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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听到肚子里叫了起来,扑到桌子边抓起碗筷便开始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赞叹:“好吃,真好吃”。
夏季看到我那吃相有些得意,笑着问我:“服不服”?
我狠狠地咽了一下嘴里的菜,然后对着夏季竖起大拇指说:“心悦诚服”。
夏季又问我:“怎么个心悦诚服”?
我想起了那三只啤酒,赶紧跑到茶几边,从袋子里拿出来,开了,又让夏雨拿了三个杯子出来。
我将三个杯子一一酌满,分别推给了夏季和夏雨,自己也留了一杯,然后举杯对夏季说:“皇天在上,我愿意拜夏季为师,今后再有这等好事,一定不会忘了师父!”
夏季立即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挡回去的姿势,又把头扭到一边说:“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以后再有这等好事,可千万别照顾我!”样子可怜巴巴的,看得我和夏雨都笑了起来。
夏雨端起桌上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夏季后说:“以后再来,我来做饭,你们什么也别带。”
夏季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那不行!”
夏雨看着夏季问:“怎么不行?”
夏季一本正经地说:“其它的东西可以不带,有一样东西非带不可。”
“什么东西?”我和夏雨同时问。
夏季说:“心。”
只见夏雨猛地朝夏季身上打了一巴掌,脸上顿时飞过一片红霞。我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又不便说出来,只得举起酒杯说:“喝酒,喝酒。”
三瓶酒我只喝了一杯,余下的都是夏雨陪着夏季在喝。
夏雨已经吃过饭了,显然没有食欲,但是为了尽地主之宜,只好在一旁作陪。皮特也吃过饭了,加上又喝了几瓶爽歪歪,怎么喂都不肯吃。这顿饭其实就是我跟夏季在大包大揽,只一会儿工夫,我们便将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收拾得差不多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起身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又让身子斜靠在沙发靠背上,以减轻食物对肚子的压迫感。突然,一阵睡意袭过来,让我有了一种睁不开眼睛的困乏。
站起身,摇摇晃晃向我妈经常睡的卧房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咕哝:“我去睡觉了,没事别叫我,除非到了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
夏季好象在我身后说了句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进到卧房倒床便睡。朦胧中,看见皮特跟了进来,随后又爬上了床,皮特学着我的样子趴在床上。我翻了个身,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皮特,嘴里有气无力地说:“皮特乖,睡觉,睡觉……”
突然一声啼哭,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皮特哭得正伤心。
皮特的额头上渗出了很多汗,一只手摁在肚子上,两只脚不停地踢打着床面……我清醒了过来,抱起皮特问:“皮特,你怎么啦?皮特,你怎么啦?”皮特只是一个劲地哭,并不理会我的焦急。
我想到了夏雨,喊了两声,却没人应。我将皮特放到床上,拉开门就去找夏雨,夏雨已经没在客厅里了,夏季也不在。来不及多想,便去敲夏雨卧房的门,只听得夏雨在里面问:“谁呀?”
“是我。”
“什么事?”
“皮特可能病了?”
伴随着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夏雨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顺手将房门给拉上了。
我让她赶快找肚子痛的药,我怀疑皮特吃坏了肚子。夏雨听了,马上退回到卧房,顺手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站在客厅里,听到皮特的哭声不断地从另一房间里传了出来,一声高过一声,我心里面很是着急,可夏雨这边却是磨磨蹭蹭老出不来。
不能再等了!我抓住门上的把手用力一扭——
门被我推开了,正在翻箱倒柜的夏雨和夏季,听到响声后同时回过头来,六目相对,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回过神来之后,我一句话也没说,平静地退了出来。
看到夏季和夏雨匆匆忙忙跑进皮特的房间,听着皮特尖锐的嚎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我脑子里仍然是一塌糊涂——一个女人,做了别人的二奶,同时又找了个情人,那不是*吗?
天哪!我怎么也不敢将夏雨和*二字联系在一起。在我的心目中,夏雨是贤慧的、温驯的也是传统的。传统的女人,可以接受男人有三妻四妾,却不能接受女人不专一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六章 改变战略战术
周末去了一趟深圳,几个老同学约好了在那里聚会,回来后觉得更累,亦觉得没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虽然我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有了一颗苍老的心。
再见到夏季,是在星期一的办公室里。我一直都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喝醉酒了,或者情不自禁,才会和夏雨越了雷池。可夏季看到我时,还跟平时一样说说笑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仿佛是顺理成章的事,那让我心中的疙瘩愈发膨胀。
我欲言又止,办公室里人多嘴杂,我不可以问他跟夏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夏季收集了一些厂家的图片,他需要静下心来寻找灵感,创造灵感,然后设计出一些好的作品来;而我,脑子里储存了一些同行的营销模式,有必要扬长避短,针对目前工厂的情况,拟定一份营销策划。
王立人似乎比我们还忙,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人影,就连每周一的例会也被他推到了星期三。
看来工厂生意不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压力。
听夏飞讲,王立人是同陈浩明一起转设备去了。谢氏兄弟上周过来,已经给王立人下了硬指标,他们要王立人想办法抽一百万出来,为工厂添置新设备。采购之事虽然是谢武主管,陈浩明负责执行,但是,由于这次采购面广,涉及的金额大,谢武为了避嫌,便把王立人给抬了出来。再者,工厂需要添置什么设备,大概只有王立人心里清楚了。
王立人出去看设备,一是探价二是规划。
吃饭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一些饭堂的事情。妈妈告诉我,解散饭堂之事一直还放在那里没处理,不过,妈妈说,王立人对此事显得无能为力。听说王立人是分别向谢氏兄弟提过此事,谢武的态度很坚决——顺应民心,谢文却是竭尽所能想阻止。谢氏兄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背后又各自向王立人施加了压力,当面却是只字不提,弄得王立人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王立人出去转设备,大有逃避此事之嫌疑。妈妈知道后,立即改变了战略战术——绕过王立人,让夏赵两家直接化解矛盾。
妈妈说,只要搞定了赵家,一切问题将会迎刃而解。然而,要搞定赵家,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夏赵两家矛盾的激化,源于上次夏飞断了陈浩明和谢武的财路,陈浩明因此一直耿耿于怀。
只要搞定了陈浩明,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是我妈最后的结论。
系铃还得解铃人,妈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妈妈首先是想说服夏飞,让夏飞主动向陈浩明示好。但夏飞是个倔强的男人,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也就不想去巴结讨好陈浩明。
妈妈是知道夏飞脾气的,他不想做的事情,谁都勉强不了。妈妈只好绕过夏飞,去找夏飞的老婆——我嫂子雅芬。妈妈让雅芬主动找陈浩明去沟通,消除一些误会,不要老是这样别别扭扭,让夏赵两家都很难做。
一开始,雅芬有点为难,她害怕会再次引来一些流言蜚语,破坏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妈妈便放下长辈的尊严求她,当面还给她打了包票。妈妈对雅芬说,将来真有什么事,一切都由她顶着。可雅芬心里不踏实,非得征求夏飞同意不可。妈妈又去做夏飞的工作,好说歹说,夏飞总算松口了,但是,夏飞给雅芬定了规矩:“跟陈浩明只能正常交往,不可以越雷池,不能单独相处。”雅芬一一都同意了。
雅芬在采购部做文员,以前是我们厂公认最漂亮的女人,仅身段就高人一等——一米六八的高度才五十三公斤,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走起路来象杨柳摆风——婀娜多姿,五官也长得很端正。就因为相貌出众,当年王立人在人才市场一见到她,没有为她设任何门槛,直接就带她回厂做了跟单。
本来王立人是为自己打算的,没想到夏飞捷足先登,把雅芬给追到手了。当时夏飞也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