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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是夸张,是事实。”苍崇叹息,“三天也应该玩儿够了,一会儿你就跟我回去。”
苍崇的这句话明显带着不容抗拒的意思,飘在一旁的楚念撇了下小嘴,点点头。
因为苏力那边帮忙找来的新闻记者不仅是第一个报道出黑窑厂画面的人,而且那人也是将齐洋洋一家的事情写成了新闻报道出来。
于是一夜之间,暮城的各大新闻版面都写着这样的标题:
面对患病妻子,痴情丈夫不离不弃。
儿子患病早逝,丈夫为了医治患病妻子,每天打三份零工。
精神妻子惹事,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慎被拐入黑窑
齐天痴情守护妻子的事件换来了很多好心人帮忙、捐助,与此同时也有一家精神病院在今早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愿意无偿接受齐洋洋的母亲入院治疗,治疗期间所用的一切医药开支全免。
齐洋洋喜极而泣,很是感激的向苍崇,楚念等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身子才幻化为白色的水珠,消失在空气中转世投胎。
楚念笑着感叹,“我们这一次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吧?”
“算是吧。”苍崇勾了勾唇。他突然抬起手,将楚念拎了起来。也不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干脆了当的将她塞进车里。
坐进驾驶座,反锁车门。苍崇朝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发愣的王亮和胖鬼挥了下手,驱车离开。
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子,胖鬼说:“我跟着楚念也有七八年了,从来都没见过她在哪个人面前会这么怂过。那个苍先生,果然是很有魄力。”
王亮点头:“不止有魄力,而且也很有魅力。”
被苍崇塞进车里的楚念很不甘心,她呲牙咧嘴的在车后座上蹦跶。“苍崇,刚刚王亮他们都在那看着呢,你丫的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王亮已经叛变去了苍崇那,可是胖鬼没有阿!
刚才自己像小鸡似的被苍崇提走,楚念觉得她在胖鬼面前维持的几年严肃高大的形象瞬间破灭了。
苍崇弯了唇角,从车后镜里看着楚念。他倒不觉得刚才那样的举动有什么错,很云淡风轻的张了张薄唇,说:“我不那样做,你能乖乖跟我回家的?”
“怎么不能?我又不是真的要做鬼。”楚念嘟囔着小嘴,一脸的不开心。
之前她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只是一时贪玩而已,现在时间既然到了,就算苍崇不说,楚念也会回去的。
她不喜欢苍崇不信她,这种感觉就像她是一个多么不分事情轻重的人一样。
苍崇无奈轻笑,他总不能告诉楚念,这两天光是花丽为了保护她的身体就吃掉了多少恶灵吧?双眸瞥了眼窗外的一闪而过的广告牌,他悠然自得的开了口:“其实,我让你尽快回去也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你的身体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我怕你再回去,身上就要臭了。”
苍崇故意嫌弃的用眼角瞥了眼已经猫到自己身旁的楚念,他就不信这个爱干净的丫头会允许自己浑身发臭。
楚念凝眉,半响后果然中了苍崇的圈套。不仅安安生生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还一边催促着他开快点。
二十分后,一人一魂出现在了苍崇家门口。随着钥匙开门的声音,还在二楼房内负责守护的花丽和锦墨相视一眼,转身幻化成一缕青烟从窗户窜了出去。
俗话说的好,出来容易,进去难。楚念飘在苍崇身边,犯难的看着盘坐在床上的自己。
身体是没臭,可是要怎么进去呢?
当天楚念是用符咒和精血强制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分离开来,可是她的体内毕竟流着驱魔人的血液。所以就算是现在已经成为灵魂的楚念,也没有办法靠近自己的身体。
她面前就像挡着一层无形的玻璃似的,将她和自己的身体划分开来。
不甘心的试了几次,还是被弹了回来。楚念皱着眉头看向苍崇,现在只能靠他了。
苍崇了然,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眯。看着坐在床上的身子,对楚念说:“我的办法会有点粗鲁,你得忍着点。”
尽管楚念没有亲眼见过苍崇是怎么解决掉以前的那些恶灵的,但是光从‘揍碎’这两个字眼,她便能想到这个男人的强横和生猛。
反正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她也会痛,忍忍应该就没事了吧?
第153章 我怎么会让你坐牢()
她朝苍崇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苍崇扬唇,抬手搭上了楚念的肩膀。
闭着眼睛的楚念很紧张,这种双眼漆黑,任游别人主宰的信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她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奇怪的温暖,安心并且坦然。
楚念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档娱乐节目,节目内容是让夫妻一方闭上眼睛,然后另外一方牵着她或他走过重重障碍。
结果,节目里只有个别夫妻能做到,其他大多的却做不到。
黑暗中的未知是每个人心里都会胆怯和自我保护的地方,自己现在连灵魂都能交给苍崇。这是不是可以代表她是真的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苍崇,我的信任你能感觉到吗?
等楚念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没有想象中会感受到的疼痛,甚至连进入身体时的感觉都没有。
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楚念起身就想扑进苍崇怀里。
只是刚站起来,她的双腿就像软掉的棉花似的,让楚念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倾斜下去。
苍崇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语气里有指责,同时也有让楚念怦然心动的宠溺。“你阿,总是这么不小心。”
楚念不语,用脸颊眷恋的噌了噌苍崇的胸膛。
当鬼魂是可以来回飘动,可是也不能碰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身体。现在终于可以感受到苍崇的身子了,楚念心中说不出的开心。
任由他将自己抱在腿上,楚念搂住苍崇的脖子。说:“苍崇,我好想你。”
苍崇轻笑,收紧了环在她身后的双手。“我也是。”
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
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其实是我站在你身旁,看得见你,却永远都无法触摸不到你。
s市海港沙滩上,一个身穿普通大衣的男子被带入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
他脑袋上带着一顶灰色的大帽子,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肥嘟嘟的。
快步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渍。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用一双细小的眼睛小心翼翼观察起四周。
确定没人之后,他抬手轻敲了三下房门。
“进来。”
门内传来的声音让站在门外的男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杜宏,这个时间里还敢往外跑,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房内,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中年男人。他翘着腿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发抖的杜宏,抬手吸了下口手中的雪茄。
杜宏,深圳黑窑厂老板。年龄四十五岁,曾经在深圳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主儿,现在却已经成为了各地警方的头号通缉犯。
杜宏听到中年男人这样的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挪到男人脚边,他说:“局长,您可要救救我阿。以前黑窑厂出那么多事情,您都有办法压得下来,这次您就看看我每年拿那么多钱给您的份儿上,帮帮杜宏吧!”
被称作局长的男人吐了个烟圈,掩下眼中的厌恶。他说:“宏儿,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这次惹出了大麻烦。你告诉我,最近这段时间里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杜宏想了想,“没有阿,我做事一向小心,怎么可能那么没眼色的去得罪别人。”
“那你手下呢?”
“我手下也不敢乱来阿,那些拐来的都是无权无势的可怜人,事先可都是查清底细的阿。”
“咦,那就奇怪了。”局长蹙了下眉心。
杜宏一愣,问:“怎么了?”
“你这次的事情是被人故意给捅出来的,不仅有人捎口信给我,而且深圳那边的警方还说是一个叫徐志山的人亲自去自首的。”
局长弹了弹烟灰,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杜宏。“知道这次把你的窑厂报道出来的记者是谁吗?”
“谁?”
“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