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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忙收回视线,没敢回头的快步走进了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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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眨眼过去,到了傍晚时分。
独立的话剧院门口,十几层的台阶通往正门,外面的票口处还有人在排着长长的队伍,电子屏上播放着有关话剧演出的预告影片。
白娉婷揣着两张话剧票,和其他等候的人一样的站在门口。
时间一秒秒的流逝,天色都不知何时降了下来,远处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随着人流都在往里面进入,等在门口的白娉婷也有些焦急了,放眼望去,很多行驶过来的车子里,都没有那辆军绿色的普拉多。
有广播已经开始提醒在检票了,她低头看着手里捏紧的话剧票。
所有人都排队的在检票口那边陆续入场,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那,形影单只。
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白娉婷从包里面翻出来,看到屏幕上面显示的果然是“郁祁汉”三个字,她接起的放在耳边,“喂?”
“蜡笔小白,抱歉。”
线路接通以后,就响起醇厚的男音。
听到后面两个字时,白娉婷心里就有了预感,紧接着就听到他继续说,“我过不去了,你自己看吧。”
他那边似乎显得很是嘈杂,不时有皮鞋落在地砖上的声音,似乎还有人在喊着医生或者护士。
“怎么了?医院有紧急情况?”白娉婷连忙问。
“不是。”郁祁汉否认。
白娉婷手指攥了攥,想到似曾相识的情况,脑袋里窜出个念头,“是不是桑珊她……?”
“嗯。”郁祁汉没有隐瞒的回。
“哦。”白娉婷瞬间便明白。
怪不得……
那边郁祁汉似乎是很忙,始终有脚步声在走动,他挂断前匆匆的说了句,“你自己看吧,出来后别忘了吃点东西再回去。”
白娉婷看着已经切断线路的手机,手指在屏幕边缘处收紧。
……这是被放鸽子了?
拜托,这是他给的票要看的好不!
白娉婷回身,只得径自的朝着检票入口方向慢吞吞走去。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前面排队检票的人都已经进入到了里面,白娉婷还站在那,迟迟的没有动,原本满心期待的话剧,在此刻不知怎的,忽然变得没有多大的兴致了。
“小姐,再不进去的话里面就开演了!”
站在里面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微笑的提醒着她。
白娉婷捏紧手里的话剧票,迈出去的腿最终收回,“算了,谢谢。”
在工作人员惊诧的眼神注视下,她狼狈的扭身离开,站在话剧院的门口,她放眼望着外面进进出出的车辆,似在从中搜寻着什么。
白娉婷深深的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将话剧票丢回包里面,她踩着台阶往下走,在附近的快餐店点了一份汉堡套餐打包,然后重新坐地铁的直接回去。
四十分钟后,白娉婷进入了公寓楼区,用钥匙打开了门,屋里面自然是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亮,男士拖鞋和她的整齐摆放在鞋架上。
白娉婷撇撇嘴,将自己的拿下来换在脚上。
到厨房里将打包的汉堡套餐逐一拿出,开始埋头吃起来。
平时她常常用来充饥的食物,此时都不知道吃下去的是什么,胃里面像是塞满了石头,堵得慌。
强迫着自己全部吃光后,白娉婷揉着突起的胃去换了衣服洗澡,然后像每晚一样的看着黄金档的电视连续剧来消磨时间。
过程里,她总会不受控制的竖起耳朵,聆听门外的动静。
每每电梯有“叮”的声响时,她都不由的屏息凝神,以为会是他。
墙上钟表指针到数字11,白娉婷回头看了眼玄关的方向,客厅的光亮透过去,昏暗的光线里,鞋柜和衣架的轮廓都孤单的站在那。
收回视线后,她拿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起身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关门的关上灯,白娉婷哼哧哼哧的怕上牀,将被子拉高在脖子的位置,双手平放在上面,没过多久,又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她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白娉婷,要是还像上次那样等你就是猪!
紧紧的闭上眼睛,她逼迫着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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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白娉婷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
准备去往浴室的脚步顿了顿,眼角余光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郁祁汉后背靠在上面,后脑勺仰在那睡着了,一条手臂搭着额头,露出高蜓的鼻梁骨和薄削的唇,外套不知道哪去了,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娉婷心里面嘀咕着,还气不顺。
奶奶个大麻花的,竟然连着放她鸽子两次,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忽略的想要继续往浴室走,却在视线里那件单薄的白衬衫时停下,挣扎了数秒后,白娉婷还是返身走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珊瑚绒的小毯子。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微微欠身,将毯子小心翼翼的铺在他身上。
晨光打在他脸上,近距离的观看,他闭着的眉眼之间和抿着的薄唇,都透露出了疲惫感。
毯子即将盖在他身上的前一秒,感觉到他身子动了动,狭长的眼缝间有睁开的迹象,白娉婷原本盖毯子的动作也变成了丢。
郁祁汉动了动脖子,睁开的眼眸里有着惺忪的睡意。
白娉婷双手抱着肩膀,摆出冷傲的姿态问,“你怎么睡在这里?”
“唔。”郁祁汉按了按眉心,坐直了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回来在这儿抽了根烟,不小心睡着了。”
“哦。”白娉婷清淡应了声。
郁祁汉拢了拢身上的珊瑚绒毯,顿时就感觉到了暖意,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其余的外套都被他脱下来扔掉了,因为沾满了血渍……
昨晚他刚巧给桑珊打电话,听到那边她声音不对,说两句就没了声响,再打也是没有人接,联想到之前她的态度,想着从医院到话剧院顺路路过,就上去看一眼。
幸亏他选择了前往,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在敲门半天也没有人开,因为公寓是他所拥有给桑珊借住的,所以有备用钥匙。进去后,就看到了浴室里面躺在鲜血当中的桑珊……
后来池北河赶到,松了口气的时桑珊被抢救回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他也是天亮才到家,想着等她醒来,谁成想抽了根烟就睡着了。
想到昨晚原本和她的约定,郁祁汉沉吟了两秒,斟字酌句的开口说,“昨晚上阿珊……身体上出了点事情,情况比较紧急,离不开人,所以没办法过去。”
他没有将桑珊自杀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某种程度上也是种**。
“哦。”白娉婷像是刚刚那样,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她对此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转身的朝着浴室方向走,拧开水龙头的洗了下手,然后在牙杯里接满了水,往牙刷上挤绿色的药膏。
刚塞在嘴里面时,有脚步声跟在后面。
白娉婷抬眼的镜子里,男人像是艺术品一样完美的五官也映衬在上面,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淡淡的,泡沫在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先用浴室,十分钟以后你再来。”
郁祁汉却没有走,而是立身在浴室门口那,挺拔的身形靠在门框上。
白娉婷也不管他,径自刷自己的牙,当她将嘴里面的泡沫全部吐出来,牙刷和牙杯放回原位时,身后醇厚的男音忽然再次响起。
“我和阿珊还有北河相识多年了,她现在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她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我都会义不容辞,但只是朋友方面,没有掺杂别的。”
郁祁汉特意强调了话里面的“现在”,语气低低沉沉的,变相的在告知着什么。
白娉婷手上拿毛巾的动作顿了顿,心尖上微微发颤。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
“哦。”她依旧只发出了个单音节,但明显的,比之前要轻快了许多。
心里面堆积起来的那些郁结,好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连个踪影都扑捉不到,白娉婷抬眼从镜子里看他,“那个什么……我一会儿打算煮面条,你要不要来一碗?”
“要。”郁祁汉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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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日,窗外面阳光明媚。
白娉婷照例的在牀上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