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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逃出来,向骑兵跑过的方向瞄准着,他心里合计这些人应该还会回来,他们是为自己的枪来的,打死人不回来取枪那怎么可能呢?
转眼间侦察班的人圈回战马,“回去拿枪,注意那,鬼子七十多人,我们只放倒到二十个,还是要加小心,拿枪的时候别忘了蹬里藏身。”张五飞说完第一个打马返回战场,身后的六个人一起跟他往回跑。
尾野一听马蹄声就知道他们又回来了,他心中暗自高兴,即使击毙一个人也好,在其他士兵并不什么也不干,机枪手努力的把冻住的子弹从漏斗里取出来,从新加上润滑油把子弹放在漏斗内,也悄悄的从山沟里探出头来端着机枪玩起守株待兔来。
张五飞骑马回来玩了一招蹬里藏身,他藏在马的右边,战马由北往南跑,正好马的身体挡住他本人,尾野一看一匹马跑来但没骑手,以为是骑手摔了下来也就没开枪,马的速度跑的又快所以他没浪费宝贵的手枪子弹,接着第二匹第三匹一个接一个跑出来,依然没有骑手尾野就知道上当了,他们是玩了一招叫蹬里藏身的动作,骑兵基本都会这个,他举枪打算击伤一匹马就这时候第七匹战马飞奔而来,马上的人没藏起来,依然举着两支盒子炮对着自己藏身的地方左右开攻,尾野边开火射击边缩脖子。
两人不足二十米的距离上对射了几枪,战马从尾野面前一闪而过,尾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疼痛难忍,他放下枪一摸左肩膀,血就把他的白手套染红了,看来这群人果然厉害,尾野疼的不敢叫,毕竟他是军官,疼的又哭又叫影响士兵对自己的看法,自己只好强忍着继续隐蔽,但是等了十几分钟发现骑兵没再回来,他估计敌人走了就从地上爬起来集合士兵,让他们清点伤亡准备宿营。
这一查点伤亡至少发现阵亡了十九个人,尸体全在路上丢着,手里的枪已经没了,尸体似乎还移动过,估计是抢枪时候把尸体拖住快速的把枪和腰带上的子弹盒给拿走了,看着死去的士兵尾野心里就起了火,自己的小队可是关东军里最好的,不会白让几个土匪出身的抵抗分子白杀,他以后要报仇。
七匹马向南跑出几百米,副班长列臣一看身后的马上骑着的人趴在马背上,显然是受了伤,他急忙吹口哨告诉其他人停下。然后骑马到了这人身边,他离近了仔细一看是负责发电报的王参谋死了,而且是死在马背上,两只盒子枪插进枪套,估计是受伤太重失血过多死的,他抱着王参谋的尸体摇晃了几下,大声喊:“王参谋,王参谋。”
王参谋气都断了,身体逐渐的变凉,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大半件棉衣染红,班长张五飞过来一看,阵亡了只好就地掩埋,这年月正规军都很少有时间掩埋尸体,何况是他们这些侦察兵,现在继续往南就是白天激战过的阵地,往北走就是刚才接火的那群鬼子,班长也不知道从那走,现在唯一欣慰的是确认击毙了十来个鬼子,缴获了六支三八卡宾枪,以及一些子弹。
大家冒险在敌人的活动区内掩埋了王参谋,张学义到是埋王参谋之前把他常用的一个翻电本找到,里边是学习电台的笔记,怎么把信号译成代码把代码变成字,然后把暗语翻译成明语,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东西,他举着汽油打火机看了看小本,感觉自己也能发电报。
“看什么呢,过来商量一下怎么撤。”班长集合起几个人开会。
“不能往南走,那边上千鬼子兵呢,往北走离大部队太近容易引鬼子追击自己人,往西走是小城子距离铁路太近那里鬼子多,往东走万一鬼子跟踪我们那不是暴露大部队行踪了。”副班长孙列臣也是本地人,他已经把可走的路全说了。
一向在陌生人前很少说话的张忠说:“往北走找小路去三岔河在往东转就是大部队的驻地榆树,虽然绕路多走几天但是应该比较安全,鬼子想不到我们去那,大概也就四百里路,我们可以晚回去几天。”
“不错,走那安全,现在江都冻住了我们过江很方便,那请张大哥带路吧。”三十岁出头的班长张五飞对这个比自己岁数大的兵很尊重,这次没了主意还是老大哥出了办法好,晚回去几天不算什么,侦察兵么多走路多看几处地方还是没坏处的,只是每次住店吃饭都花人家的钱有点不好意思。
侦察班把缴获的武器放在王参谋的马上,一行人借夜幕掩护就走小路绕开有鬼子的大路,直奔北边偏僻的地方去。
连夜行军只吃点干粮人受的了马可受不了,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发现个小村子,村口还有小店,班长带队就往村里走,因为他们以为这里没有鬼子,村里也没有伪军,没想到走到小店门口正遇到一群伪警察起床准备出去巡逻,双方一见面侦察班的人二话没说掏枪就一顿乱枪,抱着毛瑟步枪的警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毙,虽然没人漏网但是枪声很大,大清早的有安静,枪声传出去老远。
但是大家不住下不行,马需要休息需要喂,也就收拾了战场把伪警察的尸体扔进沟里住进小店。
张学义坐在暖和的小店里,让老板给做上最好的早点,众人安排好轮班放哨就坐下喝茶吃早饭,张学义吃着热乎的火烧喝着热汤就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连夜跑了一晚上估计自己是不是感冒了,犯困不说浑身还热的不行,他快速把的把饭吃完准备回店房休息,班长一看他走路带摇晃就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可能累的吧,我先睡一会。”张学义摇晃着拿马枪当拐杖摇晃着回了房间休息,店里没什么客人,昨天路过的伪警察住了一晚上大早就被打死了,不过老板很高兴,因为这些人是抗日的队伍,还把伪警察赖帐的钱也给付了,买卖人喜欢公买公买的人,听说他们是冯占海的部队还特意赠送了一盆热鱼汤。
老板坐在张五飞身边陪他聊着天,列臣没吃几口饭看张学义身体不舒服,进了他的房间看了看,发现张学义紧闭两眼满脸通红就知道肯定是伤寒之类的病,一摸脑袋很热就说:“兄弟,是不是病了?”
“可能吧,我现在感觉浑身没力气。”
“这可坏了,我们休息好了还走呢,我去跟班长商议一下,多在这住一天等你好点再走。”
“别为我耽误时间,或许早回去一天还能帮忙打仗,现在是用人的时候,你们别因为我耽误事,我留下养病你们休息好先走,我会用电台等好了我找你们去。”
“哎,那就这样吧。”列臣从房间出来,回去跟大家一说张忠又来到张学义房间内。
“少爷,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养病。”张忠跟他打了几个月仗第一次发现他病,这可耽误事呢,万一遇到敌人怎么办呢。
“别管我,你现在是正牌抗日军人,要服从长官指挥,不要总听我的,我一个人在路上可以装商贩,俩人反倒容易被人怀疑,我的长枪你们带走,带短家伙不容易被发现,这几个钱拿着,路上让弟兄们一定吃好。”张学义自己留了几元钱把剩下的钱给了老叔,这些天出来执行任务没少花钱,自跟鬼子开战以来一直没出去做买卖,钱都要花光了,但是大头要留给兄弟们,上边发不下军饷路上的开销都要自己出,自己病了又耽误筹集军费也耽误杀鬼子,真病的不是时候。
“你安心养病,我多给店掌柜钱,让他照顾你,我这就让他抓药去。”张忠拿钱先离开防线。
侦察班休息到下午睡足马也喂好了起身离开,把张学义一个人放在这里由店老板照顾。
张学义从小到大都没一个人好好呆过,在家有母亲、管家,回省城上学住在家里有大帅府派来的人照顾,管家仆人一大群上街还有帅府的保镖跟着,去住学校有管宿舍的老师看着,一点也不自由,拉起队伍来身边总一帮人,家里也是,如今出来当兵居然可以落单,自由的安静的呆上一会。
中午、下午店伙计把熬好的药端给张学义,张学义喝下药没感觉好身上还跟着火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让床上醒一会睡一会的感觉怎么都不对劲,就在晚饭前他睡不着了,两眼忘着天花板。
小店外面忽然来了群住店的人,一群警察有几个骑马的有一大群是步行的,吵吵嚷嚷的来找昨天住店的警察,不过他们在离店不远的沟里就找到尸体,警察们愤怒的冲进小店询问,“伙计,我们的人怎么死的?”
“我那知道那。”伙计不敢说,警察端起步枪使劲用枪托把伙计打翻在地,气势汹汹的追问老板,老板知道张学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