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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无情,她顾念旧情想要放她一马,可是她却将她的所有都给抢了过去,夫君,孩子,契约
一样都没给她剩下。
呵呵,真是个贱人!
陆曼心里憋着火,脸色自然也不太好看。
负一楼的摆设很是陈旧,无数的木椅在地上杂乱无章的倒着,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人或者什么力量给强行跩翻的一样。
上面已经落了不少的灰,甚至还有厚厚的一层蜘蛛网。
她在上面踩出一长串的脚印来。
在她刚刚出电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一层的空气要比别的楼层低了很多度,哪怕是她这个在鬼蜮已经呆习惯了的人,也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就在这个时候,她头顶的灯突然闪了一下,隐隐有着要熄灭了的架势。
这么快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哼!”陆曼嗤之以鼻道,“想要将我留在这里,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这话刚说完,灯就彻底熄灭了,整栋房子再一次陷入黑暗之中。
陆曼没有理会,反而是继续往前走着,她的眼睛很快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黑暗,所以根本就没有对她的视力造成任何的影响。
很快她就走过了这堆椅子拥挤的走廊,走到了一个像是办公室的地方,办公室里面放着一个很小的体检床,在体检床的前面有这一个简易的书桌。
此刻那书桌上面正半坐着一个人,他浑身穿着白大褂,低着头看着脚尖,双手环抱在胸前,双肩一抖一抖的,似乎像是在笑。
“嘿嘿”
“原来真的有纯阴之力!她没有骗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在说话的时候,陆曼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一股阴冷气势,不由下意识的开始警惕起来。
但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往后退了一步之后,拍了拍身后的体检床,“来,过来让我看看。”
陆曼听着奇怪。
他这句话的语气音调和之前就像是两个人说出来的一样。
他有双重人格?不可能吧?难道鬼现在也分人格了?
许是见着陆曼没有动,那白大褂似乎有些怒意,他右手狠狠在空气中一拍,卷起一层大大的波浪,陆曼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这层波浪给卷到了体检床上。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始终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就像是他根本就没有脸一样。
第654章 丧心病狂()
陆曼自从被卷到这床上开始,这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随着院长不断的接近着,她不由心下有些发慌,用力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却发现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就像是鬼上床一样。
她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在无法自保的情况下,她没法保持冷静。
与害怕相对应的,是疑惑。
在她血脉之力觉醒了之后,就没有再遇到过什么人能够将她牢牢禁锢住了。
但是这段时间,先是她莫名其妙的出不了无名山,接着又是被这院长给控制住
这么频繁的次数,让她不得不觉得这里面是有阴谋的。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想从自己身上拿到什么?
院长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突然嗤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我亲爱的冥后大人,你是不是在想,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能让你动弹不得?”
突然被看穿了心思,陆曼皱了皱眉头,一丝不安在她心里升腾起来。
院长见她没有理会她,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说道:“如果要论修为的话,我肯定不是以至大成境界的您的对手。”
说到这儿他明显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缓慢而又幽深起来,听着就像是重复播放了好几遍一样。
“只不过您打错了算盘。”
“这个疗养院,原本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地方。”
接下来,他给陆曼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60年代,刚刚建国不久。
文革时期的除四旧对这座疗养院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由于是清代年间的建筑,受到了不少人的抵制,每一天都有不少的民众聚集在疗养院面前聚众闹事。
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往疗养院的门口扔尿泼粪的更是不在少数,一开始院长还只是忙着指挥护士做好防范工作,以及和民众们将道理,场面还能控制。
到了后来,连同在疗养院里住着的伤员也跟着开始闹起了反动,外有强敌内有掣肘,一时间疗养院就陷入了瘫痪。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动的杀心。
重新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一丝懊悔,语气平淡得近乎可怕,“既然他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所以你就把他们全都杀了?”陆曼的语气中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怒气,“连同那些跟你朝夕相处的护士也没放过?”
听到她的话,那院长陷入了沉默,陆曼以为他是对自己犯下的错事终于有了一丝悔恨,面色稍微柔和了一点。
哪儿知道不过片刻的时间,院长说的话就垫付了她的世界观。
“护士?你错了,我杀的可不只有护士。”
他顿了顿,阴测测的说:“还有那些往我门口泼粪的贱人!”
“他们最后都被我肢解了,冲进了下水道,一些处理不掉的骨头全部被我熬成汤喂给了附近的流浪狗。”
“你是没看到,它们吃得有多香!”
“哈哈哈哈哈哈!”
第655章 吓死我了!()
他没有脸,在笑的时候浑身颤抖个不停,似乎真的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或者说他在享受这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陆曼觉得,如果他有一张脸的话,现在他的脸上应该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嘴角夸张的咧到耳后根去。
难怪俗话说,不怕别人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她几乎能够想象得到当初发生这件事情对于民众来说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也难怪这么多年来,大家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是闻之色变的样子。
“咳咳咳!”
他似乎是笑得有些过分,被自己给呛了一下,这一呛,他突然就收了声,随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陆曼疑惑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她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之前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在这个时候消散了些。
虽然她摸不准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像是一个失去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好时机,一个她逃跑的好时机。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挣扎着,一边抬头死盯着那院长所在的方位。
他的白大褂在黑暗之中格外显眼,就算陆曼不特意去看,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里面竟然有些虚了起来,这院长明明已经没有动静了,可是她就是觉得好像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窥伺着她,带着嘲讽的,讥笑的眼神。
就像是看着一只蚂蚁不自量力的想要搬动一栋房子一样。
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发毛得厉害,额头上不停的往外渗出汗水来。
可恶的是她用了这么大的劲竟然还是挣脱不开这禁锢!来来回回几次不仅没有丝毫的松动,反而像是让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抽走了一样,乏力得厉害。
就在这时候,那院长突然动了。
他的身子缓慢的往前走了一步,接着月光,陆曼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啊!”陆曼吓得大叫了一声,声音响彻疗养院。
他的脸上竟然长了四只眼睛,有两只眼睛此刻正微微闭着,而剩下的两只则死死的盯着她,在眼睛的下面是一张格外大的嘴巴,嘴巴呈一个诡异的弧度往上弯起,就跟陆曼所想的那样,几乎咧到了他的耳后根去。
他脸上的皮肤像极了老树桩,坑坑洼洼的还带着纹路。
陆曼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不由心生胆寒。
好在这段时间她经历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警惕的看着他。
那院长抬了抬自己的眼眸,幽深的问:“你想走?”
他这语气摆明了就不想让陆曼走,她哪里敢逆他的意,只能一个劲的摇着头,她一边稳住院长的情绪,一边在想办法让自己能够顺利脱逃。
她的眼神四处乱转着,突然看到了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地方,放着一个储物柜,在那储物柜之上,放着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