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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悠悠醒来,抹干嘴角的口水,道:“小蝶,我们睡了多久?”
“你睡了而已,你当人家也跟你一样哪都能睡吗?”花蝶舞没好气地道。
陈府一阵无奈,本来只是想享受一下温柔乡的,怎么就睡着了呢?不得了,这温柔乡也太舒服了。陈府道:“真希望能一辈子都能睡在你胸口。”
“哼,都说得看你了,你还没打算答复我吗?”
“哎呀,胸口又痛了。”陈府捂着胸口道。
“你装的。”花蝶舞又羞又怒道。
“哪有装,不信你看。”陈府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喝:“小蝶,你在这里干什么?”
“师父。”花蝶舞花容失色,推开靠在自己胸口的陈府道,“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哼,你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亲亲我我,成何体统。”花颜月怒不可遏。
“师父,我”
“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再教训你,跟我走。”
“慢着慢着。”陈府一副病的手足无力的样子,看向花颜月道,“我说师父”
“谁是你师父,别胡说八道。”
“不叫就不叫,你倒以为我乐意啊,小蝶有你这样的师父还真是可怜。”
花颜月正要含怒出口,陈府指着她先道:“你别跟我说什么对小蝶有多好,也更别说对小蝶有养育之恩,这些的确是你的功劳,你可以说是小蝶的母亲了。然而,身为人母,难道照顾孩子就是为了孩子对你言听计从,就可以决定孩子的一切。你也别跟我说这是为了小蝶好,小蝶年纪虽轻,可也不是小孩了,她有自己的想法看法,能分辨是非。哪里显得你就明辨是非,哪里显得你就比小蝶更有眼光?”
“哼,你想要骗走小蝶,当然这么说。”花颜月对陈府显然没半点好感,冷冷道。
陈府正要说话,花蝶舞忙对陈府示意道:“你别再说了。”
陈府对她打了个眼色,继续道:“你先别管我怎么想,你对我有偏见当然认为我什么都差,但我实际怎样你知道吗?就好比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难道实际上你就真的那么差劲?”
“你再胡扯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看吧,说两句又要动粗,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吗?”陈府摇头道,“小蝶跟我接触的时间比你多几十倍,知道我的事情也比你多几十倍,小蝶喜欢我,你凭什么断定我配不上小蝶?”
“就凭你的恶行便可以断定,你根本就是个败类。”花颜月忽然想起那日被陈府强吻,怒形于色。
陈府豁出去了,声音加大道:“不就是上次亲了你一口吗,我哪里知道你是小蝶的师父。你身为长辈,却跟踪我,便是你事先做得不对,要怪也先怪你。我若真是败类当时你能全身而退?你竟单凭这点就断定我是败类,那我完全可以根据你身着黑衣鬼鬼祟祟地跟着我而断定你要杀我,若是我思维跟你一样幼稚,我已经杀了你。”
“你”花颜月没想到他竟然当着花蝶舞的面说出了他亲了自己的事情,又羞又怒,忍不住看向花蝶舞。
花蝶舞满脸震惊之色,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府。
“只是亲了一口。”陈府解释道,见花蝶舞的神色,暗怪自己一时嘴快了。
“以后都不理你了。”花蝶舞哇地哭了出来,转身跑去,花颜月狠狠地瞪了陈府一眼,追上了花蝶舞。
“小蝶。”陈府喊道。
“不理你了。”花蝶舞哭着跑远。陈府叹了口气,没追上去,现在追上去恐怕越说越乱。花蝶舞的梅花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陈府手上,陈府拿起剑看了看,在地上写道:“要剑找我。”
花颜月追上花蝶舞,拉着花蝶舞的手道:“小蝶,别哭了,现在你知道那恶贼有多不值得你喜欢吧?”
“师父,他只亲了你一口没做其他吧?”花蝶舞扑到花颜月怀里哭着道。
“没有。”花颜月安慰道,“别想他了,我们回静心庵,永远也别理会那样的人了。”
“他是个混蛋。”
“没错,他就是混蛋。”
“师父你不要骂他。”花蝶舞哭着不依道,“我骂他可以,但你不要骂他,不是师父您先跟踪他的吗?师父你为什么跟踪他?”
花颜月心里奇怪着,为什么你能骂我就不能骂了?听到花蝶舞后面的话,气道:“你这孩子,连你也责怪起师父了,难道我跟踪他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跟踪他还不是为了看看他的为人,谁知道不用查也知道了他的为人。”
“其实他不是那么坏的,只不过只不过在他心里男女界限比较小,他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花蝶舞为陈府辩解道,她心里大骂着陈府,可是骂归骂,就如她所说,她能骂,花颜月不能骂,她不想师父对陈府的印象那么坏。
“好了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都这样了你还帮着他,还不是被他迷了心智。”花颜月又疼又气地道。
“师父,我知道小蝶让你心了。”花蝶舞哭着紧紧地抱着花颜月。
“好了,不哭不哭,以后再说这些。”花颜月说着,忽然发现花蝶舞手上没有拿着梅花剑,惊叫道:“小蝶,梅花剑呢?”
花蝶舞也大惊失色,沉思片刻,叫道:“好像还留在原处。”
“我们快回去,你真是大意,要是丢了怎么办?”花颜月花容失色,往回跑去。
花蝶舞心里也惊了,安慰道:“他还在那里,应该会帮我捡回来。”她却不知道,其实是陈府趁乱从她手上拿走了,她还没有大意到那种地步。
第222章 跟我嚣张?()
花蝶舞和花颜月往回走,快到了原处,远远地看见陈府已经不在,而地上似乎并没有剑。两人都心跳加速着,越跑越近,心慌了,已经看出地上确实没有剑。
两人终于跑到了原地,只见地上写着:“要剑来找我。”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显然陈府拿走了剑总比丢了剑要好一百倍。花颜月对花蝶舞道:“我们快去找他。”
“可是,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花蝶舞道,剑在陈府手上,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了。心想,这家伙真是的,肯定知道自己会回来找的,为什么不等一会儿?
“我们去他家里看看,若不在家,便叫你伯父派人找。”花颜月道。
“不要。”花蝶舞忙阻止道,“伯父那么忙,就别麻烦他了,我们自己找吧。师父,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她其实是怕让她伯父找的话,可能会为难了陈府,甚至跟陈府发生矛盾。
“嗯,走吧。”
花蝶舞跟着花颜月走向陈府买下的那座庄园,花蝶舞心想,跟他有关系的究竟是谁呢?会不会就是苏语呢?肯定就是了,上次我说他是的时候苏语还不在意呢,她都是他的人了,当然就不在意。嗯,苏语这丫头的确又温柔又漂亮,而且天天在他身边粘着他,也难怪他喜欢苏语。
花蝶舞皱紧眉头,满腔醋意,甚至她走过的空气都变得酸酸的。她小心眼继续作怪,心想,苏语那丫头虽然年纪小了一点,可是样貌不比我差,又比我温柔脾气比我好,男人好像都喜欢这样的女孩,我怎么能比得过她呢?
她半低着头,忽然瞧见胸口那小片水迹,双眼忽然一亮。是了,我身材比她好,我这里比她大。那坏蛋好像很喜欢这里,而我这里明显比苏语那丫头大很多,嗯,就凭这点,我就把她打败了。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真是的,我被那坏蛋带坏了。她捂住火热的脸蛋,晃了晃脑袋,将胡思乱想的东西抛出脑外。
陈府回到尘封学院,走到课室门口的时候,范元喜冲上前来,又紧张又激动地道:“大哥,武科学生来找麻烦了。”
“哦,他们动手了?”陈府说着,发现课室里除了范元喜,竟然空无一人,疑惑地道,“怎么回事?”
范元喜道:“他们没有动手,只是马俊向我们全体文科生发起了挑战,挑战的项目不是武术,而是算术。”
“算术?怎么回事?”陈府皱眉道。
“马俊真是狡诈,他是个算术天才,单单以算术来挑战文科,想要从算术上侮辱文科。算术是文科的一种,这就等于在文上侮辱我们。他说了,既然你在武上侮辱了武科生,他便在文上侮辱文科生。”
陈府微微笑了笑道:“看你的表情好像愤愤不平一样,人家虽然以单科来挑战,但挑战的对象却是集体文科生,你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