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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对她专一?”陈季白似乎有些不解,“难不成你在吃醋,嗯,我的千寻?”
“你……”我忍不住伸手拽开他搂着我肩膀的手臂,转过身瞪着他,“少帅,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么擅闯我的闺房,打晕我的丫头,还偷看我洗澡,传出去了……”
“传出去你可得嫁给我了。”
陈季白笑着起身,双臂撑在浴缸两边,直接将我整个人包裹在他的阴影里。
他的气息太过强大,我那点小伎俩在他眼前根本不够看,顿时我有种无力感,哪怕是比任何人都活多了一世,可在他面前,我仍旧脑子不够用。
“少帅!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会傻到觉得自己美得能让陈季白一见钟情。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他真是对我一见钟情,也不过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想睡我不代表他真的能庇佑我一辈子,而且这一点点的兴趣根本不足以支撑我敢去和他在一起。
毕竟,陈季白这样的人,我自问是配不上的,陈季白缠着我,定然是有什么目的。
“我说了,要你。”
陈季白声音刚落,大手便扣住我的后脑勺,他微凉的薄唇直接覆上我的唇。
辗转反侧,攻城略地,像极了他在战场上的作风。
我下意识的张嘴狠狠的想要咬他一口,可却被他率先反咬了。
疼!
好疼!
咚咚咚!
陈季白另一手捞进水里,触碰到我的腰,吓得我浑身发软之际,门被敲响了,紧接着就是陆成的声音:“千寻,你睡醒了吗?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是陆成!
我真的觉得我两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高兴听到陆成的声音。
陈季白眯了眯眼,从我眼里读出了哀求的光芒,他松开了我,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出去把他赶走,不然,我今晚捞你去大帅府跟我睡,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无耻!”
我气恼的瞪着他,遇上这样无赖的人,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季白却不怒反笑,手指捏了捏我的脸,又凑过来在我的唇上重重的啄咬了一记才轻声笑道:“快去,别磨磨蹭蹭,不然我帮你去赶人?”
说着,陈季白转身就要往外走,我连忙伸手拉住他,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湿漉漉的,更不管会不会弄湿了他的军装,我压下心头的火气,咬牙切齿的软着声音求:“少帅,你别开玩笑了行么?你能不能先走……反正你都回西平城了,我找时间去见你,咱们……咱们把话再说清楚,你看呢?”
陈季白低头看了眼拉住他手腕的我的手,笑着道:“你又在骗我,嗯?上回让你拿着怀表去和平饭店等我,你不是没有去?”
“那……那时候我也没有答应你啊,而且谁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敢去!”
我硬着头皮回答,反正我要先把他弄走。
陈季白道:“那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所以敢这么说话?”
“少帅……”我鄙视我自己,可没办法,谁让眼前的人我再活多几辈子都惹不起,“求你了,还不行吗?”
“拿什么求我?”
陈季白一把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直接将我搂在怀里抵在墙上,我身上的浴巾顺势掉在地上,他的军装湿了一大片。
“别……求你……”我赶紧伸手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差点就哭出来了。
陈季白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到底是没再做别的,他伸手帮我把挂在一边的衣服拿了过来丢在我怀里,道:“三天后,亲自来一趟大帅府找我,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陈季白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警告的等我的回答,我抱紧了衣服,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别过头低低的应了声表示知道了,可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我只能软下声音求:“少帅,我答应了就一定去找你,你先走,行么?”
陈季白拍拍我的脸,转身朝右侧那敞开的窗户走去,三两下他就双手一撑跳了出去,我一愣,快速的把衣服穿好奔到窗前去看,已经没了陈季白的身影,想必刚才我泡澡睡着的时候陈季白就是这么翻窗进来的?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站在窗前被冷风吹了片刻才慢慢的冷静下来,赶紧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去把趴在那里的苗苗叫醒,幸而苗苗还以为自己睡着了,没觉得有别的不对劲,不然我还得想办法解释瞒过去。
不是我不相信苗苗,而是惹上陈季白让我方寸大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自己都是慌的,更不能再把苗苗扯进去。
许是见我这么久都没有回答,陆成又敲门了:“千寻,你开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道你肯定醒着的!你要是不开,我就……”
话还没说完,我上前直接将门拉开,趴在门板上的陆成没站稳,咣当的一声摔进来,他怀里抱着的一大束花也随即掉在地上。
我面色微冷,送花是西洋绅士玩的那一套,陆成现在抱着一束花来是什么意思?
第42章 一大束花()
见我冷冷的望着他,陆成赶紧把那一大束花捡起来塞到我怀里,从他眼里我明显的看到厌恶和不耐,可又非要装模作样,我只觉得好笑。
我看了看怀里的花,这花只一眼我就知道不新鲜,八成是百货店里那些卖不出去准备丢弃的就要坏了的花。
想必,陆成是以为我没有收过花看不懂,可前世的时候西平城有一河北人在青年路大巷口开设了西平城第一家花店。
那老板五十多岁,精于饰艺,用绢、绫制作各种头饰,小者如穗,大者如盘。单朵、成串、红黄紫花,深浅绿叶,相得益彰,花如芍药、月季、秋菊、腊梅、细碎丹桂、富丽牡丹等。因着小店独特经营,生意红火,后来又加入了新鲜的花卉贩卖,更广招服务员。
而我为了多给陆成赚钱也去了应聘,只是当时我对这些花卉一点知识都不懂,人家没有录用我,但薪水可观啊,我便恶补了好多关于花卉的知识,现在再看陆成抱在手里的花,我只更认为我前世是疯了才对他一往情深。
“陆先生拿这么一束花过来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将花束交给苗苗,转身去倒茶,来者皆是客,再令人讨厌也不至于在我这里连一杯茶水都喝不上。
陆成被我的话噎了片刻,看我没有一点欣喜的意思,他抿了抿唇接过我手里的茶水粗略的喝了一口才道:“千寻,你说话怎么这么客气,我们怎么也是未婚夫妻,现在我听说西洋男人都给女人送花,那我也没送过什么给你,所以……”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卷翘的睫毛抬起,幽幽道,“要是我没记错,陆先生与我的婚约已经解了吧?”
顿了顿,我又将他还给我的同心结拿了出来,“玉佩我在上回您母亲的寿辰时还了,如今你也将这同心结还我,婚约理应就此作罢,陆先生还是不要以我沈千寻的未婚夫自居了,这对我对你都不好。苗苗,将花还给陆先生,夜深了,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可不好了。”
陆成听了这话,顿时气的牙痒痒的,可刚才安云姵提醒了自己,云姵说了,沈千寻现在与大帅府搭上关系,与冯五姨太还如此交好,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要是通过沈千寻,他也能搭上大帅府这一条大船,那日后肯定是前途无可限量的,现在委屈点讨好沈千寻,也是应该的。
这么想着,陆成就把心底的怒意压了下来,他没有接苗苗递过来的花,上前两步,一把握住我的手,厚脸皮的道:“千寻,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也是被蒙骗的,那个拿着你鞋子来沈公馆做假证的妇人就是罪魁祸首,现在有冯五姨太为你做担保,我还能有什么不相信你的吗?千寻,我们的婚约是早早的就定下来的,现在可不能因为这点点误会就……”
“一点点误会?”我嘲讽的勾唇,上下打量他,目光清冷,“作为我的未婚夫听信谗言,却一句解释都不曾问过我就直接放言解除婚约,陆成,现在你还想又是一句话又让我重新要回这破婚约吗?呵,你未免将我踩的太低了点,以前我沈千寻是蠢,可现在,抱歉了,本小姐脑子够用了,苗苗,送客!”
苗苗精神一震,赶紧上前来,把那束花塞他怀里推着他往外走:“走走走!没听到我们小姐说了,让你走呢!快走快走!”
陆成脸上有着隐隐的怒火,他气的咬牙,那双眼里带着审视与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