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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藏起的烟膏。婆娘一生气回了北山的娘家。婆娘的娘家是北山里一个大家族。狗蛋的几舅舅便下山来,拜会过何老拐的大哥河大清。何大清是族长,在家里摆了酒,把狗蛋的舅舅和何老拐召了去。至于怎么谈的,狗蛋也不清楚。反正第二天,何老拐就和大婆娘把二房老婆,绑在床上。何老拐把狗蛋推进去。对狗蛋说:“学学,以后娶了老婆才知道咋用。”何老拐便在屋外的廊檐下抽烟。狗蛋望着被绑在床上,光溜溜乱蹬挣扎着,口里塞着帕帕的二娘,他傻了。尽管他偷偷地爬在窗前,从烂的窗户纸中,偷看过二娘洗澡。那黑暗中白花花的一片,也让他的小鸡鸡硬了很久,还喷出过白花花的浆。但这样蒙糟糟地推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面前,加上二娘流着泪看他的眼光,狗蛋慌了。他拉开门跑了出来。何老拐气了,拎着狗蛋的耳朵,又给拎了进去,“没出息的软蛋,平时赶场挤在人群里摸人家大姑娘的屁股你就有胆,摆个女人让你上却把你怂成这熊样?去,怕啥,就当爹给你了个耍玩意,想咋耍就咋耍!”。何老拐出来,呸了两口,又蹲下抽烟了。自言自语地说:“没这么便宜,花了老子十八个大洋呢!”。狗蛋这次站了一会就壮胆了,先是小心地在白花花的身上摸了一把,光光的,滑滑的。狗蛋感觉裤裆里的东西又活了。就大胆地伸手到奶子前面,怯怯地捏了上去……。就在狗蛋日完他二娘的第二天,他还想着再去上一次。却再没见过二娘,他不敢问他爹。他爹何老拐拧着他耳朵说:“对谁都不要说出去,要不就骟了你!”。何老拐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地,并捏了一下狗蛋的裆,痛得狗蛋叫了起来。
成礼咽着唾沫听狗蛋说起这事,感觉牛牛又像要顶架一样,充满着力量,紧绷绷地。
“狗日的,你行!”成礼很羡慕,“你说说,你二娘的奶奶摸起来舒服吗?”
狗蛋的斜眼眯了起来,脸咧了,收成了一团。“舒服嘛,当然舒服。跟捏了个猪尿泡一样。”
“说你娘的逑话呢,猪尿泡有什么捏头?”成礼伸手给了狗蛋一下,“好好说!”。
狗蛋嘻笑着,“我也不晓得咋说嘛。”
“那你是咋日的?”成礼急切地问。
“我……我……爬上去,刚趴在身上,牛牛就流水了。”狗蛋说。
成礼有些泄气,“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P都没进去,怎么就算日了呢?”
“日了!日了!”狗蛋犟着脖子,斜眼睛鼓着,嘴扭向一方。
“去去去,那你说,你咋日的吗?”
“用手呀,我用手指头抠了半天呢,要不是爹在外头喊我,我还要抠呢。”狗蛋撇着嘴说。
“那,那,用手指头抠有啥趣味吗?”成礼不满地说。
“嘿嘿……”,狗蛋的脸又收成了一团。“好耍也,抠抠得就出水了,二娘就扭了起来,还叫唤呢。嘿嘿,好耍,好耍。”
狗蛋眯着眼睛沉浸在回忆中,没发现暮色中,躺在沙滩上的何老三的脸变成了猪肝一样,张着嘴嘘嘘地叫着。更没看见何老三的牛牛吐了,一纵一纵地,吐出一大滩,热热的,粘乎乎滑溜溜的。吐在了小肚子上,又慢慢地沿大腿根往下流……
狗蛋觉得成礼有些不对劲,问:“成礼,你咋了?打摆子?”
成礼没睁眼睛,说:“没事,躺一会,再洗一澡咱们就回去。”成礼闭着眼睛,还在想象。
是不早了。日头已经落山很久了。北山已经模糊了。南山已经变成一个淡黑色的剪影。下游不远处的大柳树和拱桥都似乎罩在一片淡黑的纱里。只是还能听见拱桥下洗衣的婆娘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水牛在水里泡着,发出的“哞……”的一声长叫。
山 棒 客 (10)
成礼一夜都没睡塌实。山里的夜晚很凉爽。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上很燥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烙烧饼一样。他感觉好多的蚊子,在附近嗡嗡地一直响,叮得他烦躁。还有老鼠在咯吱咯吱地咬着什么东西。成礼娘在东屋都听见成礼床板的不停地嘎吱的声音。“三娃子,你咋了。啊哒(哪里)不舒服了?闹肚子了?”,成礼娘问。成礼嗡声嗡气地回答:“没有嘛,就是睡不着。”成礼娘还是不放心,“那就出了拐了,咋会睡不着呢?”
成礼感觉烦,起了身,披上褂子。到堂屋里,用葫芦瓢到水缸里舀起一马勺凉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舒服了很多。他拉开门拴,开了门,进了院子。独自坐在大石磨上。
月色很好。很清凉。照得院子里白花花的。把槐树,桑树,花椒树,香芫树的影子都印在地面上。很静。听得见蛐蛐躲在墙角里放肆地鸣叫。青蛙从屋后的藕塘和渠沟里,传来阵阵大合唱。不热,有点点凉意。成礼到桑树下,顺手摘了一把桑椹,熟透了,涨涨得,像一把胖乎乎的毛毛虫。他坐在磨盘上,把脚架在上面,一口口地吃着桑椹。头脑却尽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很污秽的。他头脑里总有一幅画面,一个白花花的女人,狗蛋的手在女人的P里扣,另一个手在女人的奶子上揉捏。画面里的狗蛋换成了他成礼,遗憾的是,他感觉不到狗蛋说的扣出水的感觉。只感觉自己涨得要出水了。
他又想起了黄二寡妇,那个高高的白白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光光的,衣服很干净整齐的女人。狗蛋说他在秋全的茶铺里听人说,黄二寡妇是个暗门子,暗娼,专门让男人日的。于是他跟狗蛋到柳河镇去,专门到黄二寡妇的窗户下听过墙根。黄二寡妇的房子是在柳河岸上,前面的一大间,租给人开茶铺子了。从旁边木板隔出的窄窄的通道往后,就是黄二寡妇的房间。后半间是悬空的,用柱子从河岸上撑着。他和狗蛋是在柳河镇赶场的日子,在茶铺子对面晃荡了很久。看见黄二寡妇坐在茶铺子门口的长条凳上绣鞋垫。针不时地在头发上划一下,抬眼瞟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一个牛伢子,干瘦着,顶着瓜皮帽。走到黄二寡妇的门前,站住,四周看了看,似乎很不经意地进了黄二寡妇那个过道。黄二寡妇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绣鞋垫。不一会起来伸了个懒腰,把针线缠在鞋垫上,别在了腰里,拍了拍褂子,回了房间。
狗蛋便兴奋了。成礼也兴奋了。他们绕到街头,下到柳河岸去。猫着腰,在斜斜的岸坡上,小心地爬到黄二寡妇的窗底下。也许是位置不对,他们竖起耳朵就隐约听见“啊、啊”的怪叫声,似乎很痛苦。成礼害怕了,小声说:“坏了,是在杀人?”狗蛋附在成礼耳朵上小声说:“不是,日P都这样,我二娘喊得更凶。”成礼在跟狗蛋回去的路上,听狗蛋说日得欢了都要喊叫的。成礼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齐瞎子说书时候说的:淫声浪语。成礼脑子里便想象着黄二寡妇当时的样子,裤裆里便硬了起来,他不得不弓着腰,叉着走路。
成礼在院子里想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事。他有些害怕。这淫秽的念头是不能让人知道的。要是传到大哥或族长的耳朵里,这要按族规惩罚的。更何况是很抬不起头的,走街上过会被吐唾沫的。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骚动。让他烦恼。谁都知道何老拐在柳河在县城玩女人,跟北山里的女人有关系。何老拐依然每天逍遥自在,耍耍钱,到处逛荡,还有就是躺床上抽大烟。想到这里,成礼给自己鼓了鼓气。他何老拐凭什么呀?
成礼孤独地在淡淡月光下,像个孤魂。一只猫从屋顶上跑过,看了看成礼喵喵地叫了两声消失了。月很明,挂在南山山峰顶上。
成礼感觉有点饿了,钻进灶房里摸黑寻了一番,恼火的是什么吃的都没寻到。娘在东屋里骂了:“砍脑壳的,三更半夜地你在折腾啥吗?”。成礼有些恼火:“饿了嘛,没有剩饭?”娘也没好气:“剩饭?你以为咱家是何大清家呀?吃都不够吃,还剩饭呢。哎……”
成礼就出了院门,准备到屋后的地里去摘个黄瓜或洋柿子。一出门,就引起一阵狗吠。成礼径直穿过小巷,到了河边的菜地里。正要下地,听见一种声音,从堂兄家的窗户里传来。“啊,啊……”压抑的,痛苦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跟他听见过黄二寡妇的呻吟声相似。成礼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什么也没摘,就回了去,重重躺回床上,睁着眼睛。
成礼被一种力量诱惑着,让他冲动,浑身火烫火烫的。他咬了咬牙,决定明日去柳河镇。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