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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直面无表情的豆豆看到殷衡,忽然两眼放光,那架势好像要把殷衡生吞活剥了。
她站起来,走到殷衡身边,拖了一把椅子过来挨着殷衡坐着,直勾勾的望着他:“好吃吗?”
殷衡看都不看她:“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
豆豆轻笑一声:“你怕我?连看都不敢看我,是做贼心虚吧。”说着抱住了殷衡的胳膊,用脸颊在殷衡肩膀上挨挨擦擦的。
殷衡臂膀一抖,将她甩到一边:“我不想伤了你。”
我小声对罗纯说:“哎哎哎,豆豆可不大对劲啊。”
罗纯的表情十分精彩,又是吃醋又是愤怒:“这死丫头,看上我哥了怎么着?居然还当着我的面!”
他冲豆豆嚷嚷道:“干什么呢?没看嫂子瞪你呢吗?给我回来!”
豆豆十分不悦的白了罗纯一眼,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罗纯还在絮叨:“还干瞪眼?长出息了你!”
我知道有些不合适,但我还是笑了:“罗纯,吃醋了?”
罗纯对我的反应有些匪夷所思:“嫂子,你怎么这么淡定啊!这胸怀也太宽广了吧!”
豆豆仍然目不转睛望着殷衡,这姑娘太反常了,行为举止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给罗纯发了个微信:“你的妞儿太奇怪了,一会儿让她回去,别留她在家过夜了。”
这豆豆的心思全在殷衡身上,还是赶紧让她离开密林为好。
罗纯回复:嫂子就是嫂子,吃醋居然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太牛了!放心,一会儿我就让她回去,最近宠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也该晾晾她了。
这孩子完全意会错了,但我也懒得解释,将错就错吧。
殷衡不只是对菜品太不满意还是不想再看到豆豆一眼,忽然站起身:“我吃饱了,跟文娜回去了,你们慢用。”
罗纯十分过意不去:“哎哎,哥你别急着走啊,是不是才太难吃了?我现在就叫厨子过来重新做!”
殷衡摆摆手:“不用,家里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
不得不说罗纯对殷衡十分有耐心,屡屡热脸贴上冷屁股,还一如既往的热情着:“哥对不住啊,今天弄的你们都没吃好,明天再过来,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
殷衡道:“明天再说吧。”然后淡淡瞟了豆豆一眼:“你好自为之。”说完拉着我的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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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四楼露台上极目远眺,看着罗纯的车出了小区的门,副驾驶上不是豆豆又是谁?果然把她送走了!
我把喜讯告诉殷衡,殷衡没什么反应:“她还会来的。”
我问道:“不会吧,这个小区不是业主或者业主邀请是进不来的。对了,豆豆到底怎么了?中邪了一样。”
殷衡道:“她被邪祟上身了。”
我一惊:“豆豆不会有事吧?”
殷衡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她自求多福吧。”说完瞥了我一眼:“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去管闲事吗?”
是啊,我现在这个状态就算想去也帮不上忙,既然殷衡说豆豆还会来,不如就等着她上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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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殷衡在花园里教我画符,他坐在我身后,右手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的描着。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气吹如兰,长长的头发凉凉滑滑的抚着我的脊背,长长的睫毛在我的耳边扫来扫去,我不禁红了脸,心开始乱跳起来,视线也像涂了石滑粉,无法在一样事物上固定。
矮矮的篱笆开满了蔷薇,紫红色的三角梅密密麻麻填满了藤架,白色的玫瑰沿着墙角整齐的开着,花香馥郁,气味芬芳。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我的身上,殷衡的一缕青丝落在我的手背上,闪着金色的光。
和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但我仍然常常生出这样的感叹:我居然拥有了殷衡,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为何我如此幸运?为何是我得到了上天的垂青?
殷衡在我耳边说话,挠的我耳里心里痒痒的:“在想什么?为何不专心?”
我的脸热热的,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并没有想什么。”
殷衡的回答是笃定的语气:“撒谎。”
我的心像小鹿乱撞,又慌乱又羞涩又欣喜:“我在想啊,阿衡怎么这么好看呢?”
殷衡凝视着我,琥珀色的眼眸洒进了金色的阳光,像阳光下的浅海。他低下头叼住了我一只耳垂,用舌尖轻轻画着圈:“小徒儿不思上进,沉溺美色,为师该如何是好呢?”
我被他撩拨的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靠在他怀里,反手搂着他的肩膀:“那就多宠我一点,少要求一点。”
他轻轻笑了:“你想的倒美。”
我哼唧道:“我身体尚未复原,精神不振,不如改日再学吧?”
殷衡轻轻敲了我的脑门:“哭着喊着要学的是你,现在教你,又各种借口混赖。”
“人家不是”正说着,我闻到一股异香,困意扑山倒海一般将我淹没:“好香”
说完倒在了殷衡的臂弯里。
第80章 小白兔白又白(二)()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床头的闹钟指着三点半,殷衡不在房间。
我晕头涨脑的从床上爬起来,床边没有我的拖鞋,我觉得有些古怪,如果是殷衡送我回房间的话,不会不把我的鞋子一起带过来。
我披散着乱糟糟的头发,出门去找殷衡,在门口踢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小东西吱的叫了一声,弱弱的道:“夫人,您醒了。”
原来是家里的保姆小鬼,小鬼们很乖,一般不会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做家务勤快又利索,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空气在做家务了。
此时它们却缩在我的房间门口,我问道:“你们怎么啦?在害怕什么?”
一只小鬼怕怕的指指隔壁:“家里有妖怪!”
“殷衡呢?”
小鬼们的脸颊上浮现诡异的红色,扭扭捏捏的:“大人他,也在隔壁。”
我从它们头上迈过去:“搞什么鬼嘛!”
推开隔壁卧室的门,我目瞪口呆,这是在上演活春宫吗?而且男优是殷衡??
殷衡黑色的衬衫被全部解开,精壮的胸膛和紧致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衬衫被褪下肩膀,挂在胳膊上。
他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任由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对他上下其手。
女人脱的只剩一条内裤,长长的棕色卷发披散在如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上,紫色的蕾丝内裤小的过分,大概只遮住了臀部皮肤的十分之一。
她皮肤白的像牛奶一般,手脚都小小的,属于骨架小但挺有肉的身材,是豆豆。
那小手缓缓摸着殷衡的胸膛,一路下滑,握住了皮带扣。
而这两人,听见我进屋的动静,居然谁都不抬头看我一眼。
太过分了,我喝道:“豆豆,往哪儿摸呢?你给我住手!”
正准备解开皮带的小手并未停止,被殷衡一把抓住:“真是遗憾,内人来了,这场戏我看不完了。”
我怒不可遏:“什么戏?春宫戏?演给我看呢?!当我是死的啊!”
殷衡嘴边挂着笑,扣着豆豆的手并不放开,而是往旁边一甩,豆豆痛的一声娇喘,翻了过来,整个脸都皱到一起,胸前傲人的两团颤动着,这画面真让人血脉贲张啊。
豆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大王,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
大王?什么鬼称呼!上豆豆身的难道是奔****不成!
先不管那么多,我指着豆豆:“快从我男人身上下来!听见没有!”
殷衡这货丝毫不觉得羞耻,瞅着我笑的开心,我气不打一处来:“还好意思笑!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殷衡捏着豆豆的手腕,一把将她拖近:“妖怪,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豆豆看起来快哭了:“大家都是妖,为何这样骂我?我不过是看你法力高强,想投奔你找个靠山而已。”
我气愤不已:“你找靠山也不用以身相许吧!就算你要以身相许,你眼瞎没看到他女朋友我啊!”
殷衡不理会我:“你上了我朋友女人的身,我不愿伤她,你还是自觉招供,别逼我用刑。”说着手上用力,豆豆痛的额头滴下汗来:“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只是爱慕你风流俊俏,想跟在你身边服侍你。”她一边