,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沈紫嫣越来越得意,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立在门外再沈紫姝听到这笑声。脸色顿时死沉死沉的,她缩回了本想推门而入的手,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过了良久,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来。
月挂园。
碧笙无奈地说道,“曹夫人说。她住惯了住在学士巷,习惯了自给自足,让她去景阳王府受人伺候。那她是万万不肯的。曹夫人还说。她一个老婆子,府外您又派了人保护,能出什么事?”
沈棠叹了一声问道,“我只怕那些人会设法捉了曹夫人和芙姐姐,用以威胁曹大人。这事,不管是皇上,还是西域那帮人,都是做得出来的。”
碧笙点了点头,一脸赞同地说道。“对呀,我也把小姐的担心跟曹夫人说了,这才引起了她的重视。曹夫人想了好久才说,她一个老婆子实在不肯再动弹了,曹小姐却应该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去。”
她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道,“但她老人家又说了,南阳王府虽好。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住过去又拘束又无趣,不如便让曹小姐跟您一块住。曹小姐也答应了。但这我可做不了主,这不才匆忙地回来讨您的主意嘛!”
沈棠低低地沉吟,
“侯府的安全这些日子来我都仔细地观察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射中乔嬷嬷的那支毒针却一直都让我觉得心惊胆颤的,总觉得不甚安全。这也是我为何不提出将曹夫人和芙姐姐接到我这里来的原因。”
碧痕立在一旁说道,“我倒是觉的。侯府还是安全的。乔嬷嬷死的那日,府里都是来吊唁的客人,这么多人,也没经过仔细的检查,要是夹杂个一两个奸细刺客进来,咱们又能知道个啥?后来查了那许多日也查不出线索来,也正是因为那刺客早就跟着来吊唁的人,一块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沈棠想了想,碧痕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她点了点头,对着碧笙说道。“你去将曹小姐接过来吧,多带一些护卫,再派几个鬼卫暗中跟着。途中切勿出现一点状况才好。”
碧笙点了点头,便去了。
沈棠整了整衣衫,对着碧痕说道。“陪我去趟芳菲院,这事需要跟郡主禀告一声。” 这时,却见沈榕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他满脸焦虑,“姐姐,你快去跟我一块再劝劝大哥吧,他非要去西疆那参军呢!”
沈棠忙问道,“你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榕叹了口气,“西疆战事吃紧,镇西大将军几次八百里加急送来请援的战报,都被皇上给无视了。这回镇西军的副将棒着军中将士的按了手印的血书来,这才引起了皇上的重视。但之前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好几个军队都卸甲归田了,这回皇上便只能重新招募兵士。”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大哥是发了什么疯,听说了这事后。便去了募兵处,报了名,要去当征西的兵士,我怎么劝都劝不来。大伯父没了,大伯母跟前就大哥一个孩子,他若是走了,那大伯母一个人该怎么办?西疆战事又不是开玩笑的,艰险地很,他若是伤了残了。有个三长两短,又该如何?”
沈棠眉头深皱,便点了点头,跟着沈榕一块到了丹青院。
沈枫见了她来,便笑着说道,“一定是榕儿这孩芋闹腾了你吧。来。坐!”
沈棠低低地说道,“大哥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情,棠儿明白,只是去西疆却并非是什么好法子。镇西大将军和景阳王颇为熟捻,荣福郡主的来的消息是,游牧散部不知道得了什么人的指点,竟然拧成了一团。众部落合成了一个部落,又推举出了一个首领,齐心协力地要攻打西疆。西疆的兵士阵亡的人数越来越多了,那里太危险了。”
沈枫轻轻一笑,说道,“正是因为危险,才更需要我们这些热血儿郎去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你不必替我担心,我如今再不是从前那个武功不济的沈枫了,便是再强劲的敌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