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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规定得很复杂,但罗多克人尊重自由和民主,反对权力独裁的意识,确是融入血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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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抉择
清晨,接到家族来的信件,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面罗多克危急,一面诺德来袭,究竟该如何选择。
就在我思忖对策的时候,公主走进了城堡。
不知为何,我一见到公主美丽的容颜,我的心就渐渐平静下来。
公主走到我的身边,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时,我注意到,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人。眼下的他从头到脚都是黑色:高统黑皮革马靴,粗布黑长裤黑外衣,无袖黑皮革背心,厚重的黑羊毛披风。长剑和匕首包在黑鞘里,鞍袋里则是黑环甲和黑色头盔。他的头藏在连衣帽里,这是我认不出他的长相。
’’阁下是~’’我刚开口提问,那人便脱去了连衣帽,露出灿烂的笑容。
’’国王陛下,’’我吃了一惊,连忙行了骑士礼。
’’艾尔拉斯,你干的很好!你击溃了诺德的集团军,果然不负我的期望!’’国王说到’’但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商议战事。’’’’从斥候那里知道,冈定;海瑞布雷克斯将在乌梅雅陈兵五万,随时准备杀过河岸,进击毫无防备的罗多克和维基亚。’’国王用锐利的鹰眼聚焦着我。’’而此时,你的家族和罗多克共和国将面临灭顶之灾!艾尔拉斯,你该如何抉择?’’抉择?我看向窗外,若有所思的问道:’’国王,如果斯瓦蒂亚此时面临灭顶之灾,你会如何抉择?’’’’相反要问问你自己,我最信任的人:一个自由的人该怎么做?’’国王意味深长的说。
’’那么,国王,我曾向卡拉蒂亚宣誓成为雇佣军。所以,今日将出征乌梅雅河,两天内斩下海瑞布雷克斯的头颅,然后,回罗多克,夺走葛瑞福斯的狗命!’’我坚定的说到。’’罗多克的自由,不容土鸡瓦狗侵犯!’’国王拍拍我的肩:’’若你成功,他日进击葛瑞福斯,斯瓦蒂亚当鼎力相助!’’公主突然惊叫:’’父亲,你怎么可以让艾尔拉斯去送死!’’’’因为我相信他,也唯有他,值得我相信!’’我心头一怔,大步走了出去:’’马尼德,麽麽茶,集结军队!’’’’这次若你回来,你将成为卡拉蒂亚的驸马!’’国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手中是公主塞给我的信件:
一战生死茫茫,将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我不由心头一酸,欲陪伊人醉到老,怎知战事萧条!问尔所之,是否如适。蕙兰芫荽,郁郁香芷。彼方淑女,凭君寄辞。伊人曾在,与我相知。嘱彼佳人,备我衣缁。蕙兰芫荽,郁郁香芷。勿用针砧,无隙无疵。伊人何在,慰我相思。彼山之阴,深林荒址。冬寻毡毯,老雀燕子。雪覆四野,高山迟滞。眠而不觉,寒笳清嘶。嘱彼佳人,营我家室。良田所修,大海之坻。伊人应在,任我相视。彼山之阴,叶疏苔蚀。涤我孤冢,珠泪渐渍。惜我长剑,日日拂拭。寂而不觉,寒笳清嘶。嘱彼佳人,收我秋实。敛之集之,楠花系之。伊人犹在,唯我相誓。烽火印啸,浴血之师。将帅有令,勤王之事。争斗缘何,久忘其旨。痴而不觉,寒笳悲嘶。待卿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回朝。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东都霞色好,西湖烟波渺。执枪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卿共度良宵。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别了,我的爱人。我没有说出来。没有温存的空隙,在战争中,没有。只有坚强的人,才能成为战士!
在战争中,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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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个诺德士兵的日记(1)
1225年的一个秋天,在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乌梅雅河,我不知道王要带我们干什么,像我这样的新兵是无权得知这些大人物的想法的,我们只知道执行任务,在王的带领下,在奥丁之子,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的带领下,我们无往不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然而,就在我们到达乌梅雅河的那天,一切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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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个诺德士兵的日记(2)
在乌梅雅河,我们聚集了数万人,我们都认为,凭借着雄厚的兵力,我们足以覆灭整个卡拉迪亚,斯瓦蒂亚,维基亚,罗多克,还有庄吉特,都将在我们的战斧面前呻吟!
甚至,在取得卡拉迪亚后,我们可以从北方雪原进军,击败我们的老对手,夏洛奈。
只有一个人,还保持着一贯的警惕,他就是我们的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
他让我们巡逻,我们却认为,没人敢偷袭一支数万人的精锐军队,于是我们总是敷衍了事。
1225年9月17日下午,闪电雷鸣,狂雨呼啸,我们都不愿意离开大营去巡逻,于是我们坐在帐篷里,烤着火,吃着面包,喝着啤酒,唱着歌,不一会儿,我们就睡着了。
突然,有一个士兵闯了进来,他惊慌失措,把我们叫了起来,说一支部队向我们杀来,我们不置可否的走出篷帐,清冷的秋雨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很快抛之脑后:在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的带领下,我们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我们排好了密集的步兵阵,我当时在军中任大队长,我和我的士兵们被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排在了左翼,我看见王身着环甲站在中军,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很奇怪,王的身材并不魁梧,但站在他身后,你会有一种必胜的信心。
王从不已真面目示人,他带着狰狞的面具,巍然如山。
突然,马蹄声响起。随着雷鸣电闪的光芒,我看清了为首敌人的穿着。
我看到在田野里密布一片铁的庄稼,乌梅雅河河水面由于铁的闪光而泛出黑色,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星辰花旗帜近在咫尺。
等到那人更临近的时候,兵刃的闪光又将昏暗转为白昼,可是对于那些被困的守军来说,这个白昼比起任何黑夜还要昏暗得多。此时这位铁人可以看清楚了,他头上戴着铁盔,手上罩着铁手套,他那铁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掩蔽在一副铁的胸甲里,左手高举着一支银光万丈的长矛,通常大多数人为了骑马方便,大腿上都不用东西掩盖,可是轮到他,大腿也披上了铁甲,我无须特意提到他的胫甲。因为全军的胫甲都是铁的。他的盾牌整个是铁的,他的战马是铁颜色并有一副铁石心肠。我看见他年轻的面庞,显得十分英俊,但又是那么的狰狞。所有走在他前面,走在他身旁,走在他后面的人,整个他的军队的装备都是尽可能地密切效法他。田野和空地上都充满了铁,太阳的光芒被铁的闪光反射回去。一支比铁还要坚硬的人普遍地崇拜坚硬的铁。地牢的阴森还不如这铁的闪光更显得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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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个诺德士兵的日记(3)
我们惊恐的发现,敌人的骑兵狂飙着冲破了我们的中翼战线,我们连忙回援,企图用人数来填补骑兵巨大的冲击力,但根本阻拦不住,令我差异的是,普通士兵都浴血奋战,悍不畏死,而那些高层军官,却懦弱的像卡拉蒂亚的女人,一个劲的往后退,甚至高喊:“逃跑”我们明白了:他们绝对是叛徒。
我在没入伍之前,是一个普通渔民,手下也都是原来的船员。我不忍心看着他们去送死,便不经意的向后退了退。
这时,中军已经崩溃了,士兵们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片混乱。
“他是艾尔拉斯。雅丽梅!杀神!”不知谁说了一句,我浑身打了个寒颤,乌克斯豪尔一战,他仅仅带了一千精兵就端了元帅的七千大军!士兵们开始逃跑,接着整支部队开始逃。
除了他,“神之双手”,奥丁之子,我们的王储,战神冈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