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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开口说了这件事情,就正中祁夫人下怀了吧?”
安凉摇着头笑着:“你不能说。”
她忽的想起蒋砚天对她说过的话,就好像蒋洛的未来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一样。其实不尽然,柏渝口中的“老先生”才是最让人生畏的对象。即便从未见过,她光是听这么一些话就知道蒋洛这位爷爷究竟对蒋家的决策有多么重要。
而她,如今这个弱弱的她,无法让他为了自己去挑战这样的权威。
她的脑子好乱!
“我先回去了。”
“安凉。”
“安凉!”
哐——
对蒋洛带着痛楚的呼喊视若无睹,安凉快步走出病房,反手关上了房门。
失神般的在病房外的凳子上落座,她从随身携带的包包中掏出那张支票。来来回回的兜转几次,支票已经生出许多褶皱,上面对她来说颇为巨大的金钱数额也显得可笑荒唐。
她眉头一皱,拿着支票的手想要收紧,却在要握紧手之前反应过来不能这么做,手因为忽然止住动作而猛的颤抖了一下。
哐——
听到声音,安凉回过神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柏渝侧头垂眸看着她,手缓缓地从蒋洛病房房门的门把上收回,然后走到她的身旁坐下,看向她手中的支票:“你不是决定要跟先生坦白和好了?又吵架了?”
安凉斜睨着他,没有回答。
“先生很担心你。”
收回目光,柏渝看着自己交叉相握的手,缓缓说:“我刚刚进去先生还不顾身体想要追你,我说你离开时有些失落但是嘱咐我要照顾好他还说明天再看看他,他才肯重新躺回到床上。但是,都这么久了,你和先生你追我我追你的游戏还不能找到个终点吗?”
“他娶了别人,会不会就是你说的终点?”
也不再看着柏渝,安凉重新看向手中的支票,嘲弄一笑:“你希望我在遇见他的未婚妻时,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柏渝皱了皱眉:“你看到了?”
“即便我没看到,又能瞒我多久?”
安凉嗤笑一声:“一月?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你跟我和阿洛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我自命清高,若是我跟他没有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也许不会选择留下了。而这一次如果没有了念想,不管我去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你这些话我真的不敢转达给先生。”
柏渝说:“但你应该相信先生,他和蒋董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嗯。”
安凉懒懒的应了一声,站起了身:“我明天……还会再过来的。”
…
在柏渝的相送下,安凉再次乘坐上来的电梯下行离开,在出电梯厢后也在守在外面的人恭敬的注视下走出去。
绕了个大圈,安凉从医院正门离开,却在刚踏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果然是侯安凉。”
一名女子从一辆私家车旁缓缓地走到安凉的面前,踩着十寸的高跟鞋,在安凉面前站定后还反复的将目光在安凉的脸上和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来回打量,几次后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将手机抓在手中双手交叉环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安凉:“你好,我是徐嫣娜,一直都想要见见你。”说着,她面带微笑的朝安凉伸出了手,作势要和安凉握手。
安凉面色惊愕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高高绑着马尾的女人。
距离很远的时候她只能够猜测这个人是谁,而距离这么近,她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这是蒋砚天那天发给她的彩信中那位和蒋洛同桌用餐的女人——
也是她刚刚和蒋洛谈到的他的未婚妻。
徐嫣娜!
安凉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这个蒋洛传说中的未婚妻,因为她不知道在这段感情中她是第三者,还是这个与蒋洛算的上是有婚约的人才是第三者。
想着,安凉不自知的将手伸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跟徐嫣娜握上手。
啪——
“你有病?”
徐嫣娜猛的收回自己伸出来的手,面色因为怒意而扭曲的有些吓人,狠狠地猛扇了安凉的手背一下,声音响亮:“你这种平民还想跟我握手?别污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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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他没有未婚妻,至少你不是()
安凉愕然的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
徐嫣娜冷漠的扫了一眼似乎是被痛楚拍傻了的安凉,轻蔑一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伸出了手来看起来是要跟你握手的,我就应该跟你握手?”
安凉缓缓地抬起眼睛来,微眯着打量了徐嫣娜很久,才摇了摇头。
不明白安凉只摇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徐嫣娜面色微愠的想要再训斥她,却被灼热的太阳照的有些心乱,随手指了一家马路对面的咖啡店:“你跟我来。”
徐嫣娜似乎是觉得安凉就应该听她的吩咐,说完后就自己开始往马路对面走去。
安凉看着徐嫣娜踩着十寸的高跟在人行道上快步走过去,沉吟了片刻才转过身抬起头往住院部的高楼看去。
…
咖啡店。
“这是你们点的咖啡。”
服务员将两杯一模一样的咖啡端上来,礼貌客气的各自放在了安凉和徐嫣娜的面前才离开。
咖啡是徐嫣娜在安凉还没有到咖啡店的时候依据自己的喜好点的,也从未考虑过安凉想法的打算,所以安凉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咖啡和徐嫣娜面前的咖啡是一样的时候,眼底只是闪过一丝笑意,并没有戳破她。
徐嫣娜捧起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好的皱着眉头打量了咖啡一眼才放下了杯子。她面带不悦的将杯碟从自己的面前推开,才抬起眼看向安凉:“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胃口挺大的。不过,好像那些想要麻雀变凤凰的人都是像你这样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但是肚子里的墨水倒是不少。”
安凉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听徐嫣娜不客气的说着自己只是垂头看着自己刚刚被拍红的手背,没有接话。
“我听蒋伯母说你和蒋洛以前认识?”
徐嫣娜从包里掏出一个颇为厚实的信封丢在了桌上,在气氛静谧的咖啡店内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让邻桌的客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安凉先打量了邻桌的客人几眼,见他们把目光收了回去才看向徐嫣娜丢到自己面前的信封。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信封的封口就在她这个方向,她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里面一张张的人民币,比祁夫人之前给她的那一个信封更为厚实。
将双手从腿上拿起来放到了桌上,安凉抬眼看向徐嫣娜,礼貌一笑,问:“徐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
徐嫣娜从鼻子里闷哼一声,欺身向前拿起信封狠狠地砸在了安凉的身前:“既然你喜欢装不懂那我就告诉你,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这笔钱你拿着就远远滚蛋,我不希望在蒋洛的身边有你这样的人,坏了他的名声也贬低了他的品味。我知道蒋洛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外面的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这样的人拿来跟我相比,我真的是觉得不能忍!”
这一下砸的不轻,安凉的距离离徐嫣娜并不远,对方的手还是跨越了半张桌子才将装满钱的信封砸到她的身上,她只觉得胸口有一瞬间的骤停,似乎呼吸都有些困难。
几张邻桌的客人又将目光投了过来。
眉头紧紧地搅在一起,安凉一手顺抚着自己被砸到的地方,另一只手将掉落在自己腿上的信封拿起放回到桌面,手掌盖在了信封上,看着徐嫣娜沉声问:“徐小姐,以你的家教就知道这种程度?”
“你在说我没有家教?”
听到这样的数落,徐嫣娜被气笑了,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个音调。她问完这句话张着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下一句话,面色铁青的伸出一只手指向安凉,冷笑道:“就你这样的人还敢数落我没有家教?你知道家教是什么吗?你不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吗?你有过家?你这就敢跟我说‘家教’这两个字?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孤儿?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孤儿?
看着徐嫣娜怒气冲冲的样子,安凉却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急剧扩大。
“果然,蒋夫人说的都是对的!”
徐嫣娜有些声嘶力竭,像是被安凉的数落触及了底线,连邻桌客人的目光都觉得无谓起来:“你这种出生低贱的人就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