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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她是何意,却在听到她说苏暮年果然守信放回若若时,我怒从心起,若不是苏暮年最后暗使了一招,我也不用像现在这般心烦意乱了,她居然还敢跟我提及苏暮年,还敢为他说好话。我毫不客气地将事情真相揭开在她眼前,随后推开她的手大步往内走。
当时的想法,只想安静一会,没那个心思去哄她。却听她在身后突然唤住我,说问我最后一个问题。我蹙了蹙眉,脚步还是顿住,只听她问:你和我结婚,是因为余浅姑娘吗?
我陡然转身,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刺进我心口,血和疼痛瞬间就涌了出来。我和她结婚的动机,被她如此坦白的、尖锐的剖开了!那一瞬,我不知道要如何隐藏自己的狼狈。
再多的理由和借口,都抹不去我将这个单纯无邪的姑娘拉进深渊的事实。苏暮年是苏暮年,苏家是苏家,而苏敏是苏敏。当初苏暮年带走若若时就说过,他不会强逼一个不爱苏敏的男人娶她,事实上即便我与苏敏不怎样,许家和苏家的合作都能顺利进行。
是我心生了邪念,他将若若带走,我就将他最宝贝的侄女拉下局。而子扬独自一人也应付不过来,他需要我帮他,我为求速成走了条最简单的捷径——利用苏敏!现在她问,我和她结婚是为若若吗?如果答案是肯定,我还能理直气壮下,可真正的答案却唯有我自己清晰明白,其中含着报复。
哪怕那个念头在这些日子的相处里都已化去,但也抹灭不了我最初的动机。我回答的很艰难,选择了表面的答案,因为真实的答案会让面前这个丫头更承受不了。可是我的答案换来的是她的轻语:那么,指挥官大人,我们离婚吧。
绝没想到,她向我开口提出离婚,她唤我指挥官大人,拉开我与她的距离和界线。心被尖刀剖开处开始无声无息地疼了,撕裂般的疼,我狠狠地盯着她看,她怎么能说出那两个字的呢?她那么爱我!是了,她爱我,无庸置疑,而我就是仗着她爱我,毫无顾忌。
我听到自己出口的声音极其平静:你考虑好了吗?却不知,呼吸压在鼻间,屏住等她回复。怕听漏一个字,就错过了什么,又心慌不已到莫名颤动。最终她在我的逼视下退缩了,丢下一句先睡了就钻被窝里当起了鸵鸟,她没看到的是,那一刻我犹如跟人狠打了一架般,仿佛是重重的一拳击碎了胸骨,失去重心,浑身脱力地靠在玻璃门上,直愣愣地盯着被窝弓起的地方。
一摸额头,全是冷汗,身后也一片冰凉。只那一瞬,我浑身都汗湿涔涔。
等到情绪稍稳定了些,才走过去,又迟疑了半饷,躺下时没有去掀她被窝。她还没有睡,我知道,哪怕是一动不动,但她不懂掩饰沉重的呼吸,就像不懂眼中仓惶的情绪。我怕掀开被窝,她就以为在问她要答案了,心道:慢慢考虑,考虑得久一点,真的,我不急。
90。鸿鹄之志()
向来自诩身体倍而棒的我,这回焉了。哪里知道一场阳台上的伤春悲秋,引发了一个小感冒,到最后居然演变成各种感冒症状纷纷而来。发烧、流涕、咽喉痛、咳嗽,样样都兼顾了,合着那病菌把我当成载体了,在体内繁衍不息呢。
到后来我连嗓子也哑了,出口的声音跟破葫芦一般,几次尝试之后,就没再开口,尼玛太损形象了。不过如今我在子杰面前,也基本没啥形象可言,有气无力躺了三四天,头发乱糟糟,脸色么也就不说了,有谁生病中还能红润润呢。
老爹来过两趟,每次来都是深皱着眉,威严的肃面后,藏不住眼底的关切。就知道老爹是嘴硬心软,还放不下面子呢,我也假装糊涂,装装可怜,就见他神色松散了。下次再过来,就是带着慧嫂熬好的汤,我喝得津津有味。
终于这天在我坚持下出院了,届时我在医院已经躺了五天。虽然鼻子还塞着,有点轻咳,但总不能小毛小病一直霸占着人家病床吧。能勉强住下这么久,是因为我发现这幅病弱模样还有些震慑效果的,至少子杰没再欲言又止着想说点啥,住院期间他虽因长期懈怠公务而不得不回岗位,但基本上晚上都是他在陪夜。
今儿出院是乘着他人不在的白天,站在医院门口时,我挂了个电话给他,告诉他出院这件事,然后把个人计划也跟他报备了下。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开口时声音清冽:“苏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避开我,但如果你真暂时不想看到我,那这阵子我就先住宿舍这边吧。别去简宁一家了,总归还是自己家里方便。”
耳边的嘟嘟声响了很久我才放下电话,宁一提着我的包歪着脑袋问:“怎么说?”我冲她咧了咧嘴,“走吧,上你家去接小白。”
“你男人说啥了?”
我抬头看了看云层背后的太阳,遥不可及。。。。。。“他说近日那边事多,就留住在宿舍了。”
宁一那丫又冷笑了,我觑了她一眼,直觉这丫目前有愤青的潜质啊。回头走进她家门,立即顿悟过来她这回怎么就不留我了,玄关处的男式皮鞋,屋子里四处满溢着的男性气息,得,这丫又回春了!
果然,卧房门后陆昊从里头走出来,看到我怔了一下,随即笑问:“敏子,出院了啊。”我鼻子轻哼当应答,他得庆幸没有衣冠不整,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再踹他一脚。
找到小白抱起就准备走人,却被陆昊喊住:“敏子,那天的事我代萧雨跟你道歉,你别放心上。”这一听我就火冒了,“我说,陆耗子,你是萧雨她什么人啊?要你来代她替我道歉?你别忘了现在脚踩的是谁家的地,呆的是谁的屋!”
说我容易嘛,嗡着个嗓子跟人吵架的,再看旁边的宁一,平日里见她彪悍,这会儿跟个受气的小媳妇般,站在那默不作声。见我看过去,她走过来环住我肩膀说:“好了,那事情已经过了,走吧,我送你出门。”
如此情形,我还能说什么,但到了门边却听陆昊提议:“我开车送一趟吧。”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他又转了语锋:“要不叫阿左过来,那天半夜接到宁一电话时,他可是比我们都要着急,一路抱着你冲下了楼,又冲进了医院。”
我倏然止步,惊愕地回头。是陆向左送我去医院的?不是子杰?侧头看向宁一,从她的神色中得到了肯定,她小声开口:“那晚你高烧不退,我急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给阿昊,没想陆向左也赶来了,后来才通知你老公的。”
一口气没上得来,噎在胸口处,闷痛不已。转身就往门外走,到电梯前,宁一追上来,有些怯濡地唤:“敏子。”许是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被我给震住了,不过我是真的憋火。这股火从子杰那边说留在宿舍已经有了苗头,看到陆昊这丫明目张胆又出现在她屋里,火苗就开始上窜,现在得知那晚抱我的人是陆向左,火苗窜成了大火。
明知我跟陆向左不对盘,还让那丫抱我,可知道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身体能让别的男人碰么?我压着嗓子耐着脾气问:“宁一,你给我一句话,你跟屋里头男人,是不是在那晚和好的?”在她艰难地点下头后,我也学她冷笑做愤青了,指着她的鼻子恼:“好你个简宁一,重色轻友,拿我当你追陆耗子的桥梁呢。你给我闪边点,姐这阵子都不想看到你。”
电梯门开,闪身而入,关门霎那,只见宁一惊惶的小脸被掩在了门外,我对其比了个中指,表达对她的彻底鄙视。
坐进的士,司机问我地址时,我迟疑了下,还是报了新家的位置。老爹那我基本不作考虑,要是每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他定要看不过眼唠叨。还是回我自个窝,乐得清闲,虽然是冷清了些,但我有小白陪嘛。
既然申请已经打了,我的鸿鹄之志也发了,于是我打算乘着这段时间进展计划了——写小说!还真不想被宁一他们给看扁了,那一个个都好像我写小说伤天害理了的样子。我还就要写一个出来,就写我跟我家大人的故事,亲生经历。
在我咬笔杆生涯的第三个礼拜,那个故事中的男主角,扬言住在宿舍的人回来了。当时情形是这样的,我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就挂了件清凉的吊带睡衣,大咧咧地在客厅走,忽听门锁在转动,而小白一个箭步冲到了门边,我惊愣地看着某道绿装身影从外而入。
子杰的第一反应也是惊愕,随后对犹处于发呆中的我提议:“你要不要进去披件外套?”下一秒我惊呼着闪身进了卧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