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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女人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手还捂在嘴巴上面,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一颗惊惧过度的心稍稍镇定下来。
严子颂却是坏意一笑,伸出双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拭着未干的泪痕。“你男人这么容易让人放倒的么?”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听到这句,秦小曼只觉得轰的一声,愤怒简直要把头皮都掀开。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捶打在男人身上,怎么都不解恨。
这人,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竟然能够这样呢?
落在身上的拳脚,男人却丝毫没有在意,他握紧她两只手腕,待到女人终于起伏着胸膛停了下来,严子颂直直望着她,“你答应了,现在就得嫁给我!不要等我死了的那一天,然后剩你一个人后悔。”
这一晚,夜色太过沉暗,这一晚,他的眉眼太过诱惑。
明亮的堪比天上最亮的星辰,眸光中泛着阵阵烟波。他瞧着她、读着她,眷恋与爱的目光,就那样笔直打进了她的心底。
秦小曼的眼前,此时就像过电影一样,无端端把从前的回忆一股脑播映了一遍。
在那漆黑的冬夜里,他对她说“我喜欢你”,在那昏暗的路灯下,他对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
在那僻静的小公园里,他对她说,“我就要毕业了,给我抱一下”;
在那不堪回首的包厢里,他紧拥住她颤抖的身体,对她说“别怕,有我在”;
在那拮自的海滩上,他对她说,“我把自尊都放在你脚下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在那安静的街道上,他圈住她,“我不问你。我们再重新开始”;
在他和她弟一次后的早上,他对她说,“我爱你,就算是一个妈生的,也没关系”;
在他和她弟一次吵架之后,他又急匆匆跑回来,“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女人的眼,渐渐湿润了,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平凡的人,只想得到一份平淡却温馨的爱情。
所以即便是在医院里醒来之后,马上就知晓了严子颂并没有结婚的真相,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想在到骨铭心的爱情里,冒着遍体鳞伤的危险去爱得奋不顾身。
这样的爱,轰轰烈烈死去活来,尝过了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的女人,终究也会觉得辛苦觉得疲惫。
然而,在这个晚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刚刚的片刻,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来不及思索,直到现在,当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她才慢慢反思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在刚一看到他的那个瞬间,她内心里最自然的念头就是,本来你就该出现,是的,她早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一半,也早己把他融进了自己的生命,他和她,分不开。
在看到他流血的那一瞬间,她其实想的正是,你就这样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是的,没有了他,她还要如何括得下去?
不要等到我死的那一天,剩下你一个人后悔。。。。。。剩下你一个人后悔。。。。。。
秦小曼,你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罢了!
你早己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你自己竟然都不知道么?
当男人,再一次无奈而疼惜地为她轻轻擦去脸上涌出的泪滴,秦小曼踮起脚,两只手牢牢挂在了男人的颈弯。
她哭得愈发悲凄,紧紧靠在他的肩头,带着哭腔与颤音的轻唤,直教男人的心都跟着抖了一地凌乱。
可是他笑了,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心里说不出的畅意与满足。
他忽然就联想到很多年以前,当她还没有接受他的时候,在那个肮脏可恨的包厢里,她弟一次扑到他怀里时,他心里的感觉,正是跟现在一模一样。
不论从前,发生过什么,也不论今后,将会再有多大的风浪,只要她像这样,全身全心地信任他依赖他,他的世界就圆满了!
胸中是压抑不住的热流翻腾,男人再无其它言语,两只手一揽,整个把秦小曼横抱在了胸
前,踌躇满志向前疾步而去。
他抱着她,走出街口,车子早己停在路边。
直到被他开出了很远,秦小曼才忽然想到要问他,“你这是要去哪?”
“民政局,结婚!”男人盯着前方,说得毅然而坚定。
听他这样说,她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是夜晚啊!人家早下班了!而且,结婚人家要户口本的吧?”
所有的这一切疑问,当车子飞速行驶进了民政局的大院,秦小曼看到办公楼里果真还有一间在亮着灯的时候,全都有了答案。
第81章 106补偿疼爱()
她来到隔壁的衣帽间,开放式的衣架整整一排都挂满了她的尺寸。她对时尚没什么特别奢侈的爱好,却知道这里的每一套肯定都是他仔细挑选过的。
衣架旁边落地的穿衣境里,迷蒙了双眼的女人,满身都是他爱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暗紫,出现在从脖颈到胸前的各个领域。镜中女人微垂了眼帘,羞醉而满足的神情愈加动人起来。
因为等下还要沐浴,秦小曼挑了一件淡褚色宽松的家居裙,将头发松松挽在了一起;正准备走回卧室整理一下凌乱的床与地上散落的衣物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稍等,”外卖来得好快啊,秦小曼一面应着,一面打开大门;却在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石化。
门外的人,也愣了良久;纵是再见多识广,一时也没消化了这突兀的状况。
“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皱了皱眉,深沉地盯着秦小曼身上的宽松裙装和松散的发际,看得出,显然她是在这里过了夜。
“我”她有点慌,实在想不到现在就要见到这个婆婆;实际上,由于昨天的事情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没想起过严子颂父母的事情。
至于今后如何相处、怎样冰释前嫌,这些就更是还飘浮在外太空的问题了。
秦小曼有些失措,手脚也不知道往哪放好;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现在是自己的婆婆了。原本,‘婆婆’这个词就具有一定的威慑力,何况,是这样‘气场庞大’的婆婆。
“您先请进吧”这小心翼翼的新媳妇说着,把门又打开了些;身子一侧,恭恭敬敬地朝屋子里摆了一下手。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并没有要进屋的打算;一身精致职业套装的女人皱紧了眉头,锐利目光迥迥落在女人带些惶恐的脸上;一字一挫,问得清晰而有力!
扶在门上的女人,尴尬中硬扯出的一个微笑,良雪雯看得出来那生硬的容窖里甚至还带有一丝讨好的意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愈加反感起来。
她本身是个爽快利落的人,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与决断标准,如果此时秦小曼能站出来,
给一句响响亮亮的回答,不管那回答是什么,她也觉得比她这样闷着声、貌似忍辱负重般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要顺眼得多。
她不知道她儿子怎么选来选去、选到这样一个闷葫芦,当下的社会,职业女性所承担的压力一点不少于男人,所谓的“善良柔顺”有时候就是懦弱无能的代名词。即便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内助”,要想作到“贤”这个字,也必须是有能力的人。
想到这里,良雪雯脸上神色愈加不耐起来。
“严子颂呢?”她冷冰冰问道,确定跟这温吞性子的女人实在没办法顺利沟通,良雪雯也不再执着。
“他在。。。。。。”秦小曼回手一指,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传来的响亮男声打断了。
“妈,你怎么来了?”严子颂裹了一条浴巾,边擦着头发边从楼上走了下来。
良雪雯再一次皱了皱眉,终于还是走进了大门。
“所以说,你无缘无故地跟助理丢下一句话,就准备一个星期不露面了,是么?严子颂,你不知道你现在领导的是上千员工的企业么?”
良雪雯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如果今早不是因为下一年度的市场计划打电话给严子颂办公室,她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儿子竟然荒唐到这个地步。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要上演“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戏码么?
严子颂却悠悠然走到手足无措的秦小曼身边,抚上她的肩膀,进退不得的女人,余光瞥到男人光裸的上身,不禁心下暗自叫苦。
这男人,他还嫌他妈不够讨厌她这个儿媳是不是?
“我们结婚了,请一个礼拜婚假这不算久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