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见肖瑶,白纤尘放下茶杯,起身笑着说:“哟,我们的小神医来了!”
轩辕离嘴角勾起,心里暗笑:“黄毛丫头,竟然就敢自称神医了。真不害臊!”
“营销手段!营销手段!哈哈!”
“退三两的话,”白纤尘上前一步,桃花眼一眨一眨地看着肖瑶的俏脸,笑着问:“谁出?”
“当然你出啊!一两银子的诊费你收了呀!”肖瑶像看傻瓜似的,“再说了,抓药的分成我都没跟你提呢!”
肖瑶眼睛一转,“要不,每人一两银子的诊费我收,无效我退三两;抓药五五分,怎么样?”
“当我没说,退钱我出!哈哈……我出!”白纤尘摸摸鼻子,好吧,算你狠。
“噗嗤…………”轩辕离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
终于看到天天舌灿莲花的白纤尘被这丫头的毒舌给刺到了,哈哈!
“将军,你先来吧。”肖瑶净了手,掏出针包。
轩辕离心中一动,随即想到外面排成的长龙,那么多病患,今儿个这丫头够累的,让陈淳给自己针就行了!
“不要你管!”
“嘿!我这暴脾气!”肖瑶叉腰,小鼻头皱起,大大的杏眼瞪过来,“昨儿个非让我针,今儿个不让我针!你这娃怎么这么别扭呢?”
“噗嗤…………”这次是白纤尘没忍住,“哈哈……你这娃……你这娃……”
众人都低头忍着笑,终于陈医官“呵呵”地笑出声来,李大夫和三个侍卫憋得肩膀直抖动。
轩辕离黑了脸,起身,冷声道:“陈淳过来。”
陈医官笑着站起来,边走边对肖瑶说:“我去给将军针灸,你去忙你的吧。啊!”
肖瑶气呼呼地来到前堂,坐下,正要喊病人过来,白纤尘笑嘻嘻地走过来,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带着。”
“什么啊?”肖瑶拿起一看,黑纱斗笠?感情就是那个什么幕离吧?
幕离是为了女子出行时遮蔽脸容,不让路人窥视而设计的。自己在室内,也要戴这个?闷死!
“神、医!”白纤尘看着肖瑶的苦瓜脸,笑,俯在肖瑶耳边,说:“神秘医者也!”
“噗……”肖瑶喷了,“感情,故弄玄虚、会搞噱头的祖宗在这儿呢!戴着这个,我怎么观色?”
“你试试!”
肖瑶挑眉,“好吧。”戴到头上,视线可以透过黑纱,对面的白纤尘也清晰可见。
英挺的眉,桃花眼,白里透红的肤色,淡淡的微笑,洁白的牙齿……
“我长得怎么样?”
听着外面二人的对话,室内,正被扎针的的某人狠狠磨牙。
“很健康!”
肖瑶笑笑:“请柜台交诊费!下一个!”
“噗……”白纤尘一个趔趄,捂着受伤的小心肝跌跌撞撞地回到内室。
看到内室某人正吃吃发笑,白纤尘翻了下白眼,“哪里找来的这丫头!”
外堂。
肖瑶吩咐高掌柜安排给众人挂号,看看有多少人,好做到心中有数,太多了,可吃不消,搞不好要限号。
“挂号?”
“按照排队顺序发号牌,叫到几号,几号再进来。”肖瑶说完,又要了一个坐堂大夫做副手,其实就是专管记录脉案的。
今天的人比较多,病历还是要留一下,后续问诊好看前例。这样既准确又可省下不少功夫,当然了,也可以作为宝贵的医案和问诊经验留存。
高掌柜吩咐写号牌,给众人发下,发完了给肖瑶汇报,目前是三十五人。
“好,以后就这样,来了先领号牌。急症发作的可以先进来。”
高掌柜感慨这丫头鬼点子就是多,不过发现还挺好的,不用维持秩序了,刚才还有人加塞呢。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是个中年贵妇,跟着婆子丫鬟,衣着打扮均属上等,显然来自富裕之家。患者身体强壮,面色红润,并无明显病容。
肖瑶示意对方坐下,搭手一边号脉一边问诊:“多大年龄?说一下症状吧。”
那贵妇明显一愣,听声音,这大夫竟然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难道这个就是神医?
中年妇女半信半疑,看着幕离后隐隐约约的俊俏面容,那妇女说:“四十三岁。每次经行前两三天,就出现头晕头痛,口苦心烦,鼻内出血,堵住鼻孔则血从口出,有时带有紫块,已达半年之久。”
肖瑶点头,“舌质红、苔黄,脉弦有力。诊见一派肝胆郁热之象。阴虚而不甚、阳亢而不烈,用龙胆泻肝汤吧。”
。。。
112 有人找茬()
肖瑶边开方子边说:“龙胆草、木通、柴胡、生甘草、车前子、泽泻、生地黄各一钱,黄芩、山栀子、当归各一钱五,怀牛膝半两 、荆芥炭两钱 。日一剂,早晚各一次。服药三剂即可见效,连服三月信期。病必痊愈。”
中年贵妇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想问什么,肖瑶已经开口喊:“下一个。”
“夫人,抓药这边。”专有伙计负责拿走按照日期和挂号顺序编了号的医案,按照方子抓药。
中年妇人讷讷不能言,这就完了?可一想神医保证三个月痊愈,心中大石放下。也不多话,抓药付费走了。
此时,轩辕离针灸完毕,众人都出来看肖瑶诊治。
二号是个中年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衣着打扮像是个生意人。
“请坐。说一下症状。”
男人坐下后,看着瘦瘦弱弱的神医大夫,疑窦丛生,听声音明明是个小丫头!莫不是骗子吧?登时起了考校之心。
“您是神医,自己判吧。”
“咦,碰到茬子了。”肖瑶暗笑,幕离下的柳叶眉一挑,右手搭脉,道:“面目淡白,眼下发青。口舌发干。脉细数而涩。因苦思力索,睡少言多,耗血损阴所致。我说的可对?”
男人一脸惊讶,连连点头,“大夫说的对!我通宵不能入睡已有三年,午后仅睡片时。”
“当滋肾养肝,宁心清热。熟地、山萸肉 、茯神 、怀山药 、首乌、龟板、夜交藤、枣仁、炙甘草、玄参各四钱、丹皮、川芎、知母、五味子各一钱。连服二十剂。一月之后,睡眠即可恢复正常。”
“真的?”男人惊喜地差一点站起来。
“严禁烟、酒、辛辣、浓茶!可能做到?”
“能能能!哎呀,要是真能睡个好觉,让我禁吃禁喝都行!”
“那倒不必。”肖瑶不再废话,“下一个!”
中年男人喜滋滋地交钱抓药!
第三个是个瘦瘦弱弱的年轻男人,愁眉苦脸地坐下。
“你哪里不舒服?”肖瑶一边号脉,一边问。
“我失去味觉了, 吃饭嘴里没味。”
肖瑶眉头微皱,又换左手来把脉。
稍停,肖瑶收了手,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气,“伸出舌头看看。”
年轻男人依言伸出舌头。
“舌体柔软,活动自如,颜色淡红,舌面白苔薄、颗粒均匀、干湿适中。”
肖瑶对着高掌柜招手,高掌柜快步走过来,“姑娘吩咐。”
肖瑶低声说了两句,高掌柜一脸复杂走了。
肖瑶一脸沉静,对病人说,“请坐到那边稍等,掌柜的拿药去了。”说完,示意松鹤堂的伙计喊下一个病患。
这次的病人是个小男孩,大约三四岁,哭闹着,脸色苍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看着一家三口的穿戴,倒是小富之家,不像是吃不起饭的家庭。
母亲一脸着急,“孩子身上有荨麻疹,发烧、咳嗽、看了大夫,说是肺部炎症。吃了几服药,一点儿也不见减轻,孩子还说肚子疼。”
在座的大夫都点头,必是多时不愈,发展成肺痨了?
正在这时,高掌柜回来了,“肖瑶,老夫把药做好拿来了。”
肖瑶示意高掌柜递给坐在一边的年轻男病人,看年轻男人接了,肖瑶似笑非笑,“药拿来了,现在吃吧。”
年轻男人看着手中黑乎乎的大药丸子,眉头皱起,有些犹豫,“不用喝水吗?”
肖瑶纤细地身子靠在椅背上,两臂扶着桌边,轻轻摇头,“咀嚼咽下。”
众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个跟肖瑶打过交道的人都感觉这个病人有些不妙。
“好吧。”
年轻男人把药丸子放到嘴里,一口咬破。
只见男人“嗷……”地一声跳了起来,“呸呸呸,辣死我了!水啊!给我水!辣死我了!呸呸呸……”
肖瑶拍拍手,“好了,你的味觉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