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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疼惜众人爱戴的少爷,就应该从自身做起,勤于律己,正所谓自贤者人亦贤之,善人者人也善之,巧取豪夺而来的阿夷奉承只会是镜花水月,不但稍纵即逝而且虚伪。你也即将到及冠之龄,难道要如此虚混一辈子吗……”
“儿子啊,娘来看你了……呃,寒雪也在啊,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呢。”二夫人眼光不留痕迹地在儿子跟她之间来回,眼睛闪了一下。
“二娘。”寒雪恢复一贯的温柔,面对迎面而来的二娘浅笑。
“叩叩叩。”门口处,一位丫鬟神色焦急地望着他们,等待回应。
“彤彤,什么事?”二夫人问道。
“二夫人,小姐,少爷。”彤彤屈膝行礼,然后对着寒雪着急地道:“小姐,太老爷找你。”
“爷爷醒了?好,我马上过去。”寒雪开心地亮起娇颜,举起莲步轻快地离去。
望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后,二夫人心底不满甚至憎恨地看着她那靓丽的容颜,真想撕烂她那狐媚祸水的脸,强行忍住蠢蠢欲动的心欲。她转头看看儿子,大叫一声:“啊!儿子,谁打你了,快来给娘看看,哎呀,红成这样,心疼死娘了!”二夫人小心地碰触儿子的脸,泪光闪闪。
“娘,我没事啦,大惊小怪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意思岂会受不了。”寒絮隔开她的手,神色有点狼狈。
“什么小意思,是寒雪打的吧!哼!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女人给刮耳光子,气死我!居然敢打我儿子,她算什么东西,我要找她算账去!”二夫人激动地说着就要走。梅寒絮连忙拉住她,语气无奈——
“娘,算了啦,大姐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你还为她说话!儿子,你是不是发烧了?”二夫人抬手摸摸儿子的额头,脸上不无震惊。
“我没事!娘,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也许爷爷……”梅寒絮迟疑地看着娘亲,要说不敢说。
“儿子,娘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给寒雪那三寸不烂之舌给洗脑了吧?哼!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想来磨损你的斗志。儿子,你娘只不过是个二房,在这个家一点地位都没有。自从你爹死后,娘就只能靠你了,如果连你都不会想,那娘……娘就干脆也死了算了。”二夫人说着便掩袖而泣。
“娘,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不管你。”梅寒絮有点不耐烦又有点无奈地拍拍娘的肩膀安慰她。
听到儿子的话,二夫人马上收住眼泪,她谨慎地对寒絮说道:“儿子,不管寒雪对你说了什么,都不能听她的,你看,你爷爷醒了就知道找她却提也不提我们母子,你还看不出来吗?等老爷子两脚一蹬,整个梅庄就是寒雪的了,这是梅庄上下都认定的事,等她带着梅庄嫁了人,我们母子就只能沦落街头喝西北风去了。”
“哼!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刚刚窜起来的希望之火马上熄灭。
看着儿子重新亮起的愤恨的表情,二夫人才稍稍落下一颗提起的心,她敛下眼皮,瞳孔处神色得意,梅寒雪,他终究还是我的亲骨肉!
随即她拉拉儿子的袖子,苦口婆心地劝道:“儿子呀,你也要用功点念书,才能跟你那大姐斗智啊,也不会总是被她说得昏头转向的。还有不要老是跟那些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不然……”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娘,你快去叫人给我弄点冰块来,脸都要肿成猪头了!”梅寒絮不耐地打断娘的话,每次听到这个他就心烦。
“哦,那……好吧,你先等着。”二夫人见到儿子似要生气的脸,又看看他那似乎越来越明显的指印,只好闭起规劝的嘴巴,无奈地走出去。
看着娘走出去后,寒絮摸摸脸上的肿痕,眼神阴厉,他握起拳头,狠狠地锤向桌面,“呯!”桌面上的茶杯“呯呯嘭嘭”撞倒,茶水溅湿了台面,很快地顺着流势成一条小溪,滴到地面上……
走在回廊间上,二夫人心思百转,再这样下去不行,寒雪居然可以轻易地说动儿子,真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手段了,果然是狐媚的女子,连自家弟弟都能够迷得团团转,只听信她的片面之词就动摇。
不能再忍气吞声了,她要找机会除掉寒雪,不然儿子是永无出头之日的,而自己也永远屈在她的脚下。只是……老爷子那么保护那丫头,她该如何着手呢?老爷子那威严,她看了都心惊,要是连他也能一并除去,那就高枕无忧了!寒雪那小姑娘,自以为饱读万贤书,说什么有理走遍天下,总是在梅家匡扶正义,哼!她就偏偏要她败在她的假仁假义上!
二夫人垂着头,眼睛闪着算计的光芒,神色不知不觉间浮现阴森森的味道,好在此时没有奴仆经过,不然准被她那一脸的阴戾给吓到。
第1卷 第7章
天灰蒙蒙雾沉飒飒,冷风冷雪扑面来。
灰白薄雾中,一道六尺高穿得臃肿的身影蹒跚着走向城门的方向,他手中的灯笼透着点点的亮光,照着不太平坦的路面。
“嘿,小刘,今天又这么早就来啦?”站岗亭的壮汉一看清来人,便吆喝着,浓浓的水雾从口中喷出,他放下手中的长矛,搓着又粗又厚的手掌,走下阶梯笑呵呵地迎向年轻的小伙子。
“唉!还不是秦大妈家的大狼狗,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直吠个不停,隔离邻舍都被吵得不得安宁,这觉还怎么睡下去!韩大叔,你说,这气不气人?真恨不得把它宰了果腹!”啐了一口唾沫,小刘恨恨地将手中的灯笼搁置墩台上,一屁股坐到棚下的木凳上,撇撇嘴皮。
“小伙子,你就甭抱怨了,咱们这些穷人哪有个地方这瓦就不错啦,哪管得了那么多,盖上被子蒙上头继续睡吧,习惯就好。”韩大叔拍拍小刘的肩膀,挨着他坐下。
“***的,人穷就是志短,哪天有机会让我发一大笔横财一定要搬离这狗不生蛋的隐城,像这种穷山辟山,人呆在这里也会一辈子倒霉!”小刘眼中闪着***的光芒,好像看到闪闪的黄金一般发着亮光。
“作白日梦吧你!别说搬离这里要翻山越岭旅费昂贵不说,你看这隐城里贵人也没几个,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韩大叔摇摇头,表情一片迷茫。
“你说的也是,隐城能够搬得上台面也就寥寥那几家……要是俺们长得俊俏点让梅家大小姐看上了,你说该多好!”小刘贪婪地回忆着梅家大小姐的闭月羞花绝世容颜,去年观音庙会的一眼,那梅小姐的玉骨冰肌他是至今都印象深刻啊!
“我说小刘啊,你的白日梦还没作完啊!你都作了整整一年了!梅家是何等的名门,就凭你?连帮她提绣花鞋恐怕都不够格!哈哈哈……”韩大叔笑得张狂,这小刘简直就是不知所谓啊!
“哼!搞不好哪天我真的发达了,还怕没女人不成,到时候那梅小姐也不过尔尔。”小刘年轻的脸涨红,颇不顺气。
“得了吧你。”韩大叔一掌拍在他的头上,帮助他清醒一下。
“韩大叔,你说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的人了吗?”小刘托着下巴,眼皮下垂,眯小的眼睛此刻更加眯了,几乎只剩下一条缝线。
“哈哈哈,就说你的见识短吧!多的是呢,只是不在隐城罢了,当今圣上就是二十来岁的龙体。”韩大叔呵呵笑着大声地说。
“切!那个不算啦,皇帝一向都是血缘相承的,那只能说明他名好,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算英雄啦,我说的是那种白手起家的豪杰啦。”小刘睥睨了韩大叔一眼,习惯地撇撇嘴。
“……”韩大叔点点头表示了他的意思了,想了想,韩大叔一排大腿——
“有了!当今最骁勇善战的楚王爷就是少年得志的英雄豪杰,听说他以前是个卖艺的,后来成了皇帝最得力的沙场将军,没有了他啊,瀚国恐怕早就被雪国越境了!”
“真的?快说快说,那楚王爷有什么惊人的经历?”小刘瞪大眯眼,激动地摄住韩大叔的手,语气激昂得有点颤抖。
“楚王爷啊,原来是一个流浪的少年,到处游走,有一身好武艺……”韩大叔来劲了,一股脑地把道听途说而来的小道消息拼拼凑凑,说得唾沫纷飞,简直没把楚王爷当神一样形容。
楚王爷的故事在两个小市民之间沸沸扬扬,暗沉的天色渐渐转白而犹不停罢……
“得得得……”阵阵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