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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牵的是自己的马……”
“砰!”三郎一把又将他扔在地上。小二吓坏了;本以为客人会让他唤掌柜的前来赔偿;却见这两个俊秀男女各牵了匹马;寒着脸出了店房;趁着凌晨街道上来往行人不多;打马如飞而去。
小二揉着屁股站起来嘟囔着:“我的娘哎;今儿个怎么了?净碰上些怪人;还好人家没让赔偿;这饭碗是保住了……”
他正叨咕;却见那两匹马又转了回来;三郎到了门前也不下马大喝一声道:“小二;女直乌林答部出哪个城门?往哪个方向走?”
小二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出……出东门;一……一直沿着官道往东走!”
这对俊秀男女转过马头;又打马如飞向着另一方向疾弛而去……
※※※※※※※※※※※※※※※※※※※※※三郎与排风各乘一匹马沿着官道急追下去;到今日;送宝镜公主的迎亲队伍已经出去整整两日;若是那匹绝影马在;两人都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对方又是车队难以走快;不消两日就可追上。
现在则不同;三郎骑的是一匹普通白马;速度尚赶不上排风胭脂马的三分之一;而且奔跑一段就累得口吐白气;马蹄上汗渍淋淋。
以排风的意思;让三郎骑自己的马先走;自己随后赶来;可三郎不肯;在这东北蛮荒之地;村镇稀疏;有时候上百里难得见一个村子;山林间又多有猛兽出没;三郎哪能放心;于是他干脆又备了一匹马换乘;这样追赶的速度能快些;沿着车队在路上走过的痕迹;二人算算日子;虽是慢了些;最多五日内也就追上了;宝镜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二人风餐露宿;饿了就吃带来的大饼牛肉;渴了就喝山泉水;就这样路上还碰上了几拨山寇;皆被二人打的落花流水;时间也因此又被耽误了一天。
直追到第六日夕阳西下;天色见黑;才远远看见了彩旗飘飘;即将露营的辽人车队;三郎大喜;加紧在马背上拍了两下;向着车队飞驰过去;未到跟前三郎飞身而下向着这队足有五六百人的辽兵队伍冲了进去。
他不想与大辽结怨;因此只将他们打散;可这些人并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队伍;稍作抵抗即被打得落荒而逃。
三郎径直闯到车帐前;无比兴奋的撩开了车幔;激动道:“雨……”
当他看清楚里面头顶凤冠霞帔;着艳装的女子时立刻怔在当地;女子更加惊诧;大袖掩脸急呼一声:“啊!不要杀我;我不是公主。”
“你是谁?”
“我……奴婢是太后身边的侍女林儿!”
“公主在哪?”
假扮公主的侍女已经吓得花容惨淡;红唇颤抖道:“我……我不知道。”
三郎一抬手恐吓道:“不说实话立即杀了你!”
侍女扑通跪在车帐里;头拱车帷泣不成声:“奴……奴婢真的不知道;太后只让奴婢扮公主前来;至于公主到底在哪里太后她……她并未告诉奴婢。”
三郎看她吓得面无血色的样子;料她不敢撒谎;方欲回身;就觉身后风声响起;三郎猛然回身抓住了偷袭人的手腕;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再上前一把将他拎起来呵斥道:“说;公主在哪里?”
这名军官模样的人想是车队的首领;公主被劫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冒死来救被三郎抓住;眼见三郎怒目圆睁如同杀神一般早吓得魂飞天外;哆嗦着向车帐一指:“在……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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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287章 搞错新娘()
“你敢欺骗本官;看我不宰了你。////”三郎“扑通”一声又把他扔在地上;右掌攸抬就要落下;这名军官吓得体似筛糠;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趴在地上连声求饶:“下官不……不敢欺骗大人;里面确实是公主!”
呵呵;他显然是吓坏了;也顾不上三郎是哪朝的官了;只知道磕头求饶。
此时排风杀散了官兵走上前来道:“怎么;公主不在里面么?”
三郎沮丧无比的摇了摇头。忽然;他眼前出现了萧后那莫测高深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好”。
排风急问道:“怎么了三郎哥?”
“宝镜被他们用调包之计换了;此时恐怕……恐怕已到魔窟了。”
“啊!”排风惊诧一声;一把又把那军官模样的人拎了起来:“说;此处离女真乌林答部还有多少路程?”
“骑……骑快马的话还要一天一夜吧!”
排风转向三郎焦急道:“三郎哥;事情紧急;你骑我的马先走;排风随后赶来。”
三郎一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排风你要多加小心!”
“嗯;料也无妨;三郎哥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笑雪风牵过排风的胭脂马;飞身上了坐骑;遥遥一声“排风;一定要多加小心!”遂打马如飞而去。
※※※※※※※※※※※※※※※※乌林答部;是女真大族;世居黑龙江的海罗伊河畔;既今之牡丹江流域;因其部族在女真七十二部落中威信和影响力很大;萧后为了统一管理各部族;长期使女真人臣服;萧后在这些部落中设立远东节度使;一方面是为了加强管理原本散乱的女真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的向女真人索取、奴役女真族。
婆诸刊的父亲被大辽扣押;他被任命为女真人新一届的远东节度使;为了拉拢人心;萧后更是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宝镜公主许给婆诸刊;此时的女真各部对于对抗契丹人的统治连想都不敢想;婆诸刊自然感激涕零;更加为辽人卖命;剥削同族。
笑三郎连续奔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于第二日的傍晚终于看见前面闪出一片连绵的蒙古包;中间镶嵌着几栋土筑的高大房屋。此时里面管弦曲乐;吹吹打打;嘈杂的很。中间一座宽庭大院内张灯结彩;划拳行令更是热闹。
三郎将马匹放开;让早已疲惫不堪、四蹄打颤的胭脂马自己啃啃青;喝些泉水;自己匆匆灌了一口水;功凝双掌径直向这片连绵包帐冲了进去。
毡帐内乌林答部人正在狂饮毫猜;谁也没想到忽然会有人来捣乱;匆忙间各拿刀剑弓矛出来御敌。三郎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碰着死挨着亡;霎时间杀了个人仰马翻。
这次他真的红了眼;对方看这形式已经举行完婚礼;自己的雨儿……他不敢想下去;也许她已经……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都是自己的错;自己身为他的男人没有尽到保护的责任;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她;将她带回大宋;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乌林答部人虽然善战;却并不象正规军那样懂得相互照应;无论辽军或宋军;只要摆好了阵势;刀枪林立间攻守互应;象三郎这样的高手最多也只能应付一个千人队;千军万马中任何人都难幸存。
不过此时不同;乌林答部人一方面仓促应战;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三郎之神勇;很快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了那片张灯结彩的宽庭大院。
几名满脸酒气的大汉簇拥着一名獠牙巨齿;满脸红润的长枪青年迎了上来。大汉晃悠着笨重的身体大喝一声:“呔;何……何方毛贼竟敢到此撒野。”呵呵;喝的嘴都打瓢了。
三郎更不答话;轰的一掌“血断平沙”推了出去;几名大汉连同那长枪青年立刻如同断线风筝般摔进了院子;倒在地上哼嗨连连;再也起不来。
三郎踏着他们的残肢断臂走进去;一干人等恍然见了神将下凡一般再无人敢拦阻。
新房内儿臂般的火烛跳跃闪烁;纸糊的木窗上贴着纸剪的红花、飞鸟;新房内布置的喜气洋洋。
半拢垂幔内坐着一名头罩红盖头的明丽少女;身上居然还绑着绳索;口内塞着一团棉纱布;此时她听见外面吵嚷声方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房内走来。她香肩一抖;那看似紧缚在身上的条条绳索竟然尽皆脱落;她顺手掏出口中的棉纱布;快步上前吹灭了烛火……
支拗;房门被推开;三郎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新房;稍微打量房间;就看见了床边戴着红盖头的那条曼妙身影;三郎百感交集;身形晃动到了床前;伸手将新娘子搂在怀里;激动道:“雨儿;我对不起你;我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怀内的少女颤抖了一下;猛然扯掉了红盖头;竟然一掌向他肋下切来。房间内一片漆黑;三郎虽功力精湛也只能看见少女一片朦胧的身影;他听得风声伸手抓住了少女打来的一掌道:“雨儿;我知道你恨我;我带你回大宋;我们再不分开。”
怀中的少女挣扎了一下;却甩脱不掉他的手;情急之下左掌猛推;再次向他胸前拍来。“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