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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中国呢?“第一是夺取政权!”他认为,夺取政权这个问题,本来没有特别作文说明的必要,因为他是实行共产主义的唯一手段,对于*主义者来说,既然主张共产主义,当然要从夺取政权入手。之所以有再次论述的必要,主要就是由于无政府主义者“讳言政治”的缘故。
周佛海在文章中论述了无产阶级要实现改造中国的目的,就必须以革命的手段,推翻反动阶级的统治,如若“不把现存的政治势力打倒,把政权夺到无产阶级的手上来,以排除各方面改造的障碍,绝对达不到改造的目的”。他说,无政府主义者鼓吹反对一切政治,不独反对过去、现在的一切政治,并且反对将来的一切政治。试问,“不要政治能否推得倒有产阶级?有产阶级推不倒,他们一切的理想是不是梦想?”不仅如此,“要把有产阶级势力连根铲除,还必须要有长期的压制”,即以强权*有产阶级的反抗。否则,被推翻的剥削阶级就会卷土重来。因此,无产阶级必须夺取政权,然后才能照着自己理想的社会,一步一步建设起来。他说:“‘一切政治上的权力,都要归无产阶级!’这就是我们革命的信条,革命的标语。”
介绍“社会主义”(5)
与此同时,周佛海还撰写了《实行社会主义与发展实业》一文,发表在1921年1月1日出版的《新青年》上。
1920年10月,英国哲学家罗素来到中国,先后在上海、北京、长沙等地发表讲演,谈到“中国须发展实业,振兴教育”、而不是实行社会主义。借着罗素的名声和言论,研究系的梁启超、张东荪等人向*主义者在理论上发起了进攻。为了驳斥他们所散布的种种似是而非的言论,当时的共产主义者李大钊、李达、何孟雄以及陈独秀等人,都发表了大量文章,给反社会主义的言论,给予了有力的批驳。周佛海此文,对于批驳当时的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也起了一定积极作用。
周佛海说,罗素在他的讲话中,有“中国须发展实业”的两句话;反对社会主义的议论,也是以“中国现在宜发展实业,振兴教育,不宜空说社会主义为论据的。”他说,他只想先就“实行社会主义与发展实业的关系”,说说自己的看法。
他在文章中首先论证了中国现在既有实行社会主义的必要,又有实行社会主义的资格。他说,反对社会主义的人,借口中国资本主义尚未发展,“中国现在,简直可以说没有资本家,没有劳动者”,因此,也就没有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劳动对抗,因而也就没有实行社会主义的必要。他认为,“这种议论骤听之似乎有理,其实不然”,这是因为中国目前虽然是“近代工业不发达的国家”,资本主义未发展,没有像工业发达国家那样尖锐的“劳资两阶级的对抗”,但是,中国的近代工业总有发达的一日,问题是采取什么方法发达近代工业。他认为我们不能走资本主义的道路发展实业,在资本主义实业发展,劳资两阶级形成尖锐对立之后,再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而是可以采用社会主义的方法,发展实业,消除劳资两阶级的对立和斗争。“所以中国现在即使没有劳动阶级,也断不至于失掉了实行社会主义的资格”。
他还批驳了中国现在穷极了,一般下等人简直不是在过“人”的生活,因此,现在不是实行社会主义的时候。他说,恰恰相反,现在讨论社会主义,正是由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使一般人都能过上“人”的生活。“社会主义并不反对发展实业,但不是发展资本主义的实业,而是社会主义的实业。”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人们固然免不掉在工厂矿山里作工,然而那时工作的条件和工作的设备,比资本主义制度下面的总要好得多,总不至于过像资本制度下面的工厂矿坑这样的‘非人’的生活”。因此,“要使一般贫民得过‘人’的生活,非实行社会主义绝对做不到。”
1921年1月1日出版的《新青年》第8卷第5号,开辟了《俄罗斯研究》专栏,刊登了《俄国与女子》、《劳农俄国的劳动联合》、《俄国的社会教育》等译文。周佛海则撰写了《劳农俄国的农业制度》一文,刊登在这个专栏上。他在文章引语中,明确提出:“我们研究新俄国的建设的人,主要须注意的,就是俄国土地问题,因为:第一,俄国是个农业国,人口的大多数,都是农民,所以要研究劳农制度的基础稳固与否,及它的前途怎样,须先研究它对于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怎样;第二,中国也是个农业国,将来于社会革命后,主要遇着的难问题,也有就是土地问题。所以现在把它研究一下,也可以作我们将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借镜。”
介绍“社会主义”(6)
他在文章中详细介绍了俄国土地的没收和分配;所有制的形式、农业的社会化、国有土地的经营、集体化的生产、农业的改良、农业社会化的手段等方面的情况。
1921年2月10日,周佛海撰写了《近代文明底下的一种怪现象》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1号上(1921年5月1日出版)。他在文章中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生产虽然有高度的发展,但物质却反而匮乏,物价昂贵,生活困难,失业者增多。他说这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由于近代文明,由于机器生产本身而造成的罪恶呢?“不然不然,机器生产他本身,一点都没有坏处,大规模工业化本身也一点没有错处。就他们的本身说,只有使社会一般生活安全、向上的,断没有反使生活不安全、困难的。在内里作怪,使生出这种怪现象的,乃是资本制度这个怪物”。他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生产关系的种种现象进行了分析,指出:“要铲除近代文明底下的这种怪现象,就要先铲除生出这种怪现象的资本制度!”
1921年6月,周佛海撰写了《从资本主义组织到社会主义组织的两条路——进化与革命》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2号上。他以*主义关于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观点,指出旧制度不会自己崩溃,新制度不会自然产生,必须以革命的手段,打破旧制度,建立新的社会主义制度。他说:“资本主义制度一发达到绝顶,他内里的弊害,矛盾,也就要达到绝顶,于是资本主义制度就拿着自己的刀来杀自己,自然而然地要归于崩溃,消灭,这个时候代资本主义而兴的,就是社会主义的组织——不论你喜欢他或憎恶他,他都是要老气横秋地跑起来的。”
他说:自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以后,社会主义的思想奔腾澎湃从西方流入中国的时候,既有反对者,也有维护者。但反对者则闭起眼睛顽固地反对,也不问社会主义是否以这样顽固的反对,就可以不出现的;主张社会主义的人则张开嘴巴笼统地主张,也不问社会主义是否以这样的笼统地主张就可以实现的。他指出,当然,社会主义作为一种新主义,新思想刚刚传入中国,出现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
他分析了资本主义制度发展的结果,“就是社会分为两极端的阶级——最富的资本阶级,和最穷的无产阶级——而对立。”阶级对立的结果,必然爆发革命。“而战争最后的胜利,一定要归人口最多的无产阶级。无产阶级的胜利,就是资本主义的灭亡,社会主义的实现。”
他认为资本主义制度的灭亡,不会自然发生,必须采用革命的手段。他举例说:“社会主义不先实现于美,而先实现于俄,人家都以为是他(指*主义——笔者)的预言不中,其实由他学说的全体看起来,乃是当然的结果。俄国于资本制度发达到某一定的程度,就起来行积极的、全部的革命,所以社会主义就因之实现。美国虽然资本制度发达到十分,然而革命的行动还未发生;虽然也有不少同盟*,不过都是部分的、消极的,若照这样下去,我恐怕美国的资本制度,就是再经几百年,还是依然存在,还想什么社会主义实现。”
周佛海在《新青年》第9卷第5号(1921年9月1日出版)上,发表了:《难道这也是听天由命的教义吗?》、《狄克推多与农民》、《革命定要大多数人来干吗?》三篇《随感录》,指出社会主义是经革命得到的,不是自然而然到来的;革命的行动,都是由少数人先发,多数人附和,绝没有由大多数人先发,少数人附和的。
1922年1月,周佛海撰写了《自由和强制——平等和*》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6号(1922年7月1日发刊)上。他在文章中论述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