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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御剑,其实也就是驾驭自己武器的一个代称,玉裳脚踩的不是剑而是刀,墨衫脚下踩的才是剑。
帝央见是华茜,装作茫然地说:“什么拍卖行?”
华茜想到因为帝央害她让家族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财,差点就被勒令回族了,而且因为这件事,自己父亲在族中位置不如以前牢固,华茜就恨啊。
说实话,华茜也不是很肯定那人是帝央,主要是她不相信帝央有那么多钱财,但偏偏那人身形和帝央一模一样,关键是戴着帷帽,但因为平时就和帝央接触不多,她也不能肯定那人是不是帝央。但不管她确不确定,都得先看看帝央反应。
华茜:“你很会装蒜啊,别忘了在拍卖行你骗我拍下龙涎果的事。”
白纱遮挡下的帝央依旧茫然,那样子都快要把自己骗过了,“你究竟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事,要挑事不会找好点的借口吗,我这个月忙着找任务要的东西,哪有闲情去拍卖行。”
华茜本来就不是多确定的心也产生了动摇,难道惹错人了,仔细想想,好像声音也不一样。华茜顿时惊了一层冷汗,如果惹错人那会不会为自己招来祸患。
想到这,华茜恼恨帝央为什么要整天戴着帷帽,要不是她整天都戴着帷帽,她也不会找错人。
华茜似乎找到借口,更恨帝央了,看到那帷帽就不顺眼,“本小姐命令你,把这碍眼的帷帽取下来,在宗门内戴什么帷帽,人丑多作怪。”
被骂丑很不爽有木有!这是帝央内心的想法,但帝央并不想被她这么一激就摘下帷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戴帷帽带上瘾了,起初是为了遮挡那伤痕,现在则是戴习惯了。
“这边怎么了。”一道清冷的女声传了过来,四人往那边看过去,就见一女子身穿黑色劲装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的手腕上有银护腕束住宽松的衣口,穿着黑色银纹的短靴,这看起来不怎么华贵的衣服却因她的脸增色许多。
帝央看清楚了,那人是顾以央,就是那个跟自己撞脸的人,不仅撞脸,名字还都带有一个央字。
 ;。。。 ; ; 纪思翎真是头一遭遇见这么能把理说歪的人,要不是活久了,心性开阔了,都要被眼前的人给气死过去。
纪思翎干脆头一偏,两手交叉负于胸前,耍赖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老夫就是不签,你奈我何!”
这种耍赖行径要是以前,纪思翎是绝对不会干的,可目前不同,被帝央三言两语的,完全把自己拉低位置跟帝央讨价还价,倒也忘了闹着喝酒。
帝央看纪思翎这无赖架势,忍不住笑了,“看在纪大夫那么可爱的份上,又是本店的员工,那就算你便宜点,总共七万颗紫魂石吧!”
可爱……纪思翎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郁郁地盯着帝央看。忽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有种不想承认刚才那些举动是自己干的的想法。
帝央叹了口气,拿过孙霖手中的清单,撕碎,并用阳火烧成灰烬,“既然纪老前辈不愿,那晚辈也不再为难。”
纪思翎有些诧异地看着那张清单在他面前烧成灰烬。
帝央勾了勾手,那张合约也飞到手中,瞬间变成灰烬,惆怅地说:“纪老前辈以前想必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晚辈对前辈以前的事如何不感兴趣,但看前辈如此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看到纪思翎坚定的脸色有了一阵恍惚,帝央继续幽幽地说:“晚辈想开的药坊是开遍全界,所以晚辈要找的第一个坐堂大夫一定是不普通的,所以见到前辈才那么迫不及待留下前辈。”
“失礼之处,还请前辈担待。”帝央对着纪思翎躬身行礼。
孙霖和一旁的铁头都很茫然,剧情变化太快,怎么从逗比风突然变成文绉绉的风格。
帝央:“那张合约也作废吧,我可以给前辈百分之五的红利当作月钱,虽然像纪老前辈那么高风亮节的人可能看不上这点利息,但也是晚辈一点心意。晚辈也不强留纪老前辈了,玄风药坊任前辈来去自如。”
别看帝央一脸真诚,其实内心正开心,“小样,这还不上钩吗,我按照众多小说收服高人的套路来,加上读心术猜测心事,就不信你不上钩。”
纪思翎垂下头,心还一阵阵的痛,以前叱咤一方,如今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死很容易,可肩上的担子不容他去死。
想到之前自己居然为喝酒,或者说是甩掉负担卖了绝世医典,纪思翎心中就好一阵愧疚。
纪思翎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半弯着腰,一本正经的帝央,忽觉得之前她的举动是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莫名感到亲切。
纪思翎嘴角勾起,带起几层皱纹,“好,老夫答应你,在这当坐堂大夫,想走便走,但老夫要百分之十的红利。”
“……”帝央面上依旧恭敬,内心在咆哮,“喵了个咪,剧情不对,重来!这时候不是应该很感动,然后不要那红利,留下来当坐堂大夫吗?怎么还多要了百分之十,坑爹啊!”
不过多要了就多要了,好歹也把他留下来当坐堂大夫了。帝央这么想着,看着纪思翎一脸喜意,“过些纪老前辈。”
纪思翎摸了摸胡子,“不用喊老夫纪老前辈纪老前辈的,喊老夫纪老便可。虽然老夫很感谢你开导老夫,但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老夫看不出来,年轻人,你还嫩这点。”
纪老,基佬?请原谅帝央不怎么纯洁的小脑袋歪了下楼,同时也惊讶于纪老居然看穿了她的一些小心思。
帝央摸了摸鼻头,“晚辈怎么敢跟纪老耍心思呢,也多谢纪老不计较。”
 ;。。。 ; ; “签吧。”帝央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林大夫再度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思索片刻后写下三个大字“纪思翎”。
帝央看着名字,幽幽地说:“这不是你真名吧?”如此有女性色彩和纪念色彩的名字,一点也不像原名。
纪思翎无所谓地耸肩,“老夫以后就是这名字,以前叫什么都无所谓,你不乐意就算了,老夫还不想当这什么坐堂大夫。”
纪思翎越来越觉得不大对劲,明明是为了找个理由敷衍来着,怎么最后还签下这合约了。不过签了也就罢了,就当换一笔酒钱,以后任逍遥。
帝央将一份合约放回托盘上,“当然没关系,只要林大夫你认账就好。额,口误,只要你纪大夫认账就好。”因为在心里联想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所以帝央心里头一直叫纪思翎为“林大夫”,一下子说出来就口误了。
不过帝央并没有看到她说“林大夫”的时候,纪思翎眸中闪过的一层暗光。
帝央拍了拍手,“好了,接下来咱们谈下赔偿的事。”
“赔偿?”纪思翎茫然,怎么又绕回去了。
帝央笑一笑,“是的”。
帝央拿起笔,刷刷写下几行清单,让铁头递给纪思翎看。
纪思翎拿起清单,看了一眼,脸就被气得涨红,一把扔掉,“胡闹,这分明是宰人!”
孙霖弯腰捡起那张清单,不爽地叨念,“你这老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小姐,这……”孙霖刚说完,看到那张清单,也傻眼了。
纪思翎用力一拍床沿,“这分明是在作弄老夫,精白柯藤椅,五万颗紫魂石,那什么没听过的金角养心丸,两千颗紫魂石,还有那些看起来几百银币的,就要紫魂石,你当老夫好戏弄是吧!”
帝央看纪思翎那样子也不急,幽幽地说:“纪大夫先别激动嘛,听我解释解释。之前不是说物有其值,有些东西价格高,必有其价值高的意义不是吗?就像纪大夫能要那么高的月钱,肯定是纪大夫有过人之处。”
这话听的怎么怪怪的,纪思翎,“老夫要那么高月钱,自然是因为老夫医术值这个价,只是……”
纪思翎话没说完,帝央就马上说:“那么就是纪大夫同意这话了,所以同理可证,这些物品当然也可以值这个价!”
纪思翎:“胡说,那些东西怎么可以跟老夫相提并论,老夫……”
“纪大夫医术高明,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