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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四处寻找着僧人的身影,过往的路人皆用着责怪的眼神盯着他。
似乎都在说:哪来的怪人,竟敢用小秃驴侮辱寒山寺的大师,小心遭报应。
李若寒指了指后山的方向,忽觉得寺内有什么异景,却不愿亲自前去。
“淮儿,你且在寺内转悠转悠,切莫惹事。”
南淮心喜,急忙点头道:“知道了师傅。”
说罢,踩着小碎步就朝着里边跑了过去。
见他天真摸样,李若寒目望后山,喃喃一句:“去见见小屁孩。”
老人心里苦笑,活了几百岁的老秃驴在李若寒的嘴里竟成了个小屁孩,但转而一想,似乎也无不对,这天下之大,也唯有李若寒有这种资格。
谁让人家活了一千年。
“糖葫芦,糖葫芦,卖糖葫芦喽”
寺内,有一小贩举着糖葫芦棒,高声呼喊。
“老板,给我跟糖葫芦。”
南淮取出细碎银两,卖了一根放置嘴中,甜甜小味好不美哉。
寺内大堂香火缓缓飘出,升于上空,隐隐可见云端有片金光。
昂头望去,觉得刺眼,却能感觉到圣贤之气。
他觉得惊奇,便大步朝着大堂内走去,可不料,有一少年身穿红袍,外貌张扬竟直撞而来,将南淮撞到在地。
“奶奶的,哪个小王八蛋,居然敢撞老子,不知道老子是灵山郡相府公子吗?”
红袍少年蛮横无理,怒瞪倒在地上的南淮。
手中的糖葫芦因为碰撞碎裂一地。
南淮心生怒气,明明就是这少年走路不长眼睛,凭什么要怪他。
“小子,是撞的我?“红袍少年一手微摆,几个奴仆将南淮团团围住。
脸色不善,似要以多欺少。
“明明就是你撞的我?休要血口喷人,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乱欺负人。”
这一语让少年心生笑意,他冷哼一声,接着道:“血口喷人?那又如何?看你这装扮顶多不过大户人家的伴读书童,今日我就算是取了你的小命,这诺大的灵山郡也没人敢找我麻烦。”
少年气焰嚣张,仗势欺人,让人心生厌恶。
南淮不屑一笑:“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有权有势的背景吗?没了这些你就是个废物。”
少年大怒道:“你你你你你你,你有本事再给本少爷说一句,信不信我当场废了你。”
“说就说,谁怕谁,我说你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废物。”
南淮性格朴实,但不代表他愿任人欺负。
少年见他真敢说,气得满脸涨红,对着自己的奴仆喝道:“还愣着干嘛?给我废了这家伙,居然敢骂我是废物。”
“是!”
几个家仆欲要上前,出拳教训,却不想一声轻喝远远传来。
“住手,相府的少年难道就是这般不讲道理的吗?”
“谁?谁?给我站出来。”红袍少年目转四周,就见雨淋青以及小清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见到来人,红袍少年双目一惊,吓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来人竟是雨淋青。
可疑惑又生在心中,这雨淋青相传向来不管他人闲事,但如今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孩出言。
“原来是雨郡主,失敬失敬。”红袍少年拱手以礼。
虽心里震惊,但也不能影响他那骄横的语气,以及那淫秽的目光。
雨淋青自小容貌俊美,长大之后,配上羽族天生仙气,更是让见者无不为之疯狂。
而作为灵山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子的他,更是对雨淋青充满了贪念。
恨不能将她收入塌下,效仿皇帝建个铜雀台,整日寻欢作乐。
第三十五章再遇二少年()
他的目光不断地在雨淋青的娇躯上打转着。
令人心生嫌弃,雨淋青冷哼一声,将南淮拉至身旁。
红袍少年见状,微眯眼睛,有些嫉妒。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竟然敢碰他梦中女神的嫩手。
“看什么看姓叶的,见到我们家公子还不下跪?”小清怒道。
红袍少年不屑道:“切,区区奴婢还敢出来指责我,真是没规没矩的,等哪天进宫我得跟魏公公好生说道说道。”
雨淋青眉头一皱,冷下面色道:“我的人自然有我管教,就不劳相府少爷费心了,但是你无缘无故就想欺压一个孩子,若是让朝廷上的人知道,岂不会说叶宰相教子无方之过?”
想到那不怒自威的自家老人,少年心生胆怯,不敢再想。
他故作镇定,咳嗽了两声,继续道:“刚刚只是个误会,还请郡主莫要误解,那寒山寺的佛灌顶大会即将开始,不如我们一道同行如何?”
“盛情难却,正好看看传闻中身怀八星神印的相府公子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厉害。”
雨淋青点了点头,虽然厌恶少年那赤裸裸的目光,不过之前在外常常听说相府公子身怀八星红狮神印,好生厉害,今日他也想见识见识。
佛灌顶乃是寒山寺十年一次的大会。
来者都是些天赋决定的天才。
寒山寺虽小,但因为那后山小僧佛法高深再加上灵山灵气充裕的原因,经常会出现一些步入佛尊境界的修者。
修佛者于修道者不同。
修道讲究的是身,心,神三者的巅峰,以天地为目标。
而修佛则修的是人,性,气三字。
以佛道的境界划分,可分为佛子,佛圣,佛王,佛尊,佛帝。
而修为步入佛尊境界的大师,在冥冥之中都会引来天地机缘加身。
但是修佛者讲究一字为静,因果为少是为大静。
故有步入佛尊境界的大师,都会将天地加持的机缘以佛灌顶的形式赠与有缘人。
而得到此天地加持机缘的有缘人往往会获得想象不到的收获。
所以每当佛灌顶的大会来临之时,灵山郡以及寒山寺都会人满为患。
“诶诶诶,你听说没有,这次步入佛尊境界的可是一位年轻的小师父。“
“听说了听说了,那小师父似乎还是那位后山的高人捡来的孩子。”
“灵山妙哉,深不可测啊。”
有瞧着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着。
有自认天赋非凡的修者抱胸隐在人群之中,等待着佛尊的现身。
红袍少年叶虎带着自己的奴仆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后院。
“诶诶诶,让开让开,灵山郡相府少主叶虎前来,赶紧让开,说你呢!对对对,就你,那小孩”
几个狗仗人势的奴仆一边嚷嚷着,一边踢开了拦在路前的百姓。
被踢开的人怒目望去,敢怒不敢言。
灵山郡相府的少主,身份尊贵,远不是普通人能够惹得起的。
“不堪入眼。”南淮嘟哝一声。
雨淋青道:“臭小子,昨日谢谢你师傅救命之恩,等会佛灌顶结束,带我去见见你师傅?”
小清紧接着说道:“对对对,还有灵山古楼那老头,昨天还说你师傅走了,今日就在这边看到你,对了,你师傅呢!”
南淮心有警惕,干脆就闭上了嘴,不愿多说。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小清叉腰,样子傲娇,南淮心道:师傅果然说的没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就是个女人,偏偏要女扮男装。”
后院中央筑有一高台,高台之上,置有一鼎,鼎生雄火,似与那头顶的金光遥遥相对。
“再等等吧!”
“看来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唉,可惜了。”
有百姓看了一眼雄火,叹息一声。
灵山之后,一片悬崖万丈,云雾缭绕,不见悬崖深处
半山腰有一山洞,洞前一两亩空地,摆置着几张石桌子。
往前几步,便是悬崖。
仰头观望,是晕乎乎的层叠峦石。
有一黄衣老人盘坐在悬崖边上,双目紧闭。
清风徐来,他自如钟石,岿然不动。
心静如水,百年不受风声而动。
但,今日他却睁开眼。
不是因为出关。
而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老秃驴,大爷我来看你了,赶紧起来拜见于我。”
烟斗老人大笑一声,一把银剑穿破云端,直穿而来。
快要突到僧人身前,忽,金光乍现,将银剑弹开。
银剑划破岩石,砍出一道裂缝,横插在洞前的石壁上。
接而,老人于剑中现身,跳了下来。
其后,李若寒漫步丛林小道,缓缓而来。
僧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