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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果蔬,以及皮肉伤的药膏过来,余下的算赏给你的。”
那伙计掂量了一番手中碎银,知道大有余剩。见林悠铭出手如此大方,也顾不得程小楼身上糜烂的臭味。哈腰道:“爷,稍等,马上给您送来。”
林悠铭忙碌了一通,把程小楼胸间,脸颊,多清洗了一番,店家伙计送来草药膏,给程小楼伤痕上仔细涂上。程小楼见林悠铭这般为自己,由衷对他道:“谢谢,林兄。”
“程兄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我也是同病相逢,在劳役途中的这一对得苦命人儿,如不嫌弃,你我以后就以兄弟相称,也好有个照应,我虚长三岁,赚个早生的便宜。”
程小楼双手一抱拳道:“哥哥。”
“兄弟”林悠铭忙拉住程小楼的手。
酒家伙计也正好端来酒食,林悠铭抓起盘中肥鸡,撕着两半,递给程小楼一半,程小楼被困在地牢中七日来,那是星点荤腥未进,接过就狼吞虎咽。几口吃完。林悠铭又晒满两碗酒,端过去一碗道:“兄弟,干了。”
程小楼爽朗一笑:“哥哥,小弟敬你。”仰头一口饮尽。
有诗为证:
“寮山劳役识同行,患难初交真伪情?
热血几经磨练事,才能携手共平生。”
那边桌上兵勇们吃饱喝足已是将近一个时辰,朱老十拿着枷锁,打了一个酒嗝走了过来:“你这两鸟厮,这么会时间就套得热乎了。”一口酒气吐在林悠铭面门中。
林悠铭忙道:“军爷,这不去到寮山也好有个互相照应的。”
朱老十拿起枷锁就要往程小楼头上套去,林悠铭拉住朱老十衣角,又递过一锭足有十两的纹银道:“你看我这兄弟,一身是伤,能不能不给他上这个笨拙的家伙?”
朱老十接过那锭银子,狡黠道:“这个吗,不是我不肯,只是此人上面足重交代得,不能随意。”
林悠铭犹如变戏法一般又掏出一锭与刚才一样的银子:“这样呢?”
朱老十开怀一笑;“看不出你小子挺会做的,既然你多可以为了一个刚认识得人,如此大手笔,爷我怎么的,也得成全你这份情谊的。”
林悠铭向程小楼递上一个眼神,程小楼自然会意,只是呆板道:“谢军爷开恩。”
朱老十把两锭银子揣进怀中,听得程小楼叫声军爷,倒挺受用:“小子,以后多向你那兄弟学学,别一脸傲气,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人有骨头。”
程小楼面色一正:“你。。。。。”林悠铭忙拉住程小楼低声道:“要学会忍耐,别逞一时口舌之快。”
朱老十把锁死程小楼双脚的铁链打开,喝道:“还磨蹭什么,这吃也吃过了,快点赶路,送完你们,咱交了差,也乐得轻松。”
“是的,是的,军爷”。林悠铭拉着程小楼生怕他又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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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寮山铁矿做奴役(四)
五六天光景转眼就过,寮山在望。一路上有林悠铭给各位兵勇左右打点,好言好语,程小楼到再没有受到兵勇的凌辱和鞭打了,而且程小楼这才叫得几天的哥哥,这路上对程小楼还真是悉心照料,逢店就给他清洗伤痕,给他上药膏。一身伤痕已经完全结痂,消除了红肿胀脓,并无大碍了。
几个兵勇将程小楼,林悠铭提交到寮山,转返东城去了不提。寮山联营一军帐中,一头目模样的,让卫兵捧来两件囚衣,指使人上去,也不由程小楼二人分说,解开二人铁索,在二人身上一通搜刮,把囚衣硬套在二人身上。
程小楼身上到无一物,在林悠铭身上倒是搜刮出一些散碎银两和一些物件,一并被卫兵瓜分了,任由林悠铭百般哀求无果。
那头目指着囚衣上编号:“三四零五,三四零六。以后就是你两个称号。凡是为奴役期间,你们的一切多是我的,包括你们的项上人头。现在我来和你们说一下,我的规矩。”
“一,凡是劳作期间磨磨蹭蹭的,责罚三十鞭。
二,凡是劳作期间,互相交头接耳,一旦被定为私下集众的,立即处死。
三,凡是没有完成当天劳作规定量的,鞭打二十。
四,凡是在劳作期间私自斗殴闹事者,全部处死。”说到这话锋一转:“如果是为了争夺每天的的定额量,产生厮斗,只要没有发生重大规模械斗,其处罚我可以酌情轻罚。”
五,这第五条就是你们的福利了,如果你们当中有私仇的,可以向看管你们的卫兵监工提出,要进行生死搏斗,本人自会给你们提供场所。”
又吩咐卫兵将程小楼,林悠铭押到矿场中去劳作。卫兵将铁链锁住二人双脚,吆喝着两人去往铁矿。
呈褐色地表,一口直径约百米的露天矿井,矿井是呈梯形,一梯一梯环绕的甬道逐层而下,到最底大概有有七八米的深度,最深处则比井口狭小几倍。
这样的结构是为了不会出现坍塌现象,如果还要往深处开采,那么上层就会依次往四周扩大。井口也会越挖越大。各个梯层多有穿着囚衣的奴役,使用铁斧,铁锤,铁椎,木棒,各种工具正在卖力的劳作。
各梯层多有穿甲胄,腰挂朴刀,手持短鞭的卫兵,来回巡检监工,还有拉淤泥的马匹和牛。
“三四零五,三四零六,你们两下到最底层去。”
林悠铭道:“军爷,能不能把我们两安排在井口干活。”他看到底层虽然不深,而却每一层依次的梯形甬道虽然多有好几米宽,但是也时有泥石坠落,这要是砸在头上,估计也是没命的。
一名卫兵走上前就是给他身上左右抽了两鞭子,指着他的头:“你以为是你家开的,在这里,我说了算,我叫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给我老老实实下去。”
林悠铭吃痛地龇牙咧嘴,还欲计较,程小楼一把拉住林悠铭延甬道直下,边走边说道:“哥哥,这些卫兵可不比押送我们的兵勇,我们却先下去,等熟悉这里环境再做计较。”
林悠铭道:“也只好如此了,唉,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要想逃离这个鬼地方,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来时我就有注意,那些卫兵联营就驻扎在寮山出口的唯一关隘上,就算是一只鸟从这铁矿飞过关隘,卫兵多可以看得见,估摸着还没出到寮山,就会被卫兵抓住打死。”
林悠铭急忙一把捂住程小楼嘴巴,左右看了看,只见得到周围多是灰头灰脸的奴役,方才放心,低声:“兄弟,说这话可得慎重。”
“没事,我早就留意了左右,那些监工的卫兵离你我的距离。要说这些奴役吧,他们听见也无妨,你再看看他们的模样,就可以从他们眼睛里看到,无比强烈要离开这里的**”
程小楼和林悠铭在押送来寮山的路上。两人就秘密计划着要逃跑的事,无奈当时程小楼当时一身的鞭伤,行动不方便,估计自己逃不了,又不想连累林悠铭,曾多次劝林悠铭自己一人找个档口逃走,不要管自己,这位难兄倒是重义之人,说:“要逃就一起逃。”其实有可能他也是害怕逃不脱才这般说。
“兄弟,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多提防一番,总是没错。”
两人依次来到矿井最底,一个满脸胡须,身高足比程小楼还高半个头的壮汉,手脚多戴加粗号的铁链,吆喝:“孩儿们,多停下来,欢迎一下新人。”其声音真如天空响起的霹雳。
那壮汉说时,十几号在人,已经停下手里的家伙,向程小楼两人靠拢。那上几层的监工看见这阵式,其中一监工朝底层:“郭大虎,动静不要闹太大了。”说完就不在理这些人。
郭大虎就是那一脸胡须的高大壮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是这底层的十几号奴役中的头目。
郭大虎跨着阔步,几步走到程小楼面前:“三四零五,既然来到这,可有孝敬奉上。”
林悠铭抢先一步:“这位壮士,小人来时到还有些余银,本想着要孝敬的,奈何被军爷搜刮空了,你要孝敬自己去问军爷要吧。”
“你小子,看来是不懂行情啊,大爷我要你银子有鬼用,在这鬼地方有银子能买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