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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啊。然而自那时起,哲宗皇帝少年时的积病陆续发作,在他最病重时,朱太妃与向太后同时赶到。”
“向太后便说,刚才皇上吩咐,让我立端王。朱太妃顿时如同挨了一记耳光。哲宗皇帝虽无子,但他还有一个亲弟弟,简王赵似。而且据宫里传闻,若是皇家子弟与天yīn之体结合,会生下睿智的孩子。天yīn之体是指yīn年yīn月yīnrìyīn时出生的女子,几百年才能出一个。当时似乎还真从民间找到一个,让官员送到宫中。不过哲宗皇帝看到自己身体虚弱,便将这个天yīn之体的女子赐给了弟弟。说来也怪,后来这个女子还真生下一个孩子,并且是元旦子夜子时时分生下的,这是何等的宏大气象。”
“不管那个小王子,至少某种意义,这也代表着一种哲宗皇帝对未来传承的表示。哲宗皇帝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一个外人,那会有什么结果,未来他身死之rì,后人必将清洗他的弟弟,母亲,亲侄子!可惜同文馆之狱,本来能将旧党一网打尽,向太后权利拿下来,甚至能将朱太妃扶成真正的太后位置。朱太妃后悔已晚了。那时哲宗皇帝还未死,只是不能说话,眼睁睁地看着向太后在自己面前颠倒黑白,气得一命呜呼。”
“但大臣们有人不同意,第一个就是章惇,他倒未想到其中的内幕,只是听到一件事,端王轻佻,不足以当人君。向太后说了一句话,老身无子,诸王皆神宗庶子。这里很关健,若是朱太妃为太后,代表天下一国之母的就是朱太后,而非是向太后。现在是向太后为太后,章惇无言以对,只说若此,那么按长幼来排,立岁数最大的申王赵佖。向太后轻松地反驳,说申王一只眼瞎了,人君必须福寿仁孝俱全,申王不符。就在这时,另一大臣曾布觊觎首相之位,喝道,章惇,听太后处分。”
“大局终于定夺。随后向太后将前朝大臣韩琦之子韩忠彦、李清臣、黄履三人提拨重用,将权利稳住。章惇渐渐失势,贬到岭南,也死在岭南。朱太妃妇人之仁,害了儿子,害了孙子,第二年郁郁寡终。她的第二个儿子赵拟因为在家中说了一句不好的话,被送到大理寺审问,因大臣江公望上疏,才免遭刑狱之苦。然而几年后就突然得病暴毙。”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朱太妃上了岁数,心情又不好,郁郁寡欢而死可以理解,一个正常的大活人,才二十几岁,又没有哲宗那样的童年,怎能暴病身亡。最古怪的是什么病死的,都不知道。
“简王还有两个儿子,长子赵有恭资质平庸,幼子赵有正,也就是那个天yīn之体的孩子,他天赋却十分过人,据传其人三岁时就能读书写字,可惜天夺其资,命不长久,与母亲乘船回家省亲时,遇上风浪,船只沉没,母子同时溺死,连死尸都未捞上来。赵有恭倒是平安地活了几年,但于五年前,也稀里糊涂地死了。哲宗还有一个妹妹,下嫁了宋朝开国功臣潘美的曾孙潘意,潘家是一个大家族,但她连生两子皆先后夭折。再加上两个哥哥与母亲的遭遇,心情一直不好,三年前也生病去世,死时只有三十岁。也就是哲宗朱太妃这一脉,彻底失去了传承。”
“那个端王就是当今皇上,开始继位时,向太氏还能勉强把持朝政,又有宰相张商英执政,以前哲宗又留下一个好底子,宋朝倒未出现多大问题。不久后向太后驾崩,皇上正式亲政,立即提拨蔡京等人……”秦素儿说到这里,幽幽地叹息一声。
“哲宗与朱太妃严格来说,都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自我从师姐哪里听到当年的种种真相后,我都对要不要做一个好人,产生了怀疑。”
话音刚了,一片落叶,飘然落然,萧瑟的秋风吹来,吹进窗子里,落在桌子上。
突然许仙冷声说道:“他们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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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力量
() “胡说八道!”师兄喝道。
“生在皇宫,又想做一个好人,岂不是自找的下场!”许仙不屑地说道。
话虽躁,理却不躁。若做一个烂好人,就是在平凡的百姓世界里,也未必有好下场,好人还是值得尊敬的。不过皇宫里能与凡人世界相同么?
许仙心中却在飞快的思考着。
秦素儿说来说去,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大宋气运不行了。
又是气运!
她这个气运与平常人所理解的气运大致相同。比如前代宰相王安石变法,王韶收复河湟,军功财政渐渐好转,但就在这时,一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到来,王安石被政敌借机拉倒下去。
最糟糕的是另一个人王韶,王安石下台,王韶从西北调到京城担任枢密副使,明升暗降,从此雪藏。王韶心中悲愤,背疽发作而亡。失去王韶,后来五路伐夏没有英明主帅,大败之。神宗皇帝心情悲愤,不久去世。哲宗年幼,高太后掌权,所有改革一切推翻重来。
哲宗时又有一次机会,章楶数败西夏人,先后击毙多达二十多万西夏军队,以西夏国力,几乎危在旦夕,就在这时,宋朝皇宫巫蛊案发作,西方战事停下,西夏得到了缓息机会。
这就是西夏的气运,宋朝的霉运。
人亦是如此,成功之辈,一是天赋,二是努力,三就是运气,也就是气运。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岳飞四个少年,与那四个参加厮杀的青年,本来都是年少无知,出外游历,但自此以后,心路改变,反而加快了他们成长步伐。兴仁府一战,是双方的遭遇战,但可能就是那八个青年成长的气运之始!
说它有,它却无,说它无,它却有。
这是一个若有若无,比较虚缈的东西。
但按照刘如月的话来说,它非是虚缈之物,而是一个实质xìng的物体,这是许仙不可理解的。
秦素儿忽然说道:“许仙,你随我去京城,我会安排人手将你送到我师门中。”
许仙惊讶地看着秦素儿,不知道她是还没有问出自己的话,让自己到她师门继续盘问,或者有其他的用意。
到她师门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他从刘如月嘴中知道许多秘辛,至少她师门有完整的道法传承,还有其他的一些利于修炼的条件。不过……他不能去,不仅是因为他母亲,还有,前面秦素儿说出这句话,后面她的这个师兄眼中冒起寒光,寒光就差一点变成一把把冰冷的刀,将自己杀死。
并且他身上有一些无法公开的隐秘。
许仙没有作声,他脑海里继续思考着逃跑的办法,又看了一眼秦素儿师兄的眼神,灵机一动……
他看着秦素儿师兄,道:“师兄。”
“谁是你师兄。”
“那就不是师兄,不过看仙长对秦小娘子一直很关心……”
这就有些讽刺了,那怕梁山群雄全部称呼秦素儿为仙子,许仙也一直称呼秦素儿为娘子。当然,也许梁山要求她办事,才用的尊称。但现在许仙却称他为仙长,不管仙“仙长”能不能听出来,许仙继续说道:“难道你与秦小娘子是道侣关系?”
“大胆!”
两把剑同时飞了过来。不过秦素儿虽怒,杀意不烈,这个师兄这一剑却是真正的杀气凛然。看到不妙,秦素儿剑势一转,将他的剑挡了下来,许仙才逃过一劫。
许仙喃喃道:“真要杀我啊。”
……
柴禾“哔叽哔叽”地作响,微弱的火苗在这个秋rì里显得有些可爱。
桌子上又摆着几盆菊花,菊花正是绽放之时,在碧叶间散落着一条条弯曲的金丝银线。房间里也素净,只是秦素儿师兄笨拙的动作与这个静谧环境十分地不协调。
“还是我来吧。”许仙道,他看不下去了。想讨好,得有本事讨好啊。
说着从他手事抢过药材。
不是许仙本事大,他母亲时常病重,许仙经常替母亲煎药,熟能生巧,至少不会象师兄那般笨拙。
师兄要发作,不过又隐忍下去。
看着许仙全神贯注地在煎药,秦素儿冷凛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温柔,只是许仙没有注意。
药汤眼看要煎好,秦素儿道:“师兄,你先出去。”
她的师兄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