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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很失望,鬼知,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黑袍人低沉着声音,语气似是压抑着怒火。
其他三人都露出奸邪的笑容。
“罢了,来人!”十余位死灵城的邪者冲进大堂之内。
“将二少主鬼知关入亡牢,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探望,更不住接近,违者,五马分尸!断金丹!”
“是!”
那十余名邪者领命,拖着鬼知重伤的尸体退去。
或许是见识过黑袍人的怒火,其余的三子不干再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门外忽飞来一只乌鸦。
“深夜又有何人送信?”黑袍人喃喃问一句,将乌鸦单手抓来,扯下其腿上信。
“父亲,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见到黑袍人那面具露出的眉头越皱越深,四子问道。
良久,他都没有回答。
他将信撕毁,接着又用邪火烧成灰烬。
灵山郡的三皇子竟然被龙傲天以及雨淋青给反扣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绝境之下,奄奄一息的龙傲天以及雨淋青怎有这样的能力?
且,有那等能力又有心,冒着天下之大不违的风险救出他的人,能有几个?
难道是他?
如果是这样,便麻烦了。
“灵山郡的那只傀儡出现一点问题,我过去看看!”
四子似想要在人前表现,说道:“父亲,您刚回来又要出去,过于劳累,灵山郡的那只傀儡也没什么用处,要不让孩儿亲自取看看,父亲还是以休息为主!”
“没什么用处?”那黑袍人冷声一声,说道:“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说这种话,灵山郡虽小,但却是北寒国与南侯国中间的一道屏障,加上寒山寺里的佛道高手众多,只要控制住灵山郡,等到北寒国与南侯国开战的那一刻,就能一举倒入南侯国的咽喉部位,你说,这没什么用处?”
“父亲深谋远虑,是孩儿考虑不周,但是灵山郡能有怎样的人,值得父亲亲自去处理?”
黑袍人摆摆手,说道:“若是说了你能处理,我又何必说?这一去,不知多久,死灵城暂且交由你们三个打理,若是再出了什么意外,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三人互相对视着,点了点头。
第一百三十四章累了很久()
无尽的荒漠上,一条漠道长驱直入蜿蜒的沙山。
又过一年,又来到这里。
李若寒披着当日离开的黄衫,青涩的嘴唇被风沙吹得有些惨白。
果然,这里的大风还是不喜欢他!
走上山漠道,一座寺庙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山顶前,寺庙的洪门张开,等待其进入后,又重新紧闭上。
李若寒回到寺庙,并不是慈悲心作祟,觉着那家伙可怜,而是,他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麻烦。
所以想到了他。
因为,离得灵山郡最近的,也就只有这一片地方!
“我回来了!”
潭中溅起一层层水浪,波纹散布开来,就见一条条鱼儿从水面之下不停地跳跃上来。
一副盛景,若被那些养鱼的人撞见,只会觉得惊讶无比。
群鱼扑腾着鱼尾以及浪花游到潭边,一条条欢呼雀跃,似是想要李若寒的喂食。
潭面清澈,水底却有些混浊。
水面上飘散着一股浓郁的清香。
他皱了皱眉头,问道:“那颗棋呢!”
群鱼猛地一摆尾,探着头钻入水中,气泡圆滚滚地从谭底漂浮上来。
紧接着,就见一颗棋子冲出水面,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大圈,落到李若寒的脚前。
“砰!”
微弹几下,棋子终于平静。
“看来这些日子你活得还不错嘛!”李若寒轻笑着,盘坐在棋子前,将棋子捻在手中。
忽然,棋子一阵颤动,一团黑气从棋子之中涌了出来,化作一位人头,若王徐岩此时在这,必会吓的惊跪拜在地面上。
堂堂鬼域的鬼神死后的一缕魂魄居然被关押在了一颗棋子中。
“李若寒,你你竟然把本座跟一群鱼关在一起,你可知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怒吼着,两只惨白的双眼死死盯着李若寒。
李若寒倒是随意地摆摆手说道:“不过一年而已,堂堂鬼神连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吗?如果让你鬼族的人知道,岂不是丢脸?”
鬼神似颓废,他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丢脸?若是说丢脸,本座岂不是早就丢脸丢大发了?别废话,赶紧把本座换到别的地方,不然的话,本座对你不客气。”
“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李若寒目光一冷,手中捻着的棋子竟开始散发出寒气,一丝丝覆冰从棋子的表面生出。
“停停停!李若寒,本座服了你还不行吗?”
鬼神的眼睛中露出痛苦的血丝。
杀意凛然的堂院充满压抑的气息。
“为人所束,就应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圣境巅峰,留有一丝元神,尚可附体重生,我想你应该还不想死吧!”李若寒一改往日的淡笑,身上散发着独有的帝气,令人有了想膜拜的气质。
鬼神不敢再嚣张,他冷静下来,紧盯着李若寒的双眼,问道:“你不是去北寒学宫了吗?怎么,才过了一年就抓到人了?”
“那倒没有!”李若寒摇了摇头。
鬼神皱了皱眉,眼角露出一丝疑惑,问:“那你这次回来的目的?难不成是想用本座胁迫他们出现?”
李若寒冷笑一声;说道:“这点手段我还不至于用来对付他们,至于这次回来,除了把你从水里捞上来之外,顺便找你杀个人!”
杀个人?
元神被困在棋子中还怎么杀人?
“李若寒,如果你是成心来这里打趣本座的,倒不如把本座扔回水里跟那群恶鱼作伴,起码本座还能看着它们打闹的场景再过个几百年。”
李若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是来打趣你的,我会把你扔进另一片专门用来洗脚的池水里!”
比如那日李若寒带着白剑狂神来这边时,泡脚的池子。
鬼神眉头微微一抽搐,敢怒不敢言,若是换作以前敢有人这么对他说话,其下场必定是被自己五马分尸。
但是现在不一样!
而且李若寒一定是那种说得到做得到的人。
他要自己的杀人,那么一定有他的理由。
“本座只是一丝元神而已,实力早已不复当年,连你都搞不定的人,需要我杀?”
李若寒回答道:“别人或许不能,但是我的潭水却可以,而且,我在那处布有阵法,你出手就行。”
“可本座连要杀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杀?”鬼神忍着怒气,低沉着声音回声道。
李若寒伸出手,指着灵山郡的方向道:“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会打开棋子的空间,你借用潭水向着我所指之处打去便行。”
鬼神眼角露出一丝狡黠,说道;“你就不怕本座万一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杀了你怎么办?”
李若寒面色平静,丝毫不为之所动,道:“如果你觉得你杀了我之后,还能让你的一丝元神活着离开寺庙,你可以试试。”
良久,一片寂静。
有些尴尬,夹杂着一丝恐惧。
“算了!”鬼神摆了摆头:“你这头怪物浑身都是宝物,鬼知道本座下一次出手,还有没有活着的机会!”
李若寒点点头,淡淡地说道:“没错,保留着这一份对我的恐惧,是你活着的唯一筹码。”
鬼神有些厌恶,却不知该怎么表达。
“说实话,本座都有点喜欢你了,这人域鬼域,鲜能见到一位区区生死境的修道者就敢威胁圣者,还强迫圣者去杀另外一位圣者,你是这天下的第一人!”
“我本就是天下的第一人!”李若寒自信地站起身。
朝着庙堂走去。
背影似乎在摇晃。
那具无头佛像前,一盘棋摆在李若寒的身前。
又是一盘棋,不知生,不知死,只有四五颗黑白棋,但在境界高深的人眼里,这几颗棋子却象征着千军万马。
对着屋头佛像下棋,似乎已经成了李若寒的一种习惯。
寺庙外的风吹着荒漠的杀,吹走一片,又吹来一些。
“有些时候,我倒是感觉你曾经的一句话说得很对,反目成仇的兄弟实际上是天下间最知彼此的知己。”
李若寒又捻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线上,发出一声“咚!”。
“鬼域的鬼孽出逃,南侯国的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