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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妃,毕竟本王不能让兰儿无名无份的跟着,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大家可有意见?”
大厅已突然很静,不同寻常的寂静,似乎大家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彼岸眼光平稳的看着前方,对于这一切似早就意料到了,倏然与灵云的目光相对,四目平稳错过,彼岸心里好奇,为何灵云郡主这般安静?
“灵云恭喜王爷迎娶新王妃,不知大汗的指婚圣旨何时下来?”灵云的声音很低,很柔,也轻轻的。
耶律狐邪冷漠的脸眉头微皱,“这本王到时自会去请旨,所以灵云不必担心这些。”
灵云妩媚的扬起嘴角,抬起衣袖掩住嘴角,清脆的笑声传遍大厅,彼岸低下头玩弄着衣袖,不知道灵云那番话什么意思?但是她刚刚低头前看得出来,耶律狐邪的脸色很沉。
“好了,如果众人没有什么意见就都退下吧,还有,明日本王要进王庭参加一年一度的秋宴,你们三个准备一下,到时和本王一起出席。”
彼岸第一个站起身,反正他也让退下了,至于他口中的‘你们三个’,她也明白指的是谁,就是三个正妃吧?走出王府的主院,就看见不远处站在假山边上的耶律狐楚对自己招手,彼岸不觉扬起嘴角,这二王子办事还真是快,这才一晚就办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兰院的方向走着,发现到处是花草枯萎的凄残景象,想到兰院遍地的秋菊,看来自己还是借了白鑫兰的光,才能住到那么好的环境。
“王兄给灵云交待了?”在一处干枯的荷花池边停下,耶律狐楚望着远处淡淡开口问。
“……”顺着他的目光,彼岸也望着干枯的荷花池,要她怎么说?说耶律狐邪所谓的交待,还不如说是开脱,最后却还封白鑫兰为正妃,根本没有一点是站在灵云那边。
“难不成王兄宣布把白鑫兰收为妾了?”耶律狐楚开玩笑的打趣,一只手伸进另一只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转过身递到彼岸面前。
彼岸接过纸包,对他点点头,很感激他能这样帮自己,才又回道,“不是妾,是正妃。”
“什么?”耶律狐楚明显一愣,欲收回的手停在半空。
彼岸将纸名收回衣袖中,抬起头看着他,又解释道,“收白鑫兰为正妃。”
“啊?”耶律狐楚震惊的咧大了嘴巴。
彼岸见他这副模样,抿嘴一笑,以众人的看法,耶律狐邪对白鑫兰的宠爱,收她为正妃很正常,想到先前灵安静的神态,那两名小妾一脸看戏的神情,如今又是一脸震惊的耶律狐楚,她实在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让大家的态度这么反常。
“怎么了?”靠近他面前,彼岸这么问。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耶律狐楚见到眼前放大的脸,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尴尬的轻咳一声,收回胳膊转过身子,才回道,“王兄做为王爷,不可能自己封正妃,必须得到大汗的旨意,方可算数,不然也只是个空名字,在外人眼里她仍然只是一个妾,甚至连妾都不如,毕竟妾还是名正言顺进府的,而且匈奴人王族有规定,正妃只有两个,侧妃与妾可以无数,这回嫂嫂可明白了?”
“噢,难怪大家的反应都不正常。”想到那白鑫兰也挺可怜的,似又想到了什么,彼岸微怒的挥挥手,“不要叫我嫂嫂,二王子也知道彼岸不是自愿当这正妃的,也明白耶律狐邪为何让彼岸当这个正妃,只怕现在他快悔死了,错让彼岸占了这么个位置。”
“也就有嫂……彼岸你敢这么大声的直呼王兄的名讳,哈哈,好,那以后你也不必再叫我二王子,只需叫我狐楚便可,其实如果不介意叫我阿楚更好,那是我的小名。”
“阿楚?”彼岸低声重复了一遍,抬起头见他正回头看着自己,脸一红,轻声说道,“还是叫狐楚吧。”
“可是我认为狐楚是情人之间的叫法,难不成彼岸对我有什么意图?”耶律狐楚眨眨眼睛,最后妩媚的抛了个媚眼。
彼岸娇喝道,“还以为叫阿楚显得亲切,如若照你这么说,以后还是叫阿楚吧。至于意图,你就不必多想了,这么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二王子,彼岸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何况早就有耳闻二王子是个花蝴蝶,彼岸可怕被这匈奴女子的眼睛给杀死。”
“哎呀,原来彼岸是吃味了,这好办,大不了以后阿楚见到有女人的地方就躲开还不好吗?”边说边靠近彼岸的身边,眼睛还不停的眨着,彼岸清秀的脸颊也笑得嫣红,这个二王子倒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耶律狐邪轻搂着兰儿正往兰院走,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开心的笑脸,脸色一沉不悦的停下脚步瞪着全然不知,还在谈笑的两个人,当最后看到越来越靠近的两个人,整个脸更是一黑。
“邪,你抓痛兰儿了。”白鑫兰微皱起眉头,她当然明白他这样震怒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远处的两个人当中的那个女人,心里一沉,看来邪真的在意她。
耶律狐邪这才发觉自己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不觉间竟狠狠的抓着,手一松才问道,“兰儿没事吧?”
“没事,邪,在意彼岸妹妹就过去吧,兰儿没事的。”说完,白鑫兰抬起头看向他的眸子,微微的笑意却掩盖不住她的失落。
“不要多想了,本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走吧,你的身子才刚刚好,明天还要去王庭,回兰院吧。”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两个人才慢慢的又往兰院走去。
耶律狐邪没有发觉自己眼里泛着的醋意,更是在心里拒绝自己听到兰儿那句‘在意’时的心虚,告诫自己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女人,一定是因为她为自己生了长子的原因,别无其它。
白鑫兰柔弱的将身子全部的重量靠进他怀里,这个独宠她的男人,虽半月余来一直住在兰院与自己同床,却也只是简单的抱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探进,原因在哪里凭借自己女人的直觉,她当然猜到了,可是她不相信,凭自己的美貌,哪个男人不会心动?而且邪一直独宠着自己,相信这阵子让邪再接触不到彼岸,一切又可以回到从前。
隐忍的怒意
晚上,在将孩子哄睡后,彼岸才伸了伸懒腰,脱掉外衣只剩下中衣后,才将烛火吹灭,刚躺到床上,就听到‘叩叩’的敲门声,在黑暗里彼岸摸索着找鞋,显然敲门的人有很急的事情,根本没有停下手来。
“来了来了。”怕惊醒孩子,彼岸压低声音,也没有顾得上穿鞋,光着脚走过去打开门。
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敲门的人闪身走了进来,又把门关上,室内又恢复了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穿纸射了进来。
“阿楚,你在搞什么?万一被人看到了定会乱说,有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嘛。”在黑暗中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自己的表情,彼岸给了他一计白眼。
“我这不还全是为了你,才半夜来的,真是好心没好报。”耶律狐楚边说边打量着彼岸。
微弱的光下,可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宽大的中衣下,隐约可见凹凸有致的身型,可惜就是瘦弱了点,想到这里不觉惋惜的摇摇头。
“你看什么?”彼岸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抵赖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退步,让耶律狐楚终于注意到她是光着脚站在地上,眉头一皱,她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身子往前一跨,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倏然的一打横把她抱在怀里,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举动有多暧昧,反倒是更加肯定她的身子的瘦弱。
“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彼岸脸绷的通红,一边挣扎着想让他放下自己,却也怕惊动了住在隔壁房间的绿儿。
挣扎中纤手无意间摸到他的胸,不似耶律狐邪那般坚硬的像墙壁,却也不似女子那般柔软,身上还带有淡淡的自然香味传来,让人闻到后很舒服,让人安逸,彼岸感到自己连耳根也烧了起来,也忘记了挣扎。
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后,耶律狐楚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异常,才慢慢开口道,“我们匈奴的夜晚寒气要大些,以后可万不能再光着脚下地,这样小心伤了身子,知道吗?”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终于发觉她的不对,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呢喃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听到他这么说,彼岸的脸更红了,心里庆幸多亏不是白天,不然耶律狐楚见到她这样子,大家会更尴尬。悻悻的开口道,“没事,你快说你这么晚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