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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意思?不知道!”
“我相中月华了!”肖文一咬牙,突然变得理直气壮:“娘说了,我看中哪个,就让哪个给我做妾!”
肖文恍然大悟,随即气得浑身哆嗦,“原来是这个主意!阿瑶把她们三个看成亲姐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肖达手拿镰刀,上前一步,威胁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阿瑶那死丫头,是你女儿,还敢违拗你这个当爹的?”
肖文还未说话,肖英道:“提到阿瑶,我倒想起一事。阿瑶和阿靖,跟着我和爹念书也将近十年了,上次分家的时候没说这个,他俩这十年的束脩你可不能昧下了!今天爹也在,你说个痛快话,打算给多少钱!”
肖老夫子在身边一阵阵咳嗽。
肖达和苗云手拿镰刀,虎视眈眈。
肖文气得阵阵发晕,“老天爷,你开开眼哪,为什么让我摊上了这样的父母兄弟?!”
见肖文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肖英说,“要不,用月华的身价银子抵了也行!”
“大哥,不行!那可是两个孩子十年的束脩呀!”肖达见状,忙插话道:“那太便宜他们了!要是连月照、月华俩丫头都算上,还差不多!”
苗云“嗷”地一声就扑了过来,“肖达,你个挨千刀的!是不是看上月照那骚狐狸精了?!怪不得刚才你俩眉来眼去的!我不活了……”
肖达黑着脸,一推苗云,“滚一边儿去!这说正事儿呢!”
苗云扑到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肖文惨白了脸,转头就走。
肖达上前就拉,“嗳嗳,二哥,你别走啊,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肖英也伸手拉扯,“给了束脩再走!”
肖老夫子见状,忙从地上站起来,大喝一声:“肖文,你给我站住!”
肖文头也不回。
肖英和肖达却死死地拉住肖文的衣服,不丢手。
肖文长叹一声,脸如死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嫡亲血脉、老父兄弟,声音哀绝:“你们真想逼死我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干嘛逼死你!”肖达连连摆手,随即低声嘀咕道:“逼死你,我们以后找谁弄钱去?!”
肖老夫子浑浊的老眼如深渊般阴寒,缓步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肖文面前!
众人都吓住了。
肖文的心,如入冰窖,脸色惨白、两眼血红,声音无力,“……爹!”
肖英和肖达忙一边儿一个上去拉老头子,连滚在地上正嚎哭的苗云都忘了表演,肖端一阵风般地跑过来,眼睛狠狠地瞪着肖文。
肖老夫子瞪着肖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请、肖、员、外、老、爷、施、舍、些!”
肖文看着自己的亲爹竟然如此不顾人伦,浑身颤抖着,胸口发闷,只觉得喉头一甜,“哇”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噗通”倒在了地上!
肖英一惊,忙上前一步,蹲下,狠狠地掐着肖文鼻下人中。
肖文“嗯”地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两眼无神地看了一眼周围,等回过神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肖老夫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好像没看到肖文一般!
见众人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肖文两手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荷包,扔到了肖达脚下,“就这样吧!”
肖达忙倒出荷包里的钱,一数,撇撇嘴,“才这么点儿!”
不到一两银子!也值当老头子一跪?真是的,太浪费了!
“今天下午带一百两来,还有那俩丫头。”肖老夫子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起!否则,我就跪死在这里!”
肖英和肖达顿时喜上眉梢!
苗云则“嗷”地一声,扑到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看着不远处乡邻们冲着自己指指点点,肖文痛苦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肖瑶家。
“你说什么?!”肖瑶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月照三人:“他们想打你们的主意?”
丁元春鄙夷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带我!”
月华“噗嗤”笑了,“那肖竣的眼,啧啧,就没离过你的身儿!”
月照逗丁元春:“元春姐姐,过来叫声小婶!”
“噗……”丁元春吐血!
肖瑶俏脸发黑,气得两手哆嗦,“真是一家极品!刚吃饱饭几天,竟然就想着纳妾!”
月照、月华嘻嘻笑。
丁元春一脸淡然。
肖瑶杏眼眯起,小手摸着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着三个丫头。
三人见肖瑶的小眼神和一脸的算计,不由得一阵心里打鼓。
“下午接着去!”肖瑶吩咐着:“各自约好时间、地点,只要他们敢去,随便你们处置!记住,”肖瑶俏脸一沉:“不要出人命!否则,我爹娘会不安的。再说,我也不想见吴知府那张胖脸!”
194。194 出口恶气()
肖文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 ()
赵秀丽见肖文脸色不对,心里一惊,担心吓到两个孩子,忙扶着肖文回到卧室,“怎么脸色这么差?是累坏了还是怎么了?”
虽然想到和老肖家必定会有不快,见丁元春三人回来后没说什么,赵秀丽实在想象不出肖文能遇到什么,让他脸色这么差?
肖文不说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如死灰。
赵秀丽忙端来水盆,细细地擦洗肖文的手和脸。
突然,赵秀丽睁大了眼睛,吓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肖文嘴角上竟然有一块暗红!毛巾擦掉后,赵秀丽确认,是血迹!
肖文吐血了!
赵秀丽吓得扔到手中的毛巾,转身就跑出卧室,找到正和丁元春三人嘀嘀咕咕地肖瑶,一脸惊慌道:“阿瑶,快过来看看,你爹他…。。他好像吐过血!”
“哦?”肖瑶也吃了一惊,转头看三个丫头。
丁元春摇头:“我们先来了,后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几人忙起身到了堂屋,进了卧室,肖瑶疾步扑到床边,见肖文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脸憔悴,突然眼睛一热。
上前一步抓住肖文的手,手指搭在肖文的腕脉上,微微闭了眼。
嗯,脉搏强劲、跳动有力,不像中暑,也不是生病。
看来当时是怒急攻心,猛地激出一口血来,吐出去倒好了。
肖文睁开了眼,见是肖瑶,微微扯了嘴角,带出笑来,“爹无碍,吓着你了。”
“急怒最为伤身,爹,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无须劳神。”
“嗯,我记得了!”肖文在床上无力地点头。
“你爹要吃药吗?”赵秀丽忙问。
“不必!”肖瑶道:“爹,你先歇会儿,等会儿我去给你端午饭过来。”
正说着,肖靖一脸涨红地跑了过来,见肖文躺在床上,脸都吓白了,颤声问道:“爹,你怎么了?”
“没事的,”肖文挣扎着坐了起来,“爹好久不干活儿,有点儿累。大家都不要围着了,去吃饭吧!”
肖瑶见肖文不想说,只好隐过这段,只等着晚上行事!
饭后,肖文和赵秀丽回到卧室休息。
肖文把上午自己吐血的事如实说了,赵秀丽登时就要下去找老肖家算账。
肖文摁住赵秀丽的胳膊,痛苦地说:“他们不过想要钱,我打算给他们五十两。只要他们日子好过了,我们也干净些。那俩丫头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赵秀丽眼睛含着泪,“昨天,娘还敢提那个事……”
肖文安慰道:“娘对着老天爷发过毒誓的,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这事儿连爹她都没说,你放心吧!”
赵秀丽又惊又喜:“真的?连爹都不知道?”
“她说那些,也是为了要钱。”肖文肯定地点头,“等娘……死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慢慢熬着吧。”
赵秀丽点点头,暗暗高兴:“老婆子也六十多岁的人,还能活几年!”
于是,痛痛快快地拿出一个五十两的银锭子,交给肖文。
“下午给他们吧,只要他们不来找茬,我们权当买个耳根子清净!”
于是,下午,肖文仍然带着丁元春、月照、月华三人来到麦地。
远远地见肖文四人过来了,肖达忙对正躺在地上休息的肖老夫子说:“爹,快起来,二哥他们来了!”
肖老夫子慢慢地起了身,重新跪在地上。
肖达和肖竣两个,忙收了老头子头上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