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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胜任此职。”
孙二娘听到此处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道:“二娘武功低微,如何能做这屠龙刀的刀使?”
“刀使不仅是让你伴随在刀的身边,而且还要守护住屠龙刀的秘密,只是身为刀使怕是不能迎娶婚嫁了,否则难保秘密不会外泄,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孙二娘听到秘密二字时便知道事关重大,而且这刀使名字必定会随着持刀反元之人名垂千古,于是果断的答道:“二娘已年愈三十,早过了嫁人生子的年龄,既然师叔这么看重二娘,二娘自然愿意做这刀使,守护秘密。”
“嗯”老者点头道:“如今你的任务是将屠龙刀带去武当山,交给武当派的掌门张三丰,那小子是他的弟子,你让张三丰去劝劝那小子,让他接受反元的任务。”
“那张真人是武当派的掌门,会愿意让自己的弟子卷入与朝廷的斗争之中吗?”
“张三丰这人与旁人不同,若是旁人自然瞻前顾后,不敢涉险,但我与张三丰相交多年,了解他的脾性,他多半会答应的,若是不答应……”说到这里老者顿了一下,又怒目圆睁道:“你便问问他修的是什么道,是不是可以不管天下百姓的死活了?”
孙二娘点了点头,心想这么一说,张三丰又是得道高人,肯定会答应的,但想起那个叫张翠山的竟然会拒绝屠龙刀,便又问道:“那张翠山便会听他师父的么?”
“他自小受尽张三丰的恩德,自然会听从。”想起薛绿竹曾说张翠山是被张三丰在路边捡的,张三丰养育他长大,他也最最尊敬张三丰,自然不会违背张三丰的意思。
见孙二娘没有再问,老者又道:“我与你师父也是多年的交情,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现在老夫旧病复发,实在远行不得,你又身为刀使,这件事只能交给你去办了。”
孙二娘忙道:“三娘的命是前辈救的,为前辈做些小事也是应该的,而且蒙古鞑子欺我汉人,若真有一位优秀的人来领导,也是我汉人的福气,二娘也更应该将师叔的意思传达过去。”
老者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道:“若是那小子能这么想便再好不过了,等待神龟前辈归来的时候,你便动身吧,顺便把那白靖也带走。”
孙二娘点了点头,见老者话说完便又昏昏欲睡,孙二娘又问道:“师叔,那屠龙刀在哪里?”
“哦,差点把这给忘了,下面的话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那屠龙刀其实并不在襄阳岛上,而是在……”老者的声音逐渐变低。
半响后,老者问道:“都记住了吗?”
见孙二娘点了点头,老者又道:“除此之外,若是那小子接受了屠龙刀,并且真的做到老夫期望的事来,你便将屠龙刀的真正秘密便告诉他,记住,这些话千万千万要保密,既使屠龙刀丢了,你也不能将这些话传出去,你做得到吗?”
孙二娘知道事关重大,捏了捏拳道:“二娘定不会将这些事说出去,如果有违此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者见此更是满意,随后便又小声的将屠龙刀的秘密告诉了孙二娘,秘密无非是去峨眉派借得倚天剑,然后运足内力刀剑相撞,随后两相断裂,刀剑俱毁,秘密自现之类的。
“那峨眉派会将倚天剑想借吗?”
“这个倒不用担心,你只要告诉峨眉派掌门我的名字,峨眉派自然会将倚天剑拱手送上。”
“那师叔的名字是?”孙二娘问道。
老者似乎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道:“老夫的名字好多年没有用过了,不过老夫相信峨眉派的掌门一定知道,老夫的名字便是——
郭破虏!”
(又晚更了,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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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狗山牛神仙()
?张翠山躺在小红起伏不平的背上,枕着手臂悠闲的看着天空,他此时能够想象老者暴跳如雷的样子,但是他并不会因此顿足,或许有人会说他懦弱,是在逃避,这点他自己也不否认,但若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这么选择,不为别的,只是想要活得轻松点罢了。
因此,当他这么选择后,他确实放松了许多,心道历史自有其变数,且随他去吧,自己不过是尘世中的一颗沙粒而已,只要能顾好身边人,便算是没有遗憾了。
张翠山心情放好,于是在两个多平方的龟甲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倒是享受到了久违的清闲自在。
一旁的薛绿竹自然做起了贤妻的工作,伺候着张翠山吃饭洗脸,就像伺候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龟面上空间不大,但若以天为被,海为席,倒也算得上闲云野鹤,自由自在。
小红的速度自然是极快的,而且还很稳当,一路上没有遇到天灾气象,也没有猛兽海怪敢靠近,小红也比在陆地上时自信了许多,昂着丑陋的脑袋,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便到了福州。
刚一踏上陆地时,张翠山竟然有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天翻是指天空在滋溜溜的旋转,地覆则是地震时的感觉,就好似自己受到了这个世界上万众的瞩目,成为了孤零零的存在一般。
张翠山摇了摇头,心想这一定是好久没有脚踏实地时有的症状,但回过头来却看到薛绿竹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暗道自己怎么连个女子都不如?
不过,当张翠山看到仙儿的时候,心里又平衡了许多。
常理来说,晕车晕船是十分普遍的现象,前世不必说,连古代也有,这多是由于机体失衡引起的,也算不上病,只不是人体对外界的一种排斥现象,类似于过敏。
可是,晕车晕船常有,晕陆地的却还是张翠山第一次见到,只见此时仙儿跪趴在地上,双手伏地,面色苍白的大吐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
张翠山见此非常紧张,自己对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可不要讹上我啊,随即他又将目光投向薛绿竹,看薛绿竹是否有所误会。
比起张翠山的小人之心,薛绿竹明显要善良得多,忙蹲在仙儿身旁一边给仙儿抚着背,一边又拿出手帕擦拭着仙儿的嘴角,仍旧作着一副慈母模样。
这时,海岸附近陆陆续续传来路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刚才那是神龟吗?”
“嗯,就是神龟。”
“是不是龟仙人到了?”
“没有看见啊,不过仙女到是看到了两位。”
“哇,真的是仙女耶!”
“你小声点,莫要吓着了仙女们。”
“哦,咦,那小子是谁?干嘛离仙女那么近,长得又那么丑,吓着仙女们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事。”
“那咱们要不要将那小子赶走,免得吓着仙子,以后仙子就不敢来了。”
“……(犹豫中)……”
众人的声音很小,但张翠山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听到前面的话时,张翠山转头看向海面,见海面平整无波,大乌龟小红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张翠山心道这样也好,若真是给它找吃的挠痒痒,那大个子大脑袋不知道得伺候到什么时候,现在小红先离开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张翠山却跌了一跤,自己虽然说不上貌比潘安,但怎么也算是年轻英俊潇洒哥吧,怎么就变得与丑字沾边了?
随即想起白兔岛上风吹日晒的日子,张翠山也很快明白了原因,又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这么不堪,薛绿竹对自己却仍旧一般无二,这比起某些以色取人的臭男人要好得多了。
不过张翠山心里在感动之余,也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过一段好日子,至少要将自己英俊的容貌给养回来。
薛绿竹也听到了俗人们交谈的声音,将目光投向张翠山时,却发现张翠山除了变得稍微黑了些外,并没有什么不同,怎么看怎么顺眼,因此有些奇怪。
“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张翠山以为薛绿竹是在求救,于是上千扶着“怀孕”的仙儿,再拉着薛绿竹的纤手,身子一跃,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俗人们的视线之中,留下俗人们惊愕的目光。
随即有人反应过来,大惊道:“不好啦,这小子将仙女们抢走啦。”
有人不解的问:“仙女们都有大本事,怎么会被一个小子给抢走?”
有人恍然大悟的道:“对了,这小子应该是黑山老妖变化而成的,专门在这等着仙女们的靠岸呢。”
有人大惊道:“啊!那怎么办?我们报官吗?”
有人摇头道:“不行的,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