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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怒了,怎么着我也算是有姿色的吧,虽然因从入了队后离我向往的文艺女青年方向越走越远,可一身迷彩装裹身,也曾被人夸赞过英姿煞爽。怎么到他这就成没色了?于是我开始反击:“谁有色?袁珺?那你丫的跑这来给我裹脚干嘛?”
他眯眼了,我胆怯了。
盯了我半饷,他问:“你在吃袁珺的醋?”
我矢口否认:“袁珺是哪根葱啊,值得我吃她的醋?”许子杰凑到我跟前,嗅了嗅,“嗯,挺酸的。”我羞愤了,往旁打了个滚,还没爬起来,脚就被往后一拉,整个人伏趴在了地上,想要挣动,头顶传来危险的声音:“脚伤不想好了?”背部和腿弯都受到重力,我无法动弹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看,头埋在手肘间,憋闷之极地问:“你到底有没把我当女人啊?”
“不把你当女人,能跟你提出交往么?能跟你以结婚为前提恋爱么?目前对男性还没多大兴趣。”听他这语调,带着点调侃,忍不住仰了脖子回头看了眼,不由气结,“有你这样跟人谈恋爱的吗?就知道欺压我。”
他整个人的姿势是这样的:单膝跪地,另一只膝盖磕在我腿弯里,一手按在我背部,另一手么,待命。但凡我要还用手反抗,估计就是遭到反绞的命运。
这分明是制服歹徒的招式,也是校场上与男人单挑的行为,却用在了我身上,还说把我当女人看!我估计没人谈恋爱有我这么憋屈的,时不时的受训受罚,还不能回击。
背上一松,腿弯里的重力也移开了,他就地坐在了我身旁,低目看着我,“袁珺出意外这事,我身为领导是有责任的,适当的慰问不能代表什么。”
他是在向我解释吗?嗡着声音咕哝:“可你需要对她那般轻声呵护吗?”
哪知被他耳尖听到了,“我哪里轻声呵护了?统共就跟她说了两句话,你就扭头走了。”只有两句?我才不信呢。就算他寡言,那袁珺姑娘逮着了机会还不多蹭几句话。
44。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突然拍来一掌,把我给吓了一跳,“还不起来,你打算这样趴多久?”
我高兴,我乐意,怎么着了?心里小小反驳着。
结果,磨牙声又起,“苏敏,你这是在找抽。”这才发现,我声由心发,把话给说出来了。这种情况下,只有装糊涂,手撑地准备站起来,腰上一紧,竟是他揽着我腰在扶我起身,还没待我娇羞情绪泛起,就听旁边传来调侃声:“小两口黏糊完没?子杰,有事找你呢。”
呃,是左韬!十几米开外处,绿装男人依在一棵树上,笑得不怀好意,不知在那看了多久。得,这回我也用不着羞愤了,直接找个地洞钻了得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绷得住皮,将我扶正站好了后,才看向那边,“什么事找我?”这淡定的气度,非我能及啊。
左韬挤眉弄眼了番后才道:“这不得跟你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训练课程嘛,也没几天了,快到最终决选的时候了。”许子杰沉吟了下,先扭头冷声命令我:“回营去,别在外面晃。”随后头也不回地与左韬大步而去,刚才那个人性化多样化的许子杰,又消失了。
我抬头看了看日头,近黄昏了。真快,一天又过去了,刚才左韬说快到最终决选了,竟然不知不觉到这已经一个半月了,还有半个月就特训结束。我很是认真的回想了和许子杰交往历程,发现除了刚才那场小规模的吵架有点像情侣外,其余时候怎么看都不像。
真尼玛悲催,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这身份上是个很大的硬伤啊。
夜幕降临时,休整完毕的小伙伴们去训练了,然后,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就剩下两名伤员,一个是我,一个是袁珺姑娘。
这丫的挂了一下午的点滴,小脸蛋都红润透透的,居然也敢称病怠工。这人啊,就不能被看死,当初我还瞎了眼跟这丫好呢,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烦躁。眼不见为净,还是看我的星星吧,怎么就一会功夫没见,星星里头的身影都是俺们家的指挥官大人呢。
不由想起某个台词: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这话于我甚是贴切,我对我家大人,从最初的仰慕到喜欢,再从喜欢到着迷,中间还被打击了一番,也没将我一腔热情灭掉,足可见,我是在这条沟里栽定了,也没想拔脚出来。
“苏敏。”
思绪被打断,懊恼地扭头,嘿,丫还找上门来了。
袁珺姑娘声音细小:“我能和你谈谈吗?”哟呵,一脸委曲求全的样子,跟小媳妇一般,倒真像是我将人怎么着了似的。学某人,挑了挑眉问:“谈什么?”口气不算生硬,也不和风细雨,没理由对个遭烦的人还好脾气吧。
她似极难开口,几次张嘴没出声,又咽了回去,看得我都为她累。不过我也不催促,反正他们此去训练要一会呢,一时间是回不来,这时候睡觉也太早,正好拿她逗逗乐子。
等过半饷,她见我不起话头,忍不住了,“苏敏,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我眨了眨眼,“误会你啥了?你跟我说说呢。”
她又憋在那了,表情如吃了只苍蝇般难受。看得我心中喷笑,堵不死丫的,我还不信她脸皮厚到敢把我家子杰拿出来说事,反正是她存心来找堵,送我枪口来的,不射白不射。
许是也看出了我的恶意,她不吭声了,那不吭声就不吭声,你丫回去自个帐篷面壁去,干嘛堵在我面前来给我添堵?还打断我思君的情绪!可就别怪我用语言攻击了。
45。被下套()
我先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道:“袁珺啊。”唤了声她名字后,有意停顿了下,等见她腰背挺直竖耳朵细听时,我才继续:“那时候集训,我觉得你这人不错,除了点婆婆妈妈爱哭多愁善感外,是个挺周正心无城府的好姑娘。”
是人都爱听夸奖的话,袁珺姑娘那小嘴角翘得,还强装镇定坦然。
小叔叔从小就教育我,打击敌人至高境界就是在给一块糖后,再给一棒子,让她从天堂掉落地狱,高空跌落谷底,那绝对比蹦极还刺激。这个方法,因为我这人实诚,至今未对人用过,如今就将第一次奉献给咱袁珺姑娘了。
所以,我扬高声音转折:“但是。。。。。。”为加强效果,有意拖长了音后再道:“我没想到自己看走了眼,当真应了那句人心隔肚皮,女人心海底针,表面看着无城府,内底里却黑着呢。”
袁珺姑娘标致的小脸变色了,她蹙着眉佯装不解:“苏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那看来是我表达不清楚。这么跟你说吧,总指挥官大人,也就是许子杰,现在是我男人,你呢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别三不五时地来个意外博眼球。老实说,今这事明眼人都看得清楚,你当他不明白?是高估了自个智商呢,还是低估了别人的智商?”
她要是还说不懂,那我直接找棍子敲她,帮助她开发脑力。暴力不见得能解决所有问题,却可以是解决某些问题的办法。
总算这回她也不装傻了,只是将原本养得红润润的脸,给染成了白色,神色从委屈变成哀怨。我笑了起来:“想哭?装委屈?也得有人看啊,这四下无人的,你哭给谁看?袁珺,我劝你差不多就行了,快回你地去吧。”
话声完,她还居然真滚金豆子了,肩膀轻颤,眼泪扑碌碌的流,很快就在脸上开起了水沟。柔柔弱弱,委委屈屈,那叫一个我见犹怜!若不是怕太刻薄有损自个形象,我还真想啧啧两声,或者给她鼓掌,她这泪功是大有进步啊,这时候来了谁都会以为我苏敏欺负了她。
袁珺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委屈开口,却不是看向我,而是看着我身后的位置,“指挥官,我想跟苏敏和解的,可是。。。。。。”
我猛个回头,夜朦胧,月朦胧,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某人,不巧就站在我身后。
顿有骂人的冲动,草泥马,这袁珺给我下套呢!
许子杰军靴敲地走到了跟前,淡声道:“袁珺,我选你们过来是特训的,不是来联谊的。身体恢复好了?那就参加训练吧,要不要先去跑两圈?”
原本哀戚可怜状的袁珺姑娘,这回愣住了,眼泪要掉不掉的,表情都不知道该如何摆。许子杰随即一个冷哼,沉声命令:“回自个帐篷反思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袁珺姑娘,我忍笑到内伤,太精彩了!还是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