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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麟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休息,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不太想去开,但是听到外面“麟哥哥”的叫唤,双脚还是不自觉地下了床向门边走去。刚一开门,唐琳猛的扑到自己身上,吓了唐麟一跳。他赶忙把人领进屋里,关上门,看着坐在床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唐琳,不禁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泛起。
“怎么了?”唐麟坐到唐琳身边,把碍事的被子向后推了推,关切的问道。
“爹爹,爹爹他……”唐琳泣不成声,哽咽道,“爹爹他把我许配给了别人。”
唐麟心中咯噔一声,不知为什么没来由的一阵绞痛。也许是想到这个唯一的妹妹要离开自己,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不舍吧。唐麟这样安慰自己,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这,这很好啊,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嘛……”
话还没说完,腰身一紧,只见唐琳紧紧地抱着自己,小脸埋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抽泣。
“我不要我不要!除了麟哥哥我不要任何人!”
唐麟顿时觉得呼吸一窒,他挣扎着推开唐琳,干笑道:“你说什么啊小琳,你是要嫁人的,和我……”和我怎么样,一点关系都没有?唐麟说到一半,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唐琳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轻声呢喃:“麟哥哥,你当真不知吗?我爱的人是你啊……永远只有你一个……”
回复128楼2010…07…31 19:29举报 |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我更文来了~~~小唐他……不说了……
……
【十恶?苍麟之章?其之贰】
看着她的泪,听着他的话,唐麟竟然傻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接受吗?可是他是自己的妹妹。拒绝吗?可是自己却觉得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见唐麟不说话,唐琳继续说:“如果要让我嫁给那个不知是圆是扁的陌生人,我宁愿……”说着,向唐麟一点点的靠近,“我宁愿,把我的第一次给麟哥哥你。”
唐麟大脑彻底的空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妹妹在向自己告白,而且还要……可是无论心中怎样狂喊着拒绝她推开她,自己的身体都没办法受控制,反而是接受了双唇相互纠缠的爱意,和那越升越高的激情。
就在两人将要擦枪走火的时候,门突然被不速之客推开,唐麟像一只蚂蚱一样从唐琳半裸的身上跳开,一脸惊恐和羞愧的盯着被这一幕惊吓到的来人。
“你,你这个不肖子!”唐麟的父亲终于缓过神来,抽出随身佩剑就向唐麟刺去,唐麟刚想反抗,用被子裹着身体的唐琳就挡在了两人之间。
“爹爹!是女儿的错!不要杀麟哥哥!”唐琳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那一刻,唐麟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什么觉得一切都荒唐的可笑,一切都悲哀的可笑。
剑身不住的颤抖,老人终于重叹一声,把剑摔在了地上,冲着站在那里发愣的唐麟怒吼道:“你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再也不要回来!”
唐麟冷冷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回过头来满脸泪痕的唐琳,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不是分开,而是分离。
唐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个房间,那个家,只是知道当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离家很远的护城河边,侧头遥望,远处是亮着点点灯光的小沁水街。
听到这里,许久没有说话的慕慈突然插话道:“以你的个性,就任由唐琳在那个家中继续呆着,然后嫁人?”
唐麟苦笑道:“当然没有,我第二天就回到了家附近,想要找机会把小琳带出来,那时候只是想,如果我不能给她幸福,至少不要让她不幸。”唐麟闭上了英气逼人的双目,叹了口气,“但是,家中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仆人看到了在附近转悠的我,他在我爹身边伺候多年,很得宠信。他告诉了我一件事。”
“哦?”慕慈眯了眯眼。
“他说……嫁人一事,是小琳向爹提起来的。还有……我和爹很多次争吵的事由,都是她提起的。”
慕慈发出一声“原来如此”的叹息,他用纸扇抵颐,冷冷的问道:“你信谁?”
唐麟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说着,唇边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如果她真的撒了十几年的谎编造了一个可爱的妹妹给我,就为了把我赶出那个家,凭着这份执着,我也不应该怪她了。”
起码,那个时候我感到了幸福,即使那是一个天大的谎言,我也不想去揭穿。
唐麟转过身,一副要走的样子。“真是的,莫名其妙的跟你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的,我还有事呢……”说着摆摆手就要走人。
“你是去找贺兰?”慕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些许的寒意。
“啊。”唐麟不太想谈起这个话题一般的敷衍了一声。
“小唐,可别忘了,你是监门卫的人,而不是第一坊的。”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云鹤之章?其之壹】
慕慈双手背腰,望着院中的桃花,许久,长叹了一口气。
“这赏花的雅兴,都被搅了。”
最近几日长安城中怪病之事弄得人人自危,监门卫也接二连三的出现了罹患者,慕慈虽然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但是说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是怪病啊,可不是谁长得风流倜傥就可以逃过一劫的……
军医薪大夫虽然这几天一直往这里跑,明显的看到他累的瘦了一圈,但是得到的结论却都是一样。慕慈不禁有些不安起来,若是这怪病在这样蔓延下去,只怕这长安城气数将尽。
正在胡思乱想着些什么,身后有一股汹汹的气势靠近,慕慈闭眼睛都知道是谁,笑着转过身去,但是却在唐麟被识穿的不甘中看到了些别的神色。又见唐麟望着桃花树发呆,脸上一副迷惘的神情,慕慈就更坚信发生了些什么。
“小唐,你有心事?”这句话说出来本身就是个笑话吧,“唐麟”和“有心事”从生下来那天起就八字不合。慕慈玩味的等着唐麟的发火。
但是事情却超出了他的想象,唐麟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在那个家中发生过的事儿,今天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难不成他是怕得上怪病再没人能分享他那惊心动魄的恋爱史?慕慈心中暗笑。但是见唐麟说的那么动情,自己也不好打搅,只好静静倾听。
“但是,家中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仆人看到了在附近转悠的我,他在我爹身边伺候多年,很得宠信。他告诉了我一件事。”
慕慈当故事一样的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事情变得不对了,而从唐麟那黯淡的神情上他也大致猜出了这个仆人说了什么样惊天的秘密。
“他说……嫁人一事,是小琳向爹提起来的。还有……我和爹很多次争吵的事由,都是她提起的。”唐麟说到这里,脸上难以掩饰的掠过一抹极悲痛的阴云。
被背叛了吗……或者说被骗了更恰当?慕慈垂了垂眼帘,这个唐琳还真是有两下子,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为了把唐麟赶出去。女人啊……
慕慈还在想些有的没的的,就见唐麟转身要走。他俊眉一皱,自然知道他是去第一坊,最近这小子往那里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就算是为了贺兰,也已经有些过头了。慕慈想着,心中不免有些怨气。
“小唐,可别忘了,你是监门卫的人,而不是第一坊的。”
没错,所以你要搞清楚,应该在意的是谁。
看着唐麟一声不响的走远,慕慈转回头望了望树上的桃花,这开的越盛的花,却越是一夜之间空了枝头。
余光瞥到一袭白衣走近,慕慈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他就知道,或早或晚,这个男人都定要来一次,今天也不例外。
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好消息,慕慈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
“我怀疑……这不是病,也不是毒,而是蛊。”薪沉思了很久,说道。
慕慈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一个结论。巫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是瘟疫、中毒什么的都好,那是死一些百姓的事儿,皇上不会管。但这巫蛊,可大可小,这可是触动皇权的麻烦。
但是从薪之后的谈话中,似乎这位看起来病弱的美人很坚定这个结论,甚至拿他的部下做试验……可是即便真是巫蛊之术,现在依旧是猜测,没有证据,人又死的不够多,皇上未必会责令专人调查。
“不过,我想到某个人应该能更了解巫蛊之术。”薪突然说道,慕慈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是看到他琥珀色眼中流转的色彩,他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虽然是最佳的人选,但是本人不同意一样没办法,更何况金吾卫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得病,那位美艳的上将军自然不知道看到部下那样躺在床上是何等心痛……
正在这时,一个部下前来找薪,却没想到金吾卫也有人中招。慕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