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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现在皇上还处于盛年,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小阿哥呢,这么早就定了太子,恐怕心寒的人更多吧。”
“也是……也是……胡兄分析的极对啊……”
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一概没有听见,只有那一句荣亲王受了重伤,一下子像一把匕首一样刺进了我的胸口。
第五十七章
提着依旧空的酒壶来到包间,看着萧剑靠在座椅闪,微微闭着眼睛,一脸的萧瑟,很少看见他那种表情,记忆中的他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淡笑,即使是说道行刺乾隆这样的事情,都有着那种桀骜不羁的表情。
他听见我进来,把手放在桌上,看着我问道:“酒拿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开口说道:“萧剑,我不能陪你回扬州了,我要上京城,马上,立刻。”
萧剑舒了一口气,好像对我的决定并不是很意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让心砚陪你一起去吧。”
我正想推辞,忽然间他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起立的时候他的甚至晃了一下,我走过去扶住了他,他低头说了一声谢谢,放眼桌上杯盘狼藉,今晚的酒倒是全给他一个人喝光了。
“小余,”他忽然握着我的手,手心里还有淡淡的汗渍:“让心砚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哽咽了一下,忽然间觉得亏欠了萧剑很多,倘若说他曾经射了我一箭,但当初的目标也不是我,他为我做的一切,已经是一个挚友所应当的了。
我低下头,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他又开口问道:“到了京城,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就和柳红联系,她那边自然有办法联系到我,更或许……”萧剑还想说下去,却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他似乎是真的有点醉了,我扶着他进屋,让他躺在床上,一步一步的进行,他却依然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叮嘱的话,我以前也听说过,有人醉了话就特别多,能跟你说上一天一夜,萧剑估计就是这种人吧。
我坐在他的床头,他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脸上一会儿微微笑着,一会儿又蹙起了眉头,墅开始给我讲他那些个拜师历史,从小时候遭家变开始说起,一夜之内死了全家上百号人,他是被他娘连夜送走的,到了京城,做了萧大夫的徒弟,却不想治病救人,一心只想报仇雪恨,十岁的时候自己偷偷的离家出走,到少林寺拜师学艺,一路上历经了千辛万苦,在少林寺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才被收进了寺庙里面,十年苦练,领走的时候和福康安等人一起大战十八铜人,打的天翻地覆,年少时的那些辉煌事迹,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那般的诙谐幽默。
闯荡江湖五年,如今依然孤身一人,当日在会宾楼与小燕子她们不打不相识,为了的就是有遭一日能混进皇宫,可以轻易的刺杀乾隆,谁知道竟然被小燕子的那种率性天真吸引,无法自拔的沉沦了自己。
我一边听,一边笑着,第一次见他醉的那么厉害,想着是不是要为他弄个解酒茶什么的,也不知道刚才我说要离开的话有没有听进去,怎么说着说着,都绕不上了主题。
可是他却牢牢的拉着我的手不放。
“小余……小燕子……小燕子……小余……”他开始分不清状况的乱嚷嚷了。
我按住他乱动的手,开口说道:“萧剑,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睁开混沌的眸子看着我,然后开口说道:“小余,我没醉,我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点了点头,他们都说喝醉酒的人是要哄的,我顺着萧剑的意思。
他又开口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和你是不同的,我以为我对你不会有感觉的……”他说着,脸上有一点萧瑟之意,我开始怀疑他是在借酒装疯,用力甩了甩手,却甩不开。
低头看他,又闭上了眼睛,一副打死都不理仁的表情。
继续听他说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我只是……只是让你在我手中……”他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我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我多想放纵一把……可是你说,你只把我当兄长……我要的东西,你给了别人……”他说着,忽然哭了起来,样子凄楚至极,“我从小到大,自己详要的东西不过两样,一是大仇得报,二是知心人一个,但求笑傲江湖。趾可惜造化弄人,坏我报仇大计的人,居然成了我心中所想的那个知心人。我注定是一无所有啊……”
他说着,松开了我的手,背过身子,汹面嚎啕了起来。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生生的剜着,一斑拍着他的背,一边劝慰道:“萧剑,我此生曾向一人承诺,若是能安然离开皇宫,一定会带着她一起走,可惜我没有兑现我的诺言,倘若我今天再对你许下什么诺也,恐怕也只能是一句空话,我心中有牵绊,万事都步履维艰。”
萧剑渐渐安静了下来,我探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哭累了,睡着了。
掸开了被子为他盖上,我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向心砚房里。
心砚刚刚睡下,见我过来,立马起身开门。
“心砚,我明天不能陪你们一起上路了,萧大侠一心想让你陪着我上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和他一起回扬州,所以来问你要几样东西,我记得你那时候说你们少爷是进京赶考的,那请问是否有当地官员手书的推荐信?”
心砚想了想,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那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包裹,一路上都抱在手中。
“公子,这是我们家公子最宝贵的东西了,我们广东柳州的府台大人是乾隆十八年的探花,据说是当朝大学士纪晓岚的门生,这个应该是府台大人给我们家公子的信笺,你看看吧,公子以前宝贝的不得了呢。他死的时候,我本来想烧给他的,有一想,阴间估计没有科举会试,把这个烧给他了,徒增他的伤悲罢了,于是就一直留着。”
我把那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木制的盒子,放着几个信封,我仔细一看,却是一些书信来往,李面还有那位柳州府台的亲笔信,正是写给纪晓岚的。
纪晓岚啊,这可不好办,他认识我,只希望他能敬在我给他做过媒人的份上,能稍微行个方便吧。
又是一夜无眠的日子,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便整理好了行装,到驿站租了一匹马,独自向京城奔驰而去。
“二当家,这次去京城一定要一次成功,上次让乾隆那汗贼从火场里面逃了出来,兄弟们真是捶胸顿足啊。”
肝了几十里路,倒觉得有点口渴了,远远就看见一个茶寮,刚从马上下来,就听见一个大汉这样说话,我环顾四周,这个茶寮似乎除了我,就只剩下那个沏茶的摊主是外人了。
这群人肆无忌惮的在这里说谋反,就不怕别人报官吗?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有人报官又如何,陈家洛的画像在各地挂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官府能把他怎么样的,不就是让那些混日子的衙役们找个活干,解决一下就业问题么。
这么想着,也不觉得惊奇了,于是淡定的拉着马上前,开口向那摊主要口茶喝。
“客官您要些什么?”
“来一碗茶水,五个包子吧。”看看天色,倒是又晚了,也不知道下一个落脚之处在那里,于是又改口说道:“来十个包子吧,也不知道这路上还有没有能买到吃的地方。”
摊主嘿嘿的笑了两声,开口说道:“公子,您还枣问对人了,这方圆五十里之内,还枣没什么店家,只有一个小村庄,我就是那村里的人,这儿也算是个官道平常来往的人多,所以才做起了小生意,不过要是想住店,这会儿赶到下一个镇上,恐怕也是晚了,平常要是有向你这样的客人,我都是介绍他们到前面的土地庙将就一晚上的。”
“多谢摊主了,出门在外,只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好了。”
喝完了茶,将包子打包,我便打算上马离开,却没有想到那大汉拦在了我的面前,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我一心赶路,哪里有空跟他打哈哈,于是恭谦的作揖道:“这位壮士,在下有要事在身,请壮士行个方便,让我过去。”
没想到他居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昂着头只当没听见,我开始后悔当初没和萧剑学两下子,虽说那两下子也不一定能把他撂倒,于是我又开始想念萧剑,要事他在身边,没准一圈就把他解决了。但是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