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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大清早的聚众吵闹成何体统!”一位身穿官服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挽着一娇羞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那几位衙役见状,纷纷涌上前,一带头的衙役屈身抬手指着卿婉儿禀告着:“启禀李大人,这个丫头大清早的便来到衙门外大吵大闹,不仅如此还侮辱您,说是您吃百姓的,拿百姓的,不为百姓做事,妄为父母官!”说着那衙役不忘朝着卿婉儿狠狠地瞪了一眼。
“大胆刁民,方才他所说的可是实话?”李大人听说是在说自己坏话,整张脸立马阴沉了起来。
“小女的确是说了大人吃百姓,拿百姓,却未曾说您妄为官!”虽然卿婉儿说话时直接了些,可是她也是一个敢说敢当之人。
“哼!本官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拖进去!”说完李大人便伸手抱着那美人朝着衙门内走了进去。
几位衙役听到命令,飞快的将卿婉儿和魍冥抓了起来,他们将二人的手反背在身后,将他们押进了大堂之中。
“放开我!小女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抓我!”卿婉儿本想挣扎,无奈自己的力气小了些,根本就没有动弹。
“跪下!”卿婉儿只感觉自己腿腕处猛地一痛,她有些吃痛地跪在了地上。
跪在堂下的卿婉儿只见李大人穿着一袭便服,坐在高堂之上,手持案板,朝着桌上用力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刁民,速速道来!”
“大人,小女并未做错何事,您将小女这般押跪在朝堂之上,就不觉得有失您大人的风范吗?小女千里迢迢赶来,只为讨个公道,您这样待小女,就是朝廷命官所谓吗?您且只听他一人之言,就断定小女侮辱朝廷命官,大人这样独断,让着墨华城的百姓见了,岂不是笑话!”跪在地上的卿婉儿依旧不忘要挣扎,她挣扎几分不但没有让自己好受些,他们押着自己的手臂更紧低了些,让她疼得不禁皱起了眉头。
“好一个笑话!哼!既然要让本官替你做主,你却口不遮拦,胡言乱语,你又何将本官放在眼里?”说着他又用力地拍了拍案板。
魍冥不曾想这个卿婉儿平时神神叨叨的,这脾气倒是挺傲,他怕卿婉儿顶撞了这衙门大人会受苦,连忙抢先答道:“启禀大人,我们二人前来确实有冤要申,小的深知大人是包公再世,清正廉明,定不会怪罪小的们,只是家妹因大伯方从死里逃生,情绪有些激动,往大人恕罪。”说完魍冥还不忘恭敬地微微俯身行了个礼。
李大人听了魍冥这番话,方才脸上的怒气也收了些,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这时一直守在大人身边的女子见后,低头靠在他的耳旁细声劝道:“大人,这门外围满了百姓,您这样可不行,前些日子,王家铺子上的老王强抢民女的事,还不是怪你拿了人家的银子,这百姓可看在眼里,虽然他们明里不说,谁会知这暗地里他们会说些什么呢?况且这上头不是刚下文书说是要增加断案率嘛,这墨华城一年到头没几个案件,你若是办好了此案,这您在百姓间清正廉明的名声害怕传不出去,去堵之前老王那事的悠悠之口吗?”
李大人想了想,微微点头轻声说道:“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本官她是初犯,定不会怪罪,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有冤,不知道冤从何来?”
魍冥听到事成后,朝卿婉儿得意地笑了笑。
卿婉儿瞧也没瞧他一眼,提了提声说道:“启禀大人!小女乃城外卿家二郎之女,前些年家父上山打猎,却意外不小心将王旭王公子的宠物红狐射杀,这王公子却狮子大张口要家父赔偿一千两白银,家父本想捉一只一模一样的红狐赔偿,岂料家父却因此掉下悬崖离世,家母也因为此事抑郁不已,也跟着家父去了。。”
卿婉儿一次性将前因后果和她大伯因此事差点丢命一一道了出来,她说完俯身也朝着他行了个礼:“小女实在是冤,望大人替小女做主!”
衙门外围观的人听闻卿婉儿的遭遇,唏嘘不已,这王旭的行径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对卿婉儿的话也十分相信,只是这李大人也是出了名的贪慕虚荣,附炎趋势,纷纷叹息,怕只怕他们眼前跪在衙堂中的卿婉儿这次怕是找错人了,冤申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这衙堂离门外虽然有些距离,但是他们议论的内容卿婉儿也听了些,看着堂上坐着的李大人,想起方才这衙役也能仗势欺人的模样,心中便有些不好的预感。
第32章 我一定会保护你()
李大人听完卿婉儿冤情,紧皱眉头,他双手撑在案桌上,微微低头,半眯着眼问道:“那你可知这王旭乃何人?”
“王旭乃王知府王大人的公子!”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这案还需再审吗?王旭王公子家境殷实,岂会为了你那区区一千两银子草菅人命?尔等没有证据便来诽谤王公子,尔等该当何罪!”说着李大人又用力地拿着案板拍了拍,只听案板敲击子在木桌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只是此时的这声音让卿婉儿听着有些刺耳。
“大人那您又有何证据证明王公子不会为了一千两草菅人命呢?何止如此!王旭王公子做出那些龌蹉之事还少吗?这城中卖烧饼的李义之女也遭他之手!他强要不成,命人糟蹋在后,这还不止,杀人灭口,抛尸河中!此等事,那王公子还做得少了吗?”没想到这个异界的官官相护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只是说了王旭那人的名字而已,不见其人便为他说话,若是他在场,怕是非得给她安上个罪名了。
卿婉儿此话一出,整个审讯堂上安静不已,此时除了卿婉儿因气愤喘息的声音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谁都没有想到卿婉儿竟会连命都不要了,虽然知道她所说的是实话,只是在这除了看官位,钱财的李大人身上,就算是事实摆在眼前,恐怕也无济于事。
过了许久李大人没想到卿婉儿会这般玩命地跟他对着干,他瞪大了双眼拼命地拍着他手里地案板,一声声“啪啪啪”的声音十分刺耳,堂外围观的百姓也有些受不住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双耳,此外他们还有些担心卿婉儿,她这么一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真是大胆!无法无天了,胆敢质疑本官断案,看来不给你一些颜色看看,是客气了!来人!拖下去重大一百大板!”说完他抽着一旁木筒中的令牌,由于抽得有些急了,整个木筒中的令牌散在桌上,他气得手脚都有些不利索,他随意抓起一把便扔在地上。
“是!”令牌落地,周围的衙役纷纷涌上来,他们的手还未触碰到人,只见魍冥迅速起身,身手矫捷,一个转身,一把拉过卿婉儿,他抬起他修长的脚,朝着迎面扑来的两个衙役踹了过去。
其他的人见自己的人倒下,连忙一窝蜂地冲上去,本想他双拳难敌四手,却不曾想他功夫高深莫测,只用了一拳一脚,便将七八人统统打倒在地,坐在堂上的李大人见状不妙,赶紧拉着美人躲了进去。
魍冥见那些人都倒地不起,便拉着卿婉儿的手快速逃离地走了出去。
围观的众人见卿婉儿与魍冥顺利逃脱,纷纷为他们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衙门的卿婉儿气不打一处来,她挣开魍冥的手,愤愤道:“这难道就是为官之道吗?没有证据,只知道人的身份就可以这样独断,官官相护,果真没错,原来这是不分世界的!那堂上挂着‘清正廉明’的牌匾真是刺眼!”
“既然报官行不通,那接下去怎么办?”魍冥站在一旁看着清荷一脸失落的模样,又看了看卿婉儿继续说道:“不如我们去找王爷吧。”
“不知道。”此时的卿婉儿心里也乱作一团麻,本以为会很顺利,也没有想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毕竟王旭是王知府的独子,怕就怕就算这个李大人不护着他,王知府也会有办法将这事平息。
由于他们两人诽谤王知府儿子,袭击朝廷命官,大闹官衙,此事不多时便传得整个墨华城满城尽知,而王知府得知此事后大怒,正派了许多人在巡捕他们两人。
眼下他们客栈是没有办法回去,庆幸的是卿婉儿出门时将包袱里的银票都携带在身上,不然他们今晚可是要饿肚子了。
卿婉儿打开油纸,将里面热腾腾的肉包子递了一个给魍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本想今天若是事情能顺利,还能带你去吃顿大餐的,现在只能用这个充饥了,我早晨见你不是很喜欢吃馒头,所以给你买了包子,快趁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