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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的情绪抑制不住,摔了手机后整个人开始有眩晕感,人站不住。只听见耳边有人关心,隐约听清楚声音像是江曼的,他伸手试探着往那方向抓,却失了重心。
陆存遇牢牢攥住江曼的手,眼神略沉,盯着她让她上车。
附近的医院正是陆棉上班的医院,车上,陆存遇给陆棉打了个电話。
到了医院,江斯年立刻被抬下车推了进去。
江征暂时先没敢打给陈如,不知道儿子这突然是什么情况,想到毒品,江征的心里更是害怕起来。
医院走廊上,江曼心里不能平静,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吸那东西了吗?
陆存遇面前,江曼收敛着对江斯年的关心,自己清楚自己这关心是什么角度上的,但陆存遇未必会全部理解。陆棉叫同事倒了几杯水送过来,管江曼父亲叫叔叔,尽力安慰,陆存遇坐在休息区,表情一如往常,但是身旁的水杯他没动过,脱掉了西装外套,搁在一旁,他看了眼手表,此时医生出来。
陆棉过去问:“周医生,他怎么回事?”
周医生看着家属解惑道:“酒精中毒导致的呼吸困难休克,里面正在抢救,送来的很及时,家属放心。”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酒精中毒先治疗酒精中毒,其他的谁也没在医生的面前提起。不管他又碰没碰过,回头出院回了家,家人总要时常给予劝诫。
时间晚了,陆存遇让司机开车先送江征回家。
江曼也让老爸回家,老妈一个人在家,还提心吊胆着。
陆棉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跟江曼说:“和我哥先回去吧,别熬夜了,小宝宝的健康最重要。明天他醒了我挨个通知,今天值班,我能帮忙看着他。”
“曼曼?”
陆存遇虽是询问她的语气,眼神却是让她听话的气势。
江曼点点头:“谢谢小棉。”
陆棉甜甜地笑:“你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帮你照顾你的哥哥没什么不对,而且,我本就是护士啊。”
陆棉把人送出去。
陆存遇是把人从家里接触来的,当然要完好无损的再送回去,陈如对儿子放下了心,对女儿肯定也是担心,等她回家。
许就开了车过来,留在医院,车被陆存遇开走送江曼。
回去的路上,江曼挑了一张cd播放缓和心情和气氛。
她说:“你别误会。”
他伸手用拇指摸索着她的脸颊,摇头。
陆存遇停车买了宵夜让江曼带回去吃,把她送到小区内,他手上拎着宵夜袋子把人轻轻拽到怀里吻了起来。
江曼觉得突然,他唇上吻的无比用力,手掌磨蹭在她的背上,微微收紧。
“上去坐坐?”吻完,江曼睁开眼抬头问。
脸上想必晕红,夜里也看不真切,怀孕后不敢再在一起了,江曼对自己身体的状况没信心,陆存遇也小心的很,不强调要,怕伤了孩子。
陆存遇最终没有上楼,这让陈如面对女儿脸上稍显尴尬,好像当妈的欺负了人一样,用就找上,不用了上楼都不让。
江曼睡前听老妈在客厅说了一句:“改天再带他回来吃顿饭。”
江曼躺在床上,把手搁在小腹上答道:“嗯。”
第二天一早,陆棉发现病人醒了,支撑着让眼皮别打架,进了病房。
江斯年面色惨白,四肢无力,他不认得陆棉只当成普通护士,询问自己情况:“我怎么了,谁送我来的医院。”
陆棉回答:“你好,我是这里的护士,我哥陆存遇送你来的医院,你酒精中毒,休克。再稍微严重就会呼吸衰竭而死亡。你身体有不适随时叫我。”
江斯年意识欠清伴有头痛,点头。
“有烟吗?”他问。
陆棉摇头:“不能吸烟,不能饮酒,饮食要以清淡为主,暂时忌刺激性的食物。”
病房的窗子打开,在保持着空气的流通。
江斯年感到轻微心慌,这可能是酒精中毒后的暂时症状。
陆棉要出去打电話通知他的家人,但时间还早,才五点多。出去前又对他说:“切记不能偷偷抽烟,后果严重,每年的年二十九到初六,医院酒精中毒呼吸衰竭死亡的很多。哦,对了,你如果感到心悸难忍小便失/禁,要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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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告诉宝贝,爸爸很快过来见他saymorning
陆棉在医院的病房里来回走了几次。
江斯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拿起手机瞧了瞧,关了,搁在一旁,皱眉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一句话,胃部灼痛,头部异常晕眩。
6:20,江斯年的一个朋友过来,开着跑车,跟江斯年差不多的二十五岁开外模样。身穿一身白颜色的运动衣,像是刚晨练完,手上拎了一瓶喝剩下半瓶的330ml含量的纯净水钤。
还没进病房,遇上陆棉,那人叫她:“护士!洽”
陆棉回头:“什么事?”
他指着里面:“什么情况?”
陆棉点头,把病人江斯年的情况又说了一遍:“急性酒精中毒休克。要忌烟,忌酒,饮食以清淡为主,忌刺激性食物。别悄悄给他抽烟。如果出现心悸和小便失/禁的症状,要叫我,我会通知医生安排进一步检查。”
“明白。”那人问完立刻推门进去。
江斯年睁眼看到来人,他说:“我的卡昨晚喝酒喝丢了,给我取点钱,出院还你。”
“什么还不还的!”那人挑眉,立马扔出一张卡在病床上。双手插在白色运动裤的口袋里,瞧着他说:“身体喝完了?听护士说送进来差点死了?”
江斯年拿过了银行卡,蹙起眉头,随意地搁在一旁的床柜上,说了一句:“没事。”十指交叉垫在脑后,继续闭眼躺着。
他的朋友不多,仅有几个,都是玩上接触的。
江斯年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和朋友之间。算志趣相投?不对,玩的兴趣也许会一样,但是理想和志向肯定不会一样,他们不用靠自己本身争取名和利,父母在世,这个阶段起码不需要。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侮辱了朋友们,他们去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都特别简单,又讲义气,他对此深知。
早上7:15,陆棉又一次来到了病房。
随手把一盆小盆栽放在了病房桌上,盆栽巴掌大小,里面一棵绿植只长了五个小叶子,还有一个叶子已经泛黄。陆棉低头看着本子上记的说:“我再叮嘱一遍,住院期间不要偷偷吸烟。你的肝脏,心脏,长期饮酒导致不轻损害,应予重视。你营养不良,应遵医嘱补充酶和维生素。喝酒会致依赖成瘾,你的身体情况最好是能戒酒,如果你饮酒史没有十年,这容易戒,这个时间戒酒戒断后不易旧瘾重染。”
念完许多,翻页,见是没了,陆棉抬头:“医院护士三班倒,有事随时叫护士。”
7:19,陆棉交代完出了病房。
陆棉7:30分下早班,换完衣服想起盆栽没有拿走,往病房走取盆栽,耳朵里塞着耳机跟别楼层的同事聊天。
“会员卡能便宜多少?”陆棉经过走廊,消费靠自己和赚哥哥们的外快,不易。
接着安静地听那边在说,陆棉进了病房打算拿走盆栽。
江斯年那个朋友在病床南侧沙发上坐着,翘二郎腿,忍不住替病床的人尴尬地问陆棉:“小护士啊,万一小便失/禁那是什么原因?喝出了问题?”
陆棉戴着耳机听不见,问的声音那么小。她只听见了那端的女同事说什么,心想去染发还是只剪发算了,疑惑地说:“会分叉吧。”染发伤头发,一定会的。
陆棉出了病房,抱着小盆栽关上门离开。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望向病床上蹙眉装死的男人,心说,尿尿分叉?
陆棉6:40通知的江曼,说你的哥哥醒了,担心通知早了会打扰到嫂子和嫂子肚子里的小侄子或是小侄女。
江征和陈如8点多来了医院,许就送的。
陆存遇昨夜就吩咐了,让许就早上过来接江曼去上班,许就没料到还要捎带江征和陈如过去医院,面对陈如惊讶的眼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