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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你放心,我没事……”
许槿忽然听到来自许天溪无力的声音,听到他没事,许槿终于将心中的石头放下去了。
许槿转眼一看四周,却没有见到那个非影。
许槿不禁狐疑道:“诶,他呢,非影去哪儿啦?”
“跑了……”
许槿听后又松了一口气,他倒是跑得挺快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只要自己两人还活着,就是他最欣慰的事情。
高兴之余,许槿还是在疑惑,那个非影是怎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两个人了?他方才还气势汹汹地想要碾碎自己两个人来着。
良久之后,许天溪含在口中的竹简化为灰炭,而他自己的伤势也完全被治好。
许天溪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感觉全身畅爽,也没有疼痛地感觉。
许槿惊讶地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许天溪,他居然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这太不可思议了,许天溪刚才还被收拾得在地上爬,怎么这会儿又生气勃勃地站了起来?
许天溪走到许槿的身边,命令道:“张嘴!”
许槿下意识地张开嘴,一支竹简插入他的口中。
许槿含着竹简,吱吱唔唔地问道:“爹亲,这是什么?”
许天溪道:“没见过吧,这叫……叫……哦,叫‘疗生签’,可以用来修复伤势的。”
许槿一脸茫然地看着嘴中这支竹简,它的身上有一些奇异的符文在熠熠生辉,钻进人的体内。
而许槿的身体里,随之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在运走,修复所有的伤势。
许槿用着惊奇的目光看着许天溪,这一切都太过于奇幻了吧,自从刚才的一刹那过后,整个世界都变得让他无法理解。
这疗生签,又是从哪里来的?
许天溪知道他心中有一大堆的迷惑,但是有些事情难以描述,干脆就懒得说了。
等到许槿的伤势好了之后,许天溪领着他在原路折回,去寻找飞木云。
此时,许天溪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宅院里走着,因为他知道,那个非影应该已经被灵珑收拾掉了,否则怎么会一个刹那过后,伴随着灵珑的出现,而非影就不见了呢?
许槿的目光,在一处坍塌的房屋下发现了飞木云的身体,大呼道:“爹亲,他在那里——”
许天溪寻声望过去,那一身鲜衣怒马的装束,不是飞木云还能是谁。
许天溪赶紧来到他的身边,推了推,但是他已经昏迷过去,不知死活。
许天溪伸出手指摁在他的脖子上,还能感觉到血脉的搏动,证明他还活着。
许天溪赶紧把第三支“疗生签”插入他的口中,坐在旁边,和许槿一起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苏醒。
第144章图腾上的端倪()
皓月在夜空中迁移,向西边倾斜了三分。
时间从指尖流逝,从风中消散。
整个世界都沉睡在夜的安静中,周围静谧到没有呼吸声。
空中,点点的萤火虫从草丛间突兀地飞起,在这座破败的宅院里悠闲地飘荡。
“呱呱……呱呱……”
耳边传来一阵聒噪的蛙声,将安静的夜幕打破。
直到口中的那根疗生签化为了竹炭,飞木云的伤势才得以好转,被耳边的蛙声吵醒,渐渐苏醒。
飞木云挣扎地站起来,摸索了一下他自己的身体,居然完好如初,所有的伤痛全都消失了。
飞木云还在疑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居然是竹炭
飞木云瞬间就认出来竹炭的前身,惊讶地嘀咕道:“疗生签?”
“你醒啦!”
突然而至的问候声,吓了飞木云一跳,立马往旁边倾斜,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许天溪、许槿正蹲在他的身边,显然这句话就是出自他们俩之口。
飞木云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象,依旧在齐水流家族的宅邸。
飞木云轻叹一口气,干脆躺在地上,枕着双手,仰头看天空中的月亮。
洁白如练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像盖上了一层白沙。
飞木云道:“原来死后的世界,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样呀!”
许天溪、许槿两人对视了一下,不禁失笑——他居然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飞木云也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毕竟死人何必为难死人呢。
而他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是谁狠狠地揪了他一下。
“啊——”
飞木云蹦起来,朝着许天溪怒吼:“你干什么?反了反了,别以为死了我就不是你的家主了,照样是。”
许天溪瘪瘪嘴,早知道飞木云还是这副模样,他自己刚才就不应该把宝贵的疗生签分给他。
许槿说道:“家主大人,你还活得好好的呢。”
飞木云一听,先是不信,转而渐渐意识到,他自己居然还有知觉。
这种知觉告诉飞木云,他应该还活着,肯定还活着。
飞木云惊讶之余,狂喜地问道:“这是……我们……还居然还活着,难道非影最后良心发现,饶了我们一条小命。”
许天溪白了一眼,他未免比自己还天真,那个冷血无情的非影,怎么会放过他们呢。
许天溪解释道:“少臭美了,是一位高手打跑了非影,救了我们。”
飞木云的脸上显露出不信的神情,这种鬼话会骗得了他?
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打得过齐水流的家主,如果有,他飞木云怎么会不知道。
许天溪也不行多和他解释,反正他现在也活过来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阴凉的地方,许天溪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现在想想,还是那片与世隔绝的陵园安全呀。
“我们赶紧走吧!”
飞木云拍拍屁股,附和道:“说得对,保不定非影还会不会回来,万一他又后悔不杀我们了呢。赶紧走——”
说到溜,飞木云比谁都精神抖擞,大步流星,直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从此地到达大门,中途还需穿过一间穿堂。
在穿堂出大门的中间,竖立着一块影碑。
三个人绕开影碑,正准备走出去。
许天溪路过影碑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往影碑上面瞧了一眼,借住月光,恍然看见影碑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许天溪的脚步瞬间凝固,许天溪的脑海中一震,这只雄鹰的图案自己怎么那么熟悉呀,自己仿佛在哪儿看过,可是在哪儿呢?
前面的飞木云、许槿发现许天溪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发现他正呆愣地站在影碑的侧面,扭着头盯着影碑看。
飞木云叫道:“喂,快走呀,怎么啦?”
许天溪充耳未闻,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盯着影碑上的浮雕看。
飞木云和许槿彼此之间疑惑地看了一眼,退回到许天溪的身边。
许槿扯了扯许天溪的衣袖,好奇地问道:“爹亲,你怎么啦?”
许天溪依旧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影碑上的浮雕。
两个人大感疑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瞥见影碑上的雄鹰图雕,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顶多就是雕刻的技艺细腻逼真罢了,但也不至于这么吸引人的眼球吧。
许天溪越想越不对劲,用着踉跄的步伐,绕着影碑,走到它的正前方。
许天溪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的记忆,开始从浩如烟海的记忆中,搜索有关这副图的回忆。
过去林林总总的记忆画面,如同闪电一般在眼前穿过……
终于,从记忆的针脚中,许天溪找到了一副和这幅图相契合的画面——这不就是去年冬天,在坍塌的山洞里,他从红苕手上看到的羊皮卷吗?
许天溪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张羊皮卷上,也画着这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而羊皮卷的背后就记录着《姤怨》的玄理和指印。
那张羊皮卷上画的,可是白羽族的图腾呀,怎么今天会在齐水流家族中见到?
许天溪冲着飞木云问道:“这是什么?”
“鹰呀。”
许天溪摇摇头,否认道:“不,我不是说的这个。”
飞木云想了一会儿后,猜想他是不是想问这个答案:“齐水流家族的图腾,齐水流向来就把鹰奉为图腾来崇拜。怎么啦?”
许天溪听后不禁全身一悚,仿佛联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白羽族的图腾,和齐水流家族的图腾居然一模一样,难道那它俩之间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