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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除了刚小产没多久的六姨太邢氏,就连大腹便便的映荷都来了?,四姨太更是打扮得如一只花蝴蝶般靠在苏宏韬的身边,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整个亭子里的人,就数她声音最大。
本来婉馨想着今天能跟苏宏韬说起姨母家的事,心情蛮好的,一见到苏宏韬的这些莺莺燕燕,她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步履也变得沉重起来。
若不是怕姨母家的事没着落,婉馨此刻真想扭头转身走了,她是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咦?那不是洛姐姐吗?”五姨太眼尖发现了婉馨,大家一齐扭头看过来,婉馨这下就算不想过去也得过去。
她走进凉亭先向苏宏韬行礼,“妾身见过夫君,夫君万福。”
“嗯。”苏宏韬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那一身打扮,再看看身边其他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洛姨太竟然肯屈尊跟姐妹们一起赏荷花,真是难得呀!”四姨太一见婉馨就来气,说话阴声怪调的。
婉馨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身绛红衣裙衬着妖艳的妆容,就犹如火红石榴花一样显眼,大热天的一身红看着都觉得热,心里不由感到好笑,便顺口应道:“四姨太今天打扮得如此光鲜,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没有机会见识你的风姿?”
四姨太脸皮可真不是一般厚,竟然听不出婉馨话中的嘲讽,只道是婉馨真的赞她,顿时眉飞色舞,“难得夫君邀大家来赏花,若不穿戴整齐,岂不是对夫君不敬?”
她这话略有讨好苏宏韬的意思,没想到却得罪了他人,因为除了她一人浓妆艳抹,其他的人都如平常一般,只是稍微收拾一下而已。若按她的说法,从二姨太到五姨太,个个都对苏宏韬不敬了?
婉馨笑而不语,碚砚这边已经吩咐人给婉馨准备位置,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坐在苏宏韬的左手边。百度嫂索|…—贤妇难为
蝶舞本来是靠着苏宏韬而坐的,这样一来,她就被硬生生地与苏宏韬隔开了,中间多了一个婉馨,岂不让她气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她也不是个识进退的人,又沉不住气,当着便责备碚砚,“你没瞧见这儿是我坐的么?为何偏要把她的位置插进来,她来迟了,应当坐到五妹妹那儿才是。”
碚砚看了一眼苏宏韬,见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赞同四姨太的说法不赞同,当下便说:“四姨太,洛主子一向都坐这个位置的。”
若换是以前,婉馨还是苏宏韬的正室,坐在苏宏韬的左手边那是理所当然的,可如今她跟她们一样也是妾室,凭什么还要坐那个正室的位置?蝶舞觉得她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她瞪着碚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前她是少奶奶,现在可不是了,凭什么还要搞特殊?”
碚砚为难了,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苏宏韬,“爷……”
苏宏韬依然保持着刚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投向荷花池,仿佛没听见蝶舞和碚砚的对话一般。
。。。
 ;。。。 ; ; 听说苏宏韬邀请婉馨去赏荷花,玲珑二话不说立即拉着婉馨去梳妆打扮,儿婉馨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苏宏韬提起姨母家的事,于是便好好的打扮一番。
湖蓝色的绫子暗花襦裙,配于粉白色的软烟罗半袖,碧绿的翡翠耳坠子,莹润中稍微带着粉彩的珍珠头钗,清爽又贵气,婉馨整个人就去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飘逸不俗。
玲珑站在她面前左看右看,总觉得缺点儿什么,回头瞥见桌子上的胭脂盒子,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拈起来打开盖子伸到婉馨面前,“小姐,涂点儿胭脂。”
婉馨伸出中指轻轻地在胭脂膏上按了一下,再往唇上薄薄地涂了一层,看向玲珑,“行了么?”
“奴婢觉得还不够艳。”
“拿镜子我瞧瞧。”婉馨接过镜子照了照,“行了,再艳就像唱戏的了。”
“人家四姨太的嘴唇整日都涂得红红艳艳的。”
“她那是习惯了,总以为自己在戏台上。”婉馨把镜子交给玲珑,想了想,又吩咐玲珑把她那只压在箱底的双蝶戏花镂空金手钏拿出来。
说起来这手钏还是苏宏韬送她的呢,今天若不是为了使苏宏韬觉得她重视他,让他心里高兴些,她还不愿意把这玩意戴在身上,婉馨总觉得这金灿灿的东西太闪眼了,偏偏她那婆婆莫氏就是喜欢得紧。
婉馨都不记得她走多久没和苏宏韬一起赏荷花了,貌似自从映荷被苏宏韬收了房,她就有意无意地避开苏宏韬,苏宏韬也逐渐冷落了她。
记得第一次跟苏宏韬去赏荷花时,还是他们刚成婚的第二个月,那时候苏宏韬身边的女人,除了她这个正室,也就是还是通房丫鬟身份的二姨太刘氏。
夏日炎炎,池里的荷花却开得正好,粉的,白的,朵朵亭亭玉立地盛开在清澈的水面上,碧绿的荷叶下还能看见几尾锦鲤在戏耍。|。
荷花池前方有个凉亭,上面挂着荷花亭三个大字,苏宏韬命人在亭中备了满满一桌的佳肴,硬是拉着婉馨陪他喝酒做乐。
婉馨不胜酒力,只喝了半杯便红透了脸颊,头晕乎乎的,身子发软得几乎坐不住,可她作为新妇怎能失了仪态,只能强忍着酸软和昏晕,手扶额角斜靠在椅子上。
玲珑和刘氏在旁边一左一右伺候着,碚砚在亭外的池子边喂金鱼逗乐,苏宏韬看着婉馨这副模样,竟然笑嘻嘻地当着下人的面伸出手捻揉婉馨的耳垂,还凑到她耳边一声声地唤道:“娘子,娘子……”
他如此轻狂浪荡,叫婉馨如何受得了,本该在闺房中做的事,他竟然拿到大庭广众中做了,你说婉馨怎能不生气?当下便拍开他的手,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回想起这件事,婉馨不由脸皮发烫,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愤怒又似乎是委屈,好似还带着羞涩,说羞涩,那是因为苏宏韬做出的那个举动,似乎让她觉得身子更加酸软,恨不得整个人都靠在了苏宏韬的怀里。
一路上,婉馨边想着等会儿见到苏宏韬时该怎么开口提姨母家的事,边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的事,当她走到荷花亭时却傻了眼。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以为苏宏韬只邀请她一个人,没想到荷花亭中一片花红柳绿,苏宏韬的那些莺莺燕燕全都在呢。
。。。
 ;。。。 ; ; 苏宏韬让婉馨只教四小姐吟诗作对,字画鉴赏,婉馨对于要教四小姐鉴赏哪一类的字画又有些头疼了,因为她不晓得哪方面的才对四小姐有用。
她这方面的知识来自于她的父亲,父亲虽然爱好广泛,但还是多偏于豪放之类的字画,因此,她所学的也偏于豪放,婉约类的反倒不是那么精了。
“玲珑,若你是男人,你觉得女子应该懂欣赏那些字画?”婉馨把玲珑拉到书桌前,指着她收藏了两幅画问,这两幅画,一副风格豪放,一副婉约。
玲珑苦着脸,“小姐,奴婢又不是男的,怎知男人怎么想?”
“你平时不是挺多主意的吗?”
“小姐,你还识文断字呢,你都不晓得,奴婢这个白丁能晓得?”
“你也就一张嘴皮子厉害。”婉馨抬手做势要打玲珑。
玲珑赶紧抱着头躲到一旁,嘻笑着大喊救命。被玲珑这么一闹,婉馨也没心思去想,便吩咐玲珑把字画收起来。
玲珑眼珠子转了转,凑到婉馨耳边低声说:“小姐,你刚才的问题奴婢不知道,可有个人知道。”
“谁呀?”婉馨漫不经心地问。
“姑爷呀!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的。”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呢,身边不是有个现成的人么?可是婉馨马上又想,苏宏韬这类人,就喜欢吃喝玩乐,他的想法能代表所有男人么?四小姐将来要面对的那个人,可是手握任何人的生杀大权的,苏宏韬怎能跟人家相提并论?
算了,还是别问了,自己琢磨吧!婉馨打算再去苏宏韬的书房找一些书来,仔细研究一下。
四小姐的事她不着急,她着急的是姨母家的事,这苏宏韬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都不晓得怎么才能找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