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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两说:“没事,瞧你烧的?”
小琴使劲地坐起来,可她的身子很沉,脑袋也昏迷迷的。她理了理头发。向李二两说起了梦中的事。
李二两说:“我一路上什么也没碰到,你心里惦记我,是高烧烧出来的梦。”
李二两说完笑了,拿出感冒和退烧药给小琴吃。接着二两又拿出了几盒化妆品,小琴高兴地接了过来。
这时李二两把一个包装袋藏到身后说:“小琴你猜,这是什么?”
小琴舔着发干的嘴唇,笑着说:“猜不到。”
二两说:“我给你买的上衣和线裤。”
小琴笑开了嘴巴,她打开衣服,翻过来看着:“李大哥,你在哪弄来的这些钱啊?”
二两说: “我的一担子鱼,到哪就卖光了,都说这鱼好吃,让我天天去呢。”
二两买的衣服白底红花,小琴说:“这衣服还很水灵,我试试吧。”说着她就解开外衣的扣子,她往下一脱的时候,不知哪里挂在了乳罩的扣节上,她一拽,那乳罩也跟着脱落了下来。那白白的、细腻腻的肉露了出来,她回身捡乳罩的时候,小琴没有遮,也没有挡,胸前那两个好看的东西明晃晃地展示了出来。
李二两的眼睛想躲开也来不及了,小琴胸前两个好看的东西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小琴捡起乳罩扣在胸前那两个好看的东西上,然后说:“大哥,帮我扣上吧。”二两红着脸帮她扣上了乳罩。小琴把这件新买的衣服穿上,往那一站,美极了,这洞洞里真的好像开了一朵牡丹花。
小琴美滋滋地把新衣服脱下来,又重新换上旧衣服,开始做饭、、、、、、
吃完饭天黑下来了,李二两回到了树上的窝棚里。小琴到外面看着树上的窝棚,又看看天气,她盼老天再打起雷,下起雨。可是天上月牙弯弯、繁星满天,她只好自己颓废地回到了洞洞里,她挂好洞洞的门,躺到炕上睡着了。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又进入了一个梦境:
梦见瓶中的怪鱼抹着眼泪又向她走来,然后跪下啼哭着说:“好心的姐姐,把我放了吧,我想我的郎君。
小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但她听到怪鱼说思念她的郎君,小琴的眼泪流了出来。怪鱼又说:“你放了我,你就会有好事相报,二两是善人,他感动了老林和*。二两不会动你的,他在想着玲子。不久就会有人来接你,你一定要听二两的,二两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记住了吗姐姐?”小琴哽咽着点点头,怪鱼突然不见了。
小琴醒了,天已经大亮。她叫过李二两,李二两打着哈欠,小琴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了他。李二两笑了:“这怪鱼怎么缠住你了,放它好说,你拿着瓶子,你做一次善人。”说着他和她来到了湖边。
小琴对这瓶子说:“怪鱼妹妹,你和你郎君团聚吧,可别忘了来看姐姐啊。”说着她把怪鱼倒进了湖里,湖里接着翻起一片浪花,怪鱼在湖面上往高窜了窜,好像是在拜谢小琴和李二两。
湖面平静了,李二两和小琴恋恋不舍地要离开,这时他们听到远处有响动,李二两的眼光搜索着,他以为是那两只狼,可他终于看到了,是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李二两和小琴走到跟前一看,是一头驴,这驴的缰绳已盘绕在了乱树上。李二两上前解开缰绳。这驴很听话,一点也没有乱蹬乱刨。他把它拴在洞洞前的树上,这驴好像懂事似的,仰起脖子“咯嘎、咯嘎”地叫了起来。
这头驴是从哪里来的?好吧,下面我们就再说村妇女主任小惠。
第五十四章 事后平安
咱们再说小惠,小惠这几天的工作脚踢后脑勺子忙,有已经怀孕的,还有的生下了孩子超生的,都要等待她的处理。
做怀孕妇女的工作,磨破了嘴皮子一会答应了去做流产,可车来了,她却跑的无影无踪。特别那生了孩子,已经超了生的,就要抹下脸来罚款。
小惠这几天的心情不好,工作压力又大,她走进村部,有时碰到了大春,可是一见到大春,她的脸总是红红的。大春还和以前一样,像没事似的瞅着她,一点都没有什么变化。
大概也许是为了拟补这种不愉快吧,她努力地工作,向各个家庭认真宣传计划生育的政策和好处。有时夜很深了,她才回到家里。
尽管小惠这样的努力工作,还是出现了意外。
那是在河下村的丁家屯,丁二愣子生了三个孩子,要罚他两千四百元钱。丁二愣子,往那一躺,拍着胸脯说:“钱没有,要命一条。”
乡计划生育站助理王大磨唧说:“没钱,你家不有一头驴吗,我们可以强行牵走,不服就拘留你。”
丁二愣子从炕上跳起来去阻拦,可计划生育工作组已把驴的缰绳解开了。王大磨唧把驴牵到小惠的跟前说:“你把驴牵到村上去,我们再做其他人的工作。”
小惠点着头,把驴牵走了,计划生育组的人员围着丁二愣子,丁二愣子眼巴巴地看着被牵走了的驴。
小慧牵着驴走在道上,那驴仰着头,惊恐地向四外瞅着。大约走出一半的路,这驴突然发起了脾气,前后蹄子一蹬,大叫一声,裂倒了小惠,挣脱缰绳就往东南方向跑去。小慧在后面撵,撵出了很远,最后那驴跑的无影无踪了,她连累再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计划生育小组人员回到村上,见小惠怎么还没有回来,便又转回头来找。走在路上,见小惠坐在那正号啕大哭呢。一问才知道那驴跑了,王大磨唧说:“驴跑不出去,它奔家,一定跑回丁二愣子家去了。”于是大家上车,又返回丁二愣子家,可是丁二愣子的院子什么找也没有。
小惠说:“那驴往东南方向跑了。”
王大磨唧说:“我们等着,那驴一定得转回来。”
可是,他们等了大半夜也没见驴的影。丁二愣子站在院子里哈哈大笑,计划生育组人员。个个觉得不对劲,王大磨叽问丁二愣子:“驴是不是跑回来被你藏起来了?”
丁二愣子说:“谁藏你驴了?谁藏你驴谁是儿子。”
王大磨叽很严肃地说:“我告诉你二愣子,你要是藏了驴,你就算偷的了,你就要犯大错误。”
丁二愣子有些急眼了:“我多生了孩子你们找我,你们牵走了我的驴,丢了也来找我,你们这是干什么,想逼我造反啊?”说着他操起了一把锄头。
这些人一见丁二愣子发火了,都上车走了。
第二天,王麻子、大膘子和小惠又找了一整天,也没见到驴的影子。王麻子和大膘子来到丁二愣子家,磕头作揖地说:“那驴要跑到你家,就给我们吧,小惠给弄丢的,人家让小惠赔呢。”
丁二愣子又来了楞脾气:“你看到我的驴跑回来了?我最看不起胡说八道的人,你愿呆就呆,不愿呆就滚出去。”
王麻子和大膘子呛了一鼻子灰,闹个没趣走了。
不几天,王大磨唧几个人来到小惠家:“没办法,这驴都入罚款的账单了,驴没了,这钱就得你掏了。”
那时刚是承包到户不久,这一两千元可不是小数目。
王麻子有些急了:“谁让小惠牵的驴,她一个女孩子能牵住吗?”
王大磨唧说:“让你工作干啥的,老娘们你没管住,胜了那么多孩子,牵驴你还牵不住吗?”
王麻子说:“小惠咱不干这破几八工作了,还净他妈得罪人。”
王大磨唧说:“你不干工作,这驴钱你也得给补上。
王麻子说:“要钱没有,要命拿去。”
王大磨唧说:“我要你命干啥,要你命我犯法,小惠的工资在我手里。”
王麻子急眼了,超期擀面杖:“你要扣我家小惠的工资,我就打碎你的头。”
大家扯着王麻子,推走了王大磨唧。王大磨唧临上车还比比划划地说:“我就等着你,打碎我的脑袋。”
小惠躺在炕上“呜呜”地哭着,妈妈大膘子也摸着她的头掉眼泪,嘴里还说着:“我们这是咋的了?啥事都能摊上。”
王麻子在屋地来回的走着,这时他说:“这驴是不是跑进老林去了?”
大膘子说:“进了老林也完了,那里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