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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缩头乌龟”四个字,何太冲眼中顿时喷出火花,这火花是对班淑娴产生的,但他终究不敢对班淑娴怒目而视,只得看向前方。
他的前方自然便是张翠山,张翠山见何太冲对自己怒目直视,心里丝毫不惧,反而笑道:“来就来吧,弟子不行师父上,妻子不上丈夫上,此乃天经地义,没人会说什么,我倒是也想见识见识昆仑派两仪剑法的是否名副其实。”
何太冲见此,已经知道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而且他先前担心两人联手会留作笑柄,也随着张翠山的话而烟消云散,于是笑道:“既然阁下想要见识一下我昆仑派的两仪剑法,那何某就献丑了。”
说罢,四周突然冒出二男二女四名年轻弟子,其中一人手捧长剑,一人手捧铁琴,最后两人各执一把拂尘,捧剑男子将长剑举过头顶,何太冲拍了拍袖口后才接过长剑。何太冲持着长剑,如同一位多年未碰过剑的高人一样,先对长剑默默注视了一会儿,随后才拔剑出鞘,顿时剑芒闪烁,确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场上安静得落针可闻,让张翠山惊得不行,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烧包。
其实张翠山是误会何太冲了,何太冲做了这么多动作并非是因为他喜欢卖弄,而是因为这把剑来头甚大,乃是昆仑派何足道曾传下来的掌门信物,作为其徒子徒孙要用此剑,自然得要慎之又慎。
“既然阁下要见识一下我派的两仪剑法,不知使用什么武器?”何太冲担心待会儿自己得胜后,会被人传作是借了兵器之刃,因此才如此开口道,当然,他对昆仑派的两仪剑法还是非常自信的。
班淑娴暗骂何太冲多事,人家没有武器不更是方便?却听张翠山笑道:“我的手脚腰肢便是武器,何掌门尽管来就是了。”
班淑娴见此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待会死了可不要不认账。”
张翠山心道我死了还怎么认账?但他自然有不死的办法,于是灿烂的笑道:“自然认账。”
而一旁的薛绿竹见张翠山笑得灿烂,心里便知道,这家伙又要坑人了。
班淑娴如同疯子一般笑了两声,忙从昆仑派弟子手中接过长剑,并顺势拔出,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在近敌之后再拔出,她担心张翠山身法太快,自己又要面临弃剑的困境,在她心里面一直觉得自己刚才之所以会受辱,多半是因为没有没剑在手的缘故。
班淑娴与何太冲对视了一眼,随即一人斜剑指天,一人俯剑指地,单独看来并无惊人之处,但是两人一起站在那里便如同与天地相接一般。
班淑娴大喝一声,两人便向着张翠山冲来,张翠山微微一笑,他的本钱自然便是六脉神剑,六脉神剑以无形剑气伤人,哪是普通剑法能够抵御的?就算昆仑派两仪剑招式有多么凌厉,难道还能像六脉神剑一样隔空伤人?
于是张翠山抬起双臂,斜身向着何太冲一点,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何太冲的整个身子便不断的向后退去,班淑娴见此一惊,突然又感觉到一股劲气冲向自己,忙举剑格挡,她比何太冲功力要高,因此没有后退,但仍旧震得手臂发麻。
“江湖比武乃是切磋武功,阁下为何使用暗器?”何太冲先缓过劲来问道。
张翠山听此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的六脉神剑是暗器,这六脉神剑虽然虚无缥缈,但绝对不会分为暗器一类,于是张翠山道:“你等技不如人,便说我使的是暗器,真是可笑。”
“你我相距十来米远便能将我击退,不是暗器又是什么?”何太冲怒道。
“谁说只有暗器能够隔空伤人?我听说那降龙十八掌中,也有伤敌百里之外的招数,为何我这就成了暗器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说罢张翠山又伸出右手中指点出,正是六脉神剑中大开大合、气势雄浑的中冲剑。
虽然何太冲不怎么相信张翠山会那种隔空伤人的招数,但见张翠山伸手指向自己的时候还是仍不住提剑护胸,随即他果然感觉到一股奔腾豪迈的劲气冲来,双手紧紧的按在长剑上,以抵御这道伤害。
但中冲剑气势实在庞大,直接连人带剑被张翠山一指击飞四五米,站定后的何太冲大骇不已,顿时感觉双手已经不听使唤,随后又双眼圆睁的看着张翠山道:“这……这到底是……是什么功夫?”
“怎么样,你相信我没有用暗器了吧?”张翠山笑道。
张翠山刚说完这话,却听到班淑娴喝到:“小子,受死吧!”
原来,班淑娴趁着张翠山对何太冲出手的时候又偷偷上前了几步,她起先本就没有退后,袭击张翠山时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但张翠山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减,他自然发现班淑娴的异动,既使自己在对何太冲“演示”六脉神剑的时候,那班淑娴的目光依旧未从自己身上移开,其中蹊跷张翠山自然明白。
于是张翠山再次伸出了他的大巴掌,企图再给班淑娴留个印记。
“住手~”
就在张翠山的巴掌即将接触班淑娴的时候,一个声音又从武当派那边传了过来~
(这章写得不好,但书海实在是太困了,无法再继续改下去,反正大致意思就这样,各位明白的!)
第一六四章 儒雅宋远桥()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张翠山知道这是大师兄宋远桥来了,心里顿时喜不自禁,在武当山这些年里,宋远桥一直如兄如父的照顾他,如今过了三年时间,再见到宋远桥自然是十分高兴与激动。
可是,偏有人不解风情的来打扰……
张翠山听见“住手”二字时便停手,脚下一蹬迅速抽身,但那班淑娴好似一打狗皮膏药似的再次往他身上贴去,张翠山心里一狠,一手抓在班淑娴的右臂,捏的那粗壮的手臂深深的凹陷下去。
班淑娴本来以为张翠山是怕了自己才后退的,哪里会饶过?但这时被张翠山制住持剑的右手时,才想起之前张翠山的厉害,心里不由得产生了畏惧的情绪,但她还没来得及求饶,张翠山的大巴掌又迎向了自己的脸蛋。
正在班淑娴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旁边又有一掌冒出,击向张翠山的大巴掌,两掌相接无声无息,瞬间分开,好似两位好朋友在握手一样。
两位自然是好朋友,但却不是在握手,没错,后面一掌正是由宋远桥打出的。
宋远桥见张翠山对班淑娴这一掌来得极为强劲,以为张翠山要当场带走眼前这丑陋妇女的性命,因此才全力阻止,拍出一记绵掌,但与张翠山接触后,才知道张翠山这一掌并没有含蓄内劲,不由得为自己之前的鲁莽感到后悔。
看着眼前白面男子往后推了几步,宋远桥心里大感歉意,待张翠山站定后,他忙带着歉意的抱拳道:“在下武当派宋远桥,适才紧急出手,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张翠山本就没有受了什么伤,但是看着眼前穿着道装,脸上如往昔一样冲淡恬和的宋远桥时,眼里竟然乏出泪水。
听见宋远桥的话,张翠山也反应过来,心想现在可不是相认的时候,于是答道:“有劳宋大侠牵挂,在下并无大碍。”
宋远桥点了点头,心道此人还真是不错,受了伤还这么谦虚有礼……他哪里知道张翠山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他救人心切,这一记绵掌已包含一流中期的力道,但张翠山练就的《九阳神功》正是属于养内之法,且武当派功法出自《九阳神功》,这一掌万万是不可能让张翠山受伤的。
“你,你就是宋远桥?”班淑娴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问道。
“在下正是。”虽然班淑娴口气很是无理,而且此时面目全非,但宋远桥依旧恂恂有礼的答道,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至少班淑娴是这么感觉的。
何太冲见班淑娴愣在那里,双眼紧紧的盯着宋远桥,心里很是吃味,忙上前道:“原来是宋大侠当面。”
“不敢不敢,不知阁下是?”宋远桥见人家客气,也忙应道。
“在下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何太冲道。
宋远桥不解的问道:“我听说昆仑派掌门乃是白鹿子大侠,怎么……”
何太冲听此咬牙道:“我师父白鹿子早在两年前便在与明教之人决斗时被设计杀害,在下无能,被众师兄弟推荐为昆仑派掌门,只求早日为师父报仇雪恨。”
“哦!”宋远桥不好再提及人家家事,又道:“既然是昆仑派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