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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带着磐姬走过来,拉过磐姬的手搭在我手掌上,第一反应就是我想躲开,却被惠娘瞪了一眼,硬抓着我的手握着磐姬的手。
“飞儿,这么好的人儿,要好好珍惜啊!听惠娘的话,知道吗?”惠娘对我说完,在我摸不着头脑时,她转眼对着磐姬示以亲和的笑容。
我生气地甩开磐姬的手,不顾惠娘的厉眼道“惠娘,你在干什么?怎么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府内!”
说完,就看到磐姬又含着泪光。当然,只有我知道他在作戏,博取同情,不过惠娘却中计了。惠娘安慰磐姬厉声责骂我“飞儿,磐姬对你这般深情!长得又漂亮,又懂家务事,又贴心,又温柔,哪一样都让你觉得捡到宝!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
磐姬还真有本事,哄得惠娘服服贴贴的,帮外不帮里。我冷笑着道“惠娘,你可知他是个青楼花魁,还是个男子!”
一会儿,就看见磐姬泪眼婆裟,惠娘更是一脸心痛对着我斥道“飞儿,你伤到磐姬的心了!惠娘我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世,磐姬肯坦实相告于我这个妇人,可想而知磐姬是下定决心跟着飞儿你啊!而且,磐姬不会介意跟着你有没有名份!他想照顾你,爱着你啊,傻孩子!”
我听完后,我真想哭,可是却欲哭不能,我想笑,却欲笑难启!我悲哀啊,算了,明知道养虎为患,却还是抵挡不了惠娘的心痛眼神。
“好好好!他深情,他漂亮,他懂家务事,他贴心温柔!我收了他,只不过他是个男子,不能为妻不能为妾!”我无奈地指着磐姬对着惠娘道。
看到惠娘欣慰的眼神,我也没那么苦涩,我对着磐姬道“我帮你赎回卖身契先吧!”
谁知磐姬走过来,搂着我道“丞相大人已经帮磐姬赎身了,丞相大人看在磐姬闷闷不乐,为情而伤,所以替官人帮磐姬赎身了!”
原来早有预谋,还先斩后奏。关太祺,你行!你这只老狐狸,我跟你没完没了!
磐姬软唇在我脸上一啄,搂得我更紧,眉开眼笑对着我道“官人,磐姬好开心哦!官人对磐姬真好,磐姬真的好幸福!”
他的笑如聆风般轻柔,双睫浓而翘,细腻的皮肤容光焕泽,千缕乌髻,不同于之前的妖冶妩媚,带着点点璞玉纯色,眼神中泛着愉悦的沟泉。如果这又是他的演戏,那么他一定心机深不可测,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时的他,眼神中没有以往的算计,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畸恋(一)
我把磐姬安排进";天心院";内,离我的";翱飞院";正是北与南之分,";天心院";比较偏静,里面有着一座";环水亭";,有着二条湖溪围绕着环水亭。绿树成阴,曲径通幽,是个养心净气的别院,最适合磐姬这样需要净除一身妖气的人了。
“官人,这紫银面具是你昨夜留下来的,磐姬为官人戴上!”他不等我推搪,就牵起我的右手拉近距离,微笑的为我戴上面具。他的粉色水袖撩在我的鼻尖上,一阵幽香蛊惑。
看着他帮我戴上面具后,还一副黏人模样,我厌恶的推开他,侧过脸道“惠娘心眼善良,她不知道你的真本性,你要待在这,就好好待着,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上的台词,那些狠绝的对白。只是当真正使用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的,特别是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妖。
他朴上来,双手搂过我的腰,头埋在我脖颈,而他的右腿还微勾着我,吐气如兰地道“官人,你好可怕哦!磐姬都被你吓坏了,官人怎么赔偿磐姬脆弱的心呢?”
他说完,抬起头,杏目含春地看着我,眼中无限怜柔,还拉过我的双手放于他的胸前。隔着丝薄的衣裳,手掌处可以清楚感觉得到来源于他心脏的勃动。
我使劲拉开与他的距离,寒着声音对着他道“别再对我做出这样恶心的事,下次饶不了你!”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狼狈地走出";天心院";,背后还可以听到他的若有若无的戏谑低笑,我攥着拳,面具下的我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
“风!”走出";天心院";,我低呼着黑风,不一会,一阵黑色旋风似的他,衣袂飘逸的落在我面前。
“看好他”我冷冷的对黑风发出命令,见他脸无表情的点点头。我就再一次看了看身后的别院,暗忖着:那你就等着瞧吧!还有那只老狐狸。。。。。。
正走在";翱飞院";的途中,就看到马管家匆匆忙地赶到我面前,我疑惑着。
“马管家,有什么事?”
“飞少爷,容将军府的下人在我府门外求见”
容德列!?不过这一次,却让我感到奇怪,一般来说他都会亲自来找我的,无论有事或无事!
府门前,就看到一个小伙子立于门前,应该就是容德列府中的下人,背后还有着一辆典雅的马车。
那个下人见到我之后,笑颜道“连将军大人,小的是容将军府内的下人,奉我家夫人之命,特意前来接将军大人到太湖一游!”
夫人!?难道是。。。。。。
位于京城西边的太湖,周边绿荫层层,湖面风光碧水,天空绚日高照,地上草长莺飞。
湖边,一位风姿伊人,简章的盘髻,两鬂勾缕,清简的钗摇。一身素朴的衣裙,飘扬着,她回首,正是那天皇宫中,宴会上坐在容德列身旁的正妻。
她,依然是温和美丽,落落大方,不施粉黛,却天然浑成的水腻肤泽。
“原来是嫂夫人,不知嫂夫人特意寻来小弟有何贵干呢?”我单刀直入,因为这位嫂夫人给我的感觉是净心的人,没有虚假的面具,没有虚荣的心灵。
“请恕蓉儿冒昧邀约连将军前来,连将军是位爽快,坦荡之人,这些都是从夫君口中得知,也知道连将军与夫君情同手足,夫君也待连将军如知己!”
她说完,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眼中是愁,是怨,是哀!怎么了?两夫妻吵架了?
我刚想要作声,就见她话风一转,变得有些强硬,道“蓉儿自知连将军在我夫君心里,占有不可磨灭的地位,可是,蓉儿希望这只能是在于兄弟情份上!”
我更加疑惑,我向她供了供手,道“请恕小弟愚昧,不明嫂夫人所道何意?”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稍侧过身看着波澜不惊的太湖,轻柔地说着“我的夫君,为人浩然,正气,对什么事物都充满好奇,却从来对于我们这些妻妾们没有过半分的探究,蓉儿也知道,我们这些妻妾并非夫君意愿取纳的,是逝去的老爷子作主意的,蓉儿知道夫君他对我们妻妾没有感情”
我又一次要为封建社会所无奈着,女子的地位无法替自己作主,还要让别人来操纵自己的幸福。没有恋爱自由,没有人生自由,一个女子的芳华就这样殆尽于悲哀的岁月里。
畸恋(二)
她,一个美丽大方,温柔和谒的女子,多可惜啊!怪不得,我总能在她眼中看到几不可藏的愁。
她回过头,认真地注视着我,轻叹了口气,有些悲凉对着我道“连将军可知夫君他有多少时日未曾碰过蓉儿呢?不只是蓉儿,还有那些身为妾侍姐妹们!”
我有些谔然,我到底还是不明白她约我出来的真正用意,我摇了摇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哪会知道!。
“离新婚春宵之夜,已有六年!那些姐妹们甚至一次宠幸也不曾有过!”她说到这里,眼中的愁意更是泛滥着,看向我的目光中有着怨,有着狠。
虽然感到奇怪,为什么嫂夫人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可我还是没出息的低下头,不去接触那些让人不适的目光。
“昨夜,夫君不知因何事醉酒,还大发脾气!蓉儿好生照顾着他,六年时光过去,昨夜是他第二次临幸我,虽然知道他是因醉酒才会这样,可蓉儿会感到知足的!”
她的眼光中,沉侵于醉梦中,温柔大方的她,此时正像豆蔻年华的少女,初常恋爱的滋味。
她忽然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丝丝绝望,我的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